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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噴嚏,總覺得抬著頭看久了大屏幕,頭有些暈。 興許是感冒了? 初禮也沒怎么放在心上,裹緊了晝川的外套跟著人群走進(jìn)古堡里,里面地面、石柱都由大塊磚石鋪墊,光線昏暗,歷史感沉重?fù)涿娑鴣怼?/br> 初禮回頭看身后的男人:“有沒有什么靈感?” 晝川:“什么靈感?” 初禮:“作家來到一個全新的環(huán)境,難道不會獲得一些寫作的靈感嗎?” 晝川:“不會?!?/br> 江與誠:“你知道什么才會給作家靈感嗎?” 初禮:“?” 顧白芷面無表情地跟上:“是人民幣——介于臺灣那邊的稿費結(jié)算習(xí)慣,美金大概也行?” 初禮:“……” 四人在建筑中央,由工作人員帶領(lǐng)入座,在他們的正前方是一個方形的寬闊舞臺,四周都是觀眾座位,布局分割像是古老的角斗場之類的地方。 初禮坐下之后,又覺得屁股底下有些涼,不過這種抱怨說多了她覺得矯情,于是乖乖閉上嘴,決定回去之后喝點熱水倒頭睡,估計睡一會兒就能好。 好在沒讓她等待太久,真正的土耳其轉(zhuǎn)舞便開始了—— 舞者統(tǒng)一為男性,他們身著象征著塵世萬物的黑袍,雙手搭在肩膀上旋轉(zhuǎn)入場; 轉(zhuǎn)著轉(zhuǎn)著舞者的右手緩緩抬起,象征著天上神圣的恩澤,左手稍稍低垂,象征將這樣的恩澤傳遞到世間; 舞蹈期間,他們除去黑袍,留下的白裙象征真主,腰間黑帶,象征自我,高高的黃帽,象征墳?zāi)梗?/br> 以左腳為圓心旋轉(zhuǎn),象征著生生不息、四季變換和周而復(fù)始; 旋轉(zhuǎn)的不間斷,代表舞者距離真主越來越近; 轉(zhuǎn)舞一共分為七個部分,時常約一個小時,七個部分也許也暗示著創(chuàng)世紀(jì)的七天。 ——以上,晝川說的,度娘補充。 原諒初禮藝術(shù)造詣不是很高,看到一半滿頭霧水,低頭百度去了,百度了半天懵里懵懂的抬起頭,舞臺上的舞者們還在旋轉(zhuǎn)著變化隊形,變換的只有他們的手勢,以及旁邊的詩唱主祭教士高吟的經(jīng)文以及祝福內(nèi)容。 初禮看了一會兒,覺得頭暈癥越發(fā)嚴(yán)重。 看著他們一圈圈轉(zhuǎn)得開心,自己也跟著天旋地轉(zhuǎn)。 好不容易撐完正常表演,回到酒店,掙扎著爬上床躺了一會兒,然后又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抱著馬桶吐了個翻天覆地—— 吐夠了撐著爬起來,到洗手臺漱口刷牙,之后用手抹抹嘴上的水,她把這一切歸結(jié)為正事兒辦完之后,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于是疲憊感排山倒海而來。 洗了把臉,正想轉(zhuǎn)身找晝川賴地打滾說點“你看我都病了你還不給我買個鉆戒解解乏”,結(jié)果一抬頭,就看見她要找的人老早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 此時此刻,男人抱臂斜靠在洗手間門框邊,冷眼看著她一臉發(fā)青的狼狽。 兩人在鏡子中對視幾秒。 初禮:“……” 晝川換了只腳支撐重量:“如果是女兒的話,叫晝月初豈不是很好?” 初禮:“……” 晝月初個毛。 不如叫馬冬梅。 