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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身子,親吻她的眼睛:“這周周日是花枝獎頒獎典禮,到時候無論獲不獲獎,反正和我應(yīng)該都會是關(guān)注的焦點……” 花枝獎頒獎了? 初禮有些傻眼:“怎么沒人和我說?。俊?/br> 晝川一哂:“……你又沒問。” 初禮:“……” 怪不得一副天下在手的模樣,原來還有后招啊……那就只能坐等周末,世紀(jì)之戰(zhàn)的第二回 合了。 第145章 在晝川事后充滿柔情愜意地公主抱著初禮進浴室, 正想將一個溫柔的好男人形象貫徹到底時,掛在他脖子上的人適時地問出了一句讓他想把她扔進浴缸里淹死的話:“老師, 你覺得花枝獎頒獎典禮那天,你老爸會出現(xiàn)并對兒子進行一番愛的鼓勵嗎?” 晝川:“……” 晝川彎腰, 將初禮不怎么溫柔地塞進浴缸里:“多謝提問, 被你這么一問那天我干脆請病假算了……” 初禮原本渾身酸痛,這會兒落入浴缸里,整個人骨頭都疏散了似的,懶洋洋地微微瞇起眼:“瞧你這點出息,奔三十的人了, 提到你老爸就像耗子見了貓似的……” 晝川打開花灑, 面無表情地對著初禮的臉呲了兩下—— 初禮“呸呸”吐出一口水:“說不過就動手!” 晝川扔了花灑, 彎下腰雙手撐在浴缸旁邊,稍稍湊近初禮:“沒把你腦袋摁水里已經(jīng)很溫柔了?!?/br> “剛才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 為了哄我把腿打開, 你叫我寶寶?!?/br> “床上男人說的話能信,母豬都上樹?!蹦腥松斐鍪贮c了點初禮的鼻尖, 無恥又無賴地慢吞吞道,“給你上一課, 不要錢?!?/br> 初禮:“……” 蹲在浴缸里, 初禮認真思考了一下她和晝川在一起之前和在一起之后究竟有什么區(qū)別,然而思來想去她的答案都是“好像沒什么區(qū)別”……唯一的區(qū)別就是能夠以理直氣壯的方式坦誠相見了—— 呃。 初禮在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身后的男人正忙著用不知道從哪搞出來的牛筋,給她將散落的碎發(fā)扎了個小揪揪;然后就用打滿了泡沫的沐浴球在她胳膊上呲豬皮似的用力蹭了兩下;在初禮呲牙咧嘴時, 他伸手揪了下她后腦勺的小辮,粗聲粗氣道:“轉(zhuǎn)過去,擦背?!?/br> 初禮閉著眼轉(zhuǎn)過身,在男人用力給她擦背時,她反手在他臉上胡亂摸了兩把。 然后手被一沾滿泡泡、還帶著溫度的大手一把捉住,男人翻過她的手,在她的手掌心親了一下,說話口氣依然惡劣:“別亂動,也不看看幾點了都!” 背對著他坐著的初禮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勾起唇,咧開嘴,自己都不知道在高興什么就自顧自地樂了起來——就好像擁有一個揚言要把她的腦袋摁進浴缸里的男朋友是一件多么值得驕傲的事一樣。 “晝川?!?/br> “嗯?!?/br> “晝川啊?!?/br> “嗯……” ”晝川,晝川?” “嗯?” 語氣微微上揚,帶著不耐煩的警告。 背被挫得火辣辣的,初禮微微瞇起眼:“星期日我陪你去啊?那個花枝獎,頒獎典禮?!?/br> “你當(dāng)然要去?!睍兇ㄅ牧讼滤哪X袋,“不是的責(zé)編嗎?” “不止因為這個,這個獎拿不拿得到,我都想在你旁邊看著,親眼見證一些東西——你的成功,或者你尚未能走完的路?!?/br> 摁在她腦袋上的大手停頓了下,隨后,男人揉亂她的發(fā):“知道了,知道了,看著吧……你老公的高光時刻,然后你就會倍加珍惜我的垂憐。” “……” …… 幾日后。 周日在初禮的期待和晝川的嫌棄中終于到來。 初禮至今記得那是2014年9月,初秋的早晨,天氣晴朗,小風(fēng)嗖嗖,她和晝川在家門口為了”穿西裝到底能不能配跑鞋”一件事吵的不可開交—— 晝川認為,和一群糟老頭子坐在一起聽那些個陳詞濫調(diào)已經(jīng)夠b,鏡頭一掃過去唯一的能看的看點也穿著西裝皮鞋一副老頭子做派,豈不是叫人絕望? 初禮認為,放眼寫文佬圈子,再也找不到比“花枝獎頒獎典禮”更加正式的場合,咱們先不說你會不會得獎,假設(shè)你真的得獎了,到時候上去領(lǐng)獎,一溜的正裝一字排開,就你穿雙跑鞋你自己想想尷尬不尷尬? 二狗子認為,這都幾點了,你倆到底還能不能走? 整個爭執(zhí)的過程持續(xù)了半個小時。 放到半個小時前,初禮都想不到她這輩子還有這么無聊的時候——跟一個男人,對著一雙跑鞋和一雙皮鞋,爭吵上半個小時停不下來……真的要多蠢有多蠢。 初禮:“以后老了,我死之前,一定會為自己曾經(jīng)和你浪費過這半個小時毫無意義的生命后悔不已?!?/br> 晝川嗤之以鼻:“放心吧,到時候你都老年癡呆癥了,想得起來個屁?!?/br> 于是盡管時間浪費了,初禮還是扭不過晝川,半個小時后,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他穿上跑鞋,拉扯了下領(lǐng)帶還有襯衫領(lǐng)口,“哼”了聲后像只斗勝的金孔雀一般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而初禮被他強行拖上他那輛sao包兮兮的跑車,男人長腿一邁爬上駕駛座,西裝褲和跑鞋之間露出一節(jié)腳踝,初禮看了直皺眉:“拿個鏡子照照,你看你,像個流氓小混混?!?/br> 晝川身手給她系安全帶:“知道了,媽。” 初禮伸手打了下他的腦袋。 ……好在小混混雖然長得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腔镜亩Y儀和守時觀念還是有的,一腳油門踩到底,一路踩著城市限速最高速度開到花枝獎頒獎典禮的會場—— 那是在一家高級會所的商務(wù)宴會廳,初禮他們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各家大佬陸續(xù)到達……在初禮看來,文人氣質(zhì)這種東西是真的存在的,上了年紀(jì)的老師們身著正裝談笑風(fēng)生,跟她身邊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嬉馔耆皇且粋€次元的生物。 初禮看了晝川一眼。 晝川:“你嫌棄什么?” 初禮:“我都還沒說話?!?/br> 晝川:“你撅下屁股我都知道你想干嘛,耗子掉進油缸的模樣?!?/br> 初禮:“……” 晝川將初禮和自己的請?zhí)f出去,兩人肩并肩入場。 進了會場就得按照規(guī)定好的次序依次入座,晝川是作品入圍提名作者,初禮只是一個小小的編輯,兩人當(dāng)然不會坐在一起,晝川的位置就在很前排,有桌子,桌子上放了名牌的那種。 初禮在后排圍觀者專用作息坐下,注意看了下四周,確實沒有看見晝顧宣出現(xiàn)—— 其實這一次晝顧宣沒有作品參賽,而花枝獎是全國作協(xié)共同舉辦的活動,作為省作協(xié)副主席,他也并不是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