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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問個屁啊,跑來我這里賣什么乖……” “這不是你的書么,最后鬧成什么樣我得和你說一聲啊,等你和赫爾曼先生溝通好找好下家,我再動手,”初禮在男人懷里擰了擰腰,跟他眨眨眼,嬌羞狀嘻嘻嘻道,“我是向著你的,你也得向著我——這事兒跟元月社徹底撕了我覺得也不一定是壞事,你總不希望這么好的一本書成為赫爾曼先生下一本吧……這書對你多重要,咱們得把它搞好來,對不對?” 初禮的話讓晝川愣了愣。 剛才氣急了,就想著怎么rou元月社沒事找事。 這會兒被初禮一提醒,晝川發(fā)現(xiàn)好像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兒:赫爾曼是還不知道這件事,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是元月社隨便道個歉,或者裝死粉飾太平就能過去的,他想要的,絕對是再也不要看見這個版本的書出現(xiàn)。 而眼下且不論元月社是否愿意將已經販賣的四十五萬冊書本召回,印廠里還有五十五萬冊書剛剛下印裝訂完畢,先不說召回那四十五萬冊究竟會有多大的損失,就這么五十五萬冊還未發(fā)售的要是也砸手里,元月社怕是真的要賠得內褲都當掉—— 按照每本書五十五元定價,這光印刷成本就是一千萬。 一千萬啊! 還有犧牲的預期盈利,加起來在元月社那個摳門老板眼里,四舍五入,怕是有一個億這么多(……)。 而在這么大的事故面前,元月社會選擇的,絕對是日常撞死,等待讀者自己慢慢鬧,鬧夠了然后假裝屁事沒有,推個編輯出來道歉,結束,繼續(xù)賣書。 ……………………又不是沒這么干過。 但是真要被他們這么干成功了,那恐怕就要和初禮說的那樣,要成為第二本,無論這對赫爾曼來說意味著什么,總之這又絕對不是晝川想要看見的局面。 這么一想,元月社似乎必須要死。 被初禮提醒了兩句,男人眼中情緒瞬息萬變,認真思考一陣后,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樣,果斷地加入了她希望他在的陣營,抬起手拍拍她的屁股:“去吧,千萬別給我臉,往死里整?!?/br> …… 然后初禮就去了。 一年的修生養(yǎng)息,她還沒有那么快進入到戰(zhàn)斗模式,她看了下這個【說給元月社】,從發(fā)微博至今,一直在@元月社,希望元月社給個回應……初禮深呼吸一口氣:這些天真的孩子還不知道元月社當縮頭老王八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強,居然還指望發(fā)幾個微博元月社就能放棄那一百萬冊書本印刷費和巨額賠償,憑良心給她們賠償? 想法是好的。 方式是錯誤的。 這群年輕人啊,他們需要一個軍師。 初禮琢磨了下,因為對這個微薄的cao作者也不是很有底,于是先是開自己的微博小號,去私信了那個【說給元月社】,先煽風點火一波套個近乎—— 【買粉請加Q7758520:這里是一波投稿,我是元月社的前任編輯,關于這件事的編輯阿先,我知道內情。 因為她自己本身也是一個作者(寫的那個),在元月社工作時喜歡對作者指點江山,而且不聽作者的意見,曾經發(fā)生過讓作者文風大改,變成自己的文風的事件,被別的作者說文人相輕。 ……不過我想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即使赫爾曼老師如此抵觸,她依然非要提這件事了?!?/br> 初禮發(fā)送完畢之后,出乎意料的是,那邊立刻有了反應—— 【說給元月社:啊天吶?!這個“阿先”居然就是“先道”嗎啊啊啊啊啊啊???我還看過???! 這新聞太爆炸了吧! 不過你說的這些雖然我是有點相信的,但是因為沒有實錘我們也不好往外傳,萬一信息有誤的話對我們維權不利呢! 比如你有什么證據說,之前曾經有過人提醒他們關于赫爾曼先生的個人敏感問題呢,如果真的曾經提醒過,那就是知錯犯錯了,真的非常過分?!?/br> 初禮:“……” 臥槽,對方不信,能不能好! ……不過側面來說這是個有理智的維權者,而不是一個為了戰(zhàn)斗而戰(zhàn)斗的中二病。 初禮認真分析了一下對方的回復,對方明顯是處于“你說的我很想相信但是我不敢相信”的狀態(tài),初禮看了眼自己的微博馬甲,一副賣粉僵尸號的模樣……于是默默給了自己一巴掌:讓你之前慫,怕被晝川讀者追殺,不去搞個元月社工作號認證! ………………算了算了,這波當熱身運動。 初禮想了下,轉身去找了余姚,和初禮一樣,余姚走的時候,并沒有像老苗一樣簽署任何,屬于言論自由人……初禮旁敲側擊問了下余姚對于元月社這波的看法,果不其然,大家都有各自的撒嬌對象——也不知道索恒跟余姚吹了什么枕邊風,總之現(xiàn)在余姚對于之前梁沖浪把索恒趕下簽售臺的事情非常憋火! 當初禮停頓了下,問余姚“搞不搞他們”時,余姚幾乎是沒怎么猶豫,就回了她一個字:搞! 兩人迅速達成共識,擰成一根麻繩。 至于初禮為什么找余姚——當然是因為余姚有帶元月社工作人員認證的微博號啊,現(xiàn)在余姚微薄的認證是“前 元月社雜志總編”,正好和初禮之前跟那個【說給元月社】的介紹不謀而合。 于是初禮順利的拿到了余姚的微博號。 再去找那個【說給元月社】—— 【余姚:我換大號,現(xiàn)在你信了吧?】 【余姚:這不是我本人的號,是我以前的上司的,但是我能開這個號來與你對話,也說明了我的身份不是嗎?我也是雜志的前任主編?!?/br> 【說給元月社:…………………………66666666666666天啊!】 【說給元月社:這次我信了,啊啊啊,天啊,你是雜志的編輯!】 【余姚:“前”編輯。】 【余姚:實不相瞞,這本書就是我談下來的,當年我親自去了一趟伊斯坦布爾,就是為了能夠拿下這一本書。 只是后來,因為受不了元月社從來無視作者的尊嚴,讀者的權益,把所有人的心意都當成屎這件事,我沒能等這本書做出來就提前離職了…… 啊對了,我也是那個離職前千遍萬遍提醒了元月社,赫爾曼的作品千萬不要和粘上關系的人,畢竟我知道其中的厲害關系,有些基本資料不做好之前,我怎么敢去土耳其親自見赫爾曼先生? 沒有中文譯本,在“赫爾曼”三個字本身就是一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