第161章 晝川走進(jìn)浴室, 伸手直接將掛在洗漱臺上的人一把打橫抱起,初禮尖叫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男人穩(wěn)穩(wěn)地抱著他,轉(zhuǎn)身大步往房間里走:“晝月初的名字, 我給你解釋一下,首先你我名字首尾各取一個字, 再加上咱們王八看綠豆時……” 初禮:“情投意合——什么王八看綠豆,你是王八還是我是?還作家呢, 咱能有點文化嗎?” 晝川一頓, 額角跳了跳忍住沒把懷中抱著的人扔出去,這才緩緩繼續(xù)道:“再加上咱們情投意合時,用的最多的無非就是今晚這月亮怎么樣……烏云密布也要睜眼說瞎話感慨今晚月亮又大又圓真美什么的?!?/br> 初禮:“……” 夏老師,您一語成讖,晝川老師真的是個文痞啊,不寫文的時候就是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小混混,張口盡是粗痞的yin詞浪語。 初禮正腹誹之時,已經(jīng)被男人抱著走回臥室, 男人彎腰將初禮放床上, 手卻沒有挪開而是直接撐在她腦袋旁邊, 一臉認(rèn)真地把沒說完的話說完:“所以一個‘月’字, 我覺得用得非常好, 你覺得呢?” 初禮躺在床上, 整個人舒服了一些,雙手交纏上男人的脖子,沖著他燦爛地笑了笑:“我覺得, 我沒懷孕。” 晝川:“……” 晝川停頓了下,稍稍抬起身子,認(rèn)認(rèn)真真地打量著初禮,直到把她看得毛骨悚然渾身汗毛都快要豎起來……男人垂下眼,臉上方才那輕松且樂在其中的樣子消失了,臉上忽然沾染上了一絲絲不太高興的情緒,內(nèi)斂的,不外放的不高興。 和“你當(dāng)我要飯的啊”那種一樣,讓人感覺更可怕一些。 晝川盯著初禮,抿起唇,又松開,開口叫道:“初禮?!?/br> 初禮:“……” 連名帶姓被叫著的時候,總覺得他語氣里有殺氣。 初禮臉上的嬉皮笑臉收斂了一點,抱在晝川脖子上的手也稍稍放松了一些,她用指尖小心翼翼地順著他的頭發(fā),指尖繞著一小撮繞圈圈,“嗯”了一聲……用“雖然不知道哪里闖禍了但是我先認(rèn)慫”的語氣乖巧道:“干嘛突然用這么可怕的語氣叫我?” 晝川想了想,總覺得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的柔弱且非常扎心窩,努力組織了好多次語言也沒能找到個準(zhǔn)確的詞匯——最后也只能隨便挑揀出一個詞兒出來用了,看著懷中的人,壓死了聲音問:“你是不是不想跟我過日子了?” 初禮:“?????” 這他媽就有點兒驚悚了。 剛稍微冷靜一點的腦袋又痛了起來,那種想要嘔吐的沖動又來了:這次是因為緊張,還有不確定。 啥玩意…… 他說這個干嘛? 初禮擺弄男人頭發(fā)的手指尖一頓,眨眨眼,她無比真誠且無辜地說:“我沒有,你又在那污蔑誰?” 晝川理直氣壯反問:“那你為什么每次都一口否認(rèn)自己懷孕?” “……因為我覺得就那一次沒有安全措施,這都能中像什么話,更何況最近這么忙,天天上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獄的折騰,月事不來或者腸胃不舒服都很正常?。俊背醵Y誠實地說,“你哪來的思維跳躍,我覺得我沒懷孕就是不想和你過了?” 晝川:“……” 因為。 堅持沒孩子=暫時沒考慮結(jié)婚=隨時都可以分手=隨時準(zhǔn)備分手=觀望中=有了這種可怕想法的苗頭=目前日子有一些過膩了不想過了。 晝川不說話,只是用自己的身子擠開初禮,跟著爬上床,在讓出一個身位的家伙身邊躺下,瞪著天花板,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