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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主幾乎成為了標志性的存在——這其實不是什么個人惡趣味,只是一種下意識的自我逃避而已?!?/br> …… “因為曾經(jīng)被父親否定過,所以我以同樣否定的方式逃避了很多東西,我否定傳統(tǒng)文學,否定自己的不足,這讓我看上去離經(jīng)叛道——但是有句話說得好,過分的自信,其實只是自卑的表現(xiàn)?!?/br> …… “直到在花枝獎頒獎的那一天,我聽見我的父親對我說,‘你的書我看了,其實也還不錯’的時候,我……很難說清楚那時候的想法?!?/br>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來。 而初禮,順著他的胳膊爬起來,毛茸茸的腦袋拱進他的懷里,沉默著抱住他的腰。 她的頭貼在男人的胸膛,能感覺到他笑的時候胸腔震動。 還有說話的聲音,近在咫尺。 “我很感激,是她讓我把送去參賽,然后我似乎是得到了比花枝獎本身更期待的東西……從十六歲,站在家里的書房,向著父親遞出手寫書稿的那一刻開始,我等待著這樣東西等待了整整十三年?!?/br> 男人伸手摸了摸懷中依偎著的小姑娘的腦袋—— “如果你們非要問我,這是怎么回事,那我也只能驕傲地告訴你們——是的,我晝川終于擁有一個人責編,這沒什么不好的,我為之,歡欣鼓舞?!?/br> 作者有話要說: 初禮:媳婦熬成婆,鐵樹終開花 第149章 過了幾日日。 在活生生把初禮感動成了二狗子, 心甘情愿給晝川做了三頓面條后,晝川的采訪被放出去。 采訪內(nèi)容也算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吃瓜群眾圍觀之后, 紛紛表示采訪內(nèi)容好像有點跑題—— 【做個采訪就好好回答問題,一言不合喂狗糧, 我們這些單身狗不要面子的???】 【最怕男友有文化,采訪回答問題都像結(jié)婚誓詞……那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準備說啥啊, 我都替你們cao碎了心?】 【編輯和作者?還可以有這種cao作……厲害了, 江與誠大大好像還沒有嫁吧, 我高三,今年九月去讀漢語言文學還來得及不, 急,在線等!】 【我怎么就這么羨慕呢?】 【意思是從此以后晝川的書都被元月社包圓了?我聽說元月社這兩年下滑得厲害啊,能供的起這么大尊神嗎?】 【元月社下滑, 別的圖書出版公司也在走下坡路啊, 都五五開吧, 現(xiàn)在還有幾個人愿意買實體書, 能賣成那樣已經(jīng)很厲害了, 前段時間還有人嘲銷量這是最搞笑的……】 【不是簽給新盾了嘛, 那時候還沒在一起嗎?】 【樓上一說我倒是反應過來了, 也沒簽走多久啊, 如果那時候兩人沒在一起也該是曖昧期了,晝川大大就這么把妹的?把自己的作品給妹子的競爭對手?】 【新盾有個編輯也很厲害啊,江與誠現(xiàn)在的責編……最近首頁不是晝川就是江與誠, 你以為是誰在背后推波助瀾?】 “‘哇,江與誠和晝川,新盾社和元月社,江與誠的責編和晝川的責編——這他媽簡直是出版界世紀之戰(zhàn)??!’”翹著二郎腿,初禮拿著手機在給晝川念微博評論,念完了抬起手用指尖懟懟他,“連你那些讀者都反應過來這是世紀之戰(zhàn)了,為什么你還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手指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握住,順勢抓緊收進掌心就沒放開。 此時男人膝蓋上正放著一本赫爾曼早年的書,這會兒他心不在焉地翻著,整個人一條大寫的咸魚狀:“第一回 合剛贏過,總要讓人休息休息。” 初禮看著他這副走神的模樣就來氣,從今天早上開始他就一直是這幅德行—— 怎么,被讀者知道“編輯=媳婦兒”并遭到調(diào)侃之后不高興了?后悔了? 那你倒是閉上狗嘴啥也別說啊。 思及此,初禮頓時沒好氣道:“生時何必貪睡,死后自會長眠?!?/br> 初禮伸手一把摁住男人在看得書,聽見他“嘶”了聲挑眉抬頭看她,在他來得及發(fā)火之前湊過去親了下他的鼻尖,給一顆糖,然后開始講道理:“你不能總是等著江與誠出手你才接招,這一次有花枝獎給你狠狠刷了次存在感,下一次怎么辦——等下一次江與誠扔出個什么百萬首印合同,你上哪找第二個花枝獎搞個大新聞?” “大新聞?” “對,大新聞。” “……” 晝川定定地看著初禮,初禮目光堅定地回視他。 晝川想了想,“啪”地合上膝蓋上放的書,將初禮端起來放自己的膝蓋上坐穩(wěn),拍拍她的背懶洋洋道:“根據(jù)現(xiàn)在網(wǎng)上我讀者粉絲們關(guān)注的話題,你說得大新聞,我好像還真有一個?!?/br> 初禮信以為真,一下子忘記了一般晝川這么說話意味著接下來肯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節(jié)奏,這會兒轉(zhuǎn)過頭看著晝川,瞪大了眼一臉天真道:“真的嗎?真的嗎?是什么?是什么?” 晝川面無表情:“‘著名作家與其責編喜結(jié)良緣,選擇于近日完婚’?!?/br> 初禮:“…………………………………………” 晝川:“大新聞?!?/br> 初禮:“…………………………………………” 晝川:“夠大不?” 初禮:“‘著名作家與其責編’?” 晝川:“我和你?!?/br> 初禮:“你這是在干嘛?” 晝川:“求婚?!?/br> “……”初禮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推開他站了起來,連連后退三步,“趁著我還沒揍你,你趕緊把話收回去——沒有鮮花沒有戒指,也沒有寫著我名字的房產(chǎn)證,你他媽就求婚了,你這和人口販子有什么區(qū)別?!我也是有少女心的?。?!” 初禮因為過于震驚于晝川的無恥,嗓門兒有點大。 驚醒了熟睡中的二狗子,從狗窩里探了個腦袋出來看倆主子又鬧什么幺蛾子—— 毛茸茸的大腦袋被它的男主子在努力環(huán)顧屋內(nèi)一圈后一眼相中,于是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稍稍坐直了身體,指了指它,一臉認真:“這條狗送你,嫁給我吧?!?/br> 初禮:“……” 初禮回頭看了眼二狗子,四眼懵逼對視之后,初禮脫下了拖鞋砸向晝川。 晝川順手接招,穩(wěn)穩(wěn)接過她的拖鞋:“你這人就是世俗,一把年紀了還學那些小姑娘——” 初禮:“我才二十三?。。?!你這頭吃嫩草的老牛?。?!還強行催眠自己嘴巴里嚼吧的嫩草和你一樣老!??!” 晝川聞言一愣:“你真的才二十三???” 隔著一張茶幾,初禮掏了掏口袋,從口袋里掏出錢包,再從錢包里抽出身份證,小李飛刀似的將身份證“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