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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愛粉,更不會來簽售了嘛,”梁沖浪拍拍她的肩膀,笑嘻嘻道,“而且索恒和鬼娃重要,還是晝川和赫爾曼重要,你自己心里沒點兒衡量嗎?” 宣傳部老大:“……” 宣傳部老大:“梁總,大家都是同事,你不要老想著在初禮那里搞事,惹她生氣對你有什么好處啊……” 梁沖浪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自己那自從拆了紗布以后,整個兒歪了一截的鼻梁,抬起手摸了摸:“你說呢?” 宣傳部老大抽了抽唇角。 梁沖浪翻了下白眼:“作者是編輯手中的武器,這句話可是初禮自己教會我們的——我只不過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br> 宣傳部老大聽出他話語中惡意,也是猜到上次挨揍的事兒梁沖浪果然沒有就這樣善罷甘休,微微蹙眉,猶豫地勸說:“……你們真的不要搞事了,萬一真的把人逼走——” “晝川的合同已經(jīng)在元月社了,以她和晝川的關(guān)系,在書做出來之前,她會走嗎?話說回來,就算是走也無所謂啊,反正晝川的書都已經(jīng)拿下了,晝川就算是神仙,也該有個巔峰,他這輩子也不可能再有比這一本書更紅的作品了,”梁沖浪滿面春光,“再說了,就算走,她能走去哪啊,國內(nèi)出版行業(yè)全是一個鳥樣,夕陽產(chǎn)業(yè),走去哪只不過是換一只廣場舞跳而已啦!” 宣傳部老大:“……” 梁沖浪推了她一把:“好啦好啦,快去發(fā)宣傳,她一個雜志社分部的主編你們都那么怕干嘛,還能翻出天來啊,好戲都在后頭呢!” 第173章 晝川這邊也是很無辜。 早上好好把媳婦兒往元月社大門口一放, 目送她扶著肚子老佛爺似的顫顫悠悠走了, 走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對著他的臉吧唧親了口,夠他回味一上午;等下午又準(zhǔn)時把車停元月社門口, 遠(yuǎn)遠(yuǎn)看見人走過來晝川自己開門下車扶她,結(jié)果手還沒伸過去就被“啪”地一下拍開了, 男人愣了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低頭就看著媳婦兒皺著眉,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自己。 “怎么了?”晝川問,沒等初禮回答又追問, “又叫哪個腦殘氣著了,臉皺得像個包子似的。” “梁沖浪?!?/br> “你活該, ”晝川樂顛顛扶著她往車?yán)锶?,一只手順手扶著車門框還小心她笨手笨腳地磕著頭,“早讓你辭職了你不干, 我媽今天早上還問我準(zhǔn)備讓你上班到什么時候家里是不是就差你上班這口奶粉錢, 我他媽比竇娥還冤,反駁一句你非要上班我攔得住嗎, 還要被罵是在狡辯, 攔不住你是因為我不上心……” 初禮:“……” 她都還沒開口抱怨,這家伙一天宅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能事事兒的抱怨出一大堆! 初禮沒吱聲, 耐著性子等晝川小公舉抱怨完了,見他也上了駕駛座扣好安全帶,初禮琢磨了下小公舉說完了怎么都輪到她這個宮女說兩句了吧?……于是醞釀了下情緒, 想了想開了個頭:“今天原本是去安排五月一日書展,阿鬼和索恒簽售的事?!?/br> 晝川“嗯”了聲:“然后呢?” “然后梁沖浪非要把你和赫爾曼加塞進(jìn)來,”初禮轉(zhuǎn)過身看著晝川,“這事兒你知道不?” 晝川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外一只手拍拍初禮的腦袋:“我也是剛才知道,梁沖浪跟我說是在索恒和阿鬼后面那場,我想了下好像在后面的話應(yīng)該沒什么影響……就答應(yīng)了,你為這個生氣???” 初禮想了下第一次參加書展,就是晝川實體書發(fā)布那兩天,那時候赫爾曼還在新盾社,大清早的赫爾曼本人估計都還在酒店床上扯呼,新盾社展位前面已經(jīng)擠滿了人,那人山人海的陣仗特別嚇人…… 連帶著還連累了元月社,初禮記得那次書展回來之后有營銷部的抱怨,說是這次的場販走庫存銷售額并不如以前的效果好,主要就是因為路人讀者晃悠到兩個出版公司展位一看,喲呵這人多的,懶得排隊也懶得往里擠,轉(zhuǎn)身就走了—— 更何況五月本來就有些熱了。 人家讀者才不管你哪個隊伍屬于誰,走過來看一眼那么多人就想放棄。 到時候晝川和赫爾曼的見面會,只有前面一個小時是簽售,這意味著能夠排到的粉絲數(shù)量有限,用腳趾頭想讀者肯定又是當(dāng)初在新盾社那樣,清早八早先把展臺圍追堵截個水泄不通,那索恒和阿鬼的粉絲還不得被嚇?biāo)馈綍r候少個三分之一的流量怕都還是淺的…… 梁沖浪個傻子,還以為自己多聰明,挖了個坑以為自己掩飾得多機智? 這邊初禮慢吞吞地把顧慮說出來,晝川越聽越驚心動魄,表示還真沒想到這點——畢竟是花枝獎獎杯都沒捂熱滿腦子都是想要去噓噓的人,他對這種事向來想的少且簡單,這會兒被初禮提醒,才一拍大腿覺得:好像是那么回事?。?/br> 晝川:“你什么時候想明白這事兒的?” “當(dāng)時,立刻?!背醵Y面無表情道,“梁沖浪臉上就寫著‘我不懷好意’,該說什么好,他也不背后放暗箭,是個光明正大的真小人,要拉SHI時候就敲鑼打鼓地脫褲子撅屁股,生怕人家圍觀不到。” 晝川:“……” 晝川看著初禮,一點沒覺得她孕傻,腦子靈活得很,未雨綢繆得像個被害妄想癥……然而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出席活動,人家赫爾曼的機票都定好了,再反悔也來不及了,看了眼初禮:“那怎么辦來著?” 初禮冷哼一聲:”梁沖浪那個傻逼還用你來壓我,怎么,以為對象是你我就不敢多說話了嗎?” “……”晝川覺得這話怎么聽都別扭,“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阿鬼和索恒才是你親閨女,我他媽是你從垃圾桶里抱回來的?想當(dāng)年你也是一口一個‘晝川老師’叫得歡快又尊敬?!?/br> 初禮不理他在旁邊抱怨,手放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想著怎么避免被梁沖浪坑,想得特別認(rèn)真。 然后等到兩人下車的時候,她還真就想出了個法子—— 到了家就使喚晝川給梁沖浪打了個電話,要求他在漫展前一天立兩條規(guī)矩—— 第一,漫展當(dāng)天,要圍觀晝川和赫爾曼的讀者可以提前排隊,但是必須是等索恒和阿鬼的簽售開始半個小時以后,才開放排隊入口; 第二,說二點半開始簽售,三點半開始訪談,五點半結(jié)束一切,就嚴(yán)格按照這個時間表來,不提前不推后,沒有加場加時。 晝川打電話的時候,初禮就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捏著男人的耳朵撥弄著玩,自己的耳朵湊在他手機旁邊聽熱鬧……聽電話那頭,梁沖浪智商上線愣了下,問:“這是初禮說的吧?” 初禮開始咧嘴笑,心想就是我說的怎么了,氣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