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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教氛圍緊張,真不信有真心喜歡赫爾曼的粉絲會帶這種節(jié)奏?!?/br> “我嫉妒你啥啊,嫉妒你是根攪屎棍么……” “大大,您可真不要臉了!” 至此,一場撕逼大戰(zhàn)至此拉開帷幕! 阿先的道歉微博迅速被黑或者粉,輪罵戰(zhàn)也輪上了二萬轉(zhuǎn)發(fā),【先道赫爾曼】的關鍵字一下子上了微博熱搜前十,于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國內(nèi)寫作圈內(nèi),知道這件事的,不知道這件事的,只要眼沒瞎耳沒聾的,倒是都知道了—— 一個小時后。 微博各大營銷微博加入圍觀,阿先道歉微博轉(zhuǎn)發(fā)超過五萬。 當時初禮正站在廚房給兒子做土豆泥輔食,晝川拿著手機在料理臺旁邊看,一邊看一邊給她念一下微博評論,順便報告一下,哎呀轉(zhuǎn)發(fā)五萬五啦,哎呀微博熱搜前三了,碾壓陳赫出軌話題666666…… 初禮一邊懟土豆泥一邊笑:“老梁這下估計該急得跳樓了,我就知道他要推阿先出來充當我當年的角色,那時候我給裝訂錯誤背鍋時候心里多委屈??!” 晝川冷笑一聲,是對那時候的事兒記憶深刻,初禮有多委屈,私底下哭了幾次鼻子,他都給記在小本本上。 “那時候我忍了,忍氣吞聲,因為我是編輯,就是個沒有具體形象的靶子,讀者要罵就罵了……但是阿先能和我一樣嗎,她本身就是個作者,她能受得了這種委屈?” 初禮一邊說,一邊用手中的勺兒,挖了一點土豆泥遞給晝川,晝川彎腰啃了一口,吧唧了下嘴:“加點鹽。” 初禮:“……你兒子吃的,加什么鹽?!?/br> 晝川:“多弄點,我也要?!?/br> 初禮:“你和兒子搶吃的搶上癮了???” 晝川扯開話題:“嗯,先道受不得委屈,然后呢?” 初禮也被他牽著鼻子跑:“她受不了委屈,道歉申明里的怨氣撲面而來啊,然而她的腦殘粉也該為大大說話吧?然后就掐起來了……” 初禮說著,阿先就又發(fā)了一條微博—— 【@阿先:有事說事,別攻擊詛咒我的家人和朋友還有粉絲,謝謝?!?/br> 微博發(fā)出瞬間。 五分鐘內(nèi),蜂擁而來的嘲諷和鋪天蓋地的謾罵將她淹沒—— 活生生應了那句,發(fā)一條微博,五千個評論,四千多個在問候她祖宗十八代。 阿先也不是省油的燈,被罵急眼了,撈起袖子就跟他們對罵,啥話都說出來了,“有本事你來做”“你他媽還沒資格”這種話都沒省下—— 初禮是知道的,就像之前說的那樣,阿先不像她,大不了就是不干了唄,管元月社死活? 初禮指著晝川手里的手機微博界面:“看吧,我就說,這不,粉絲下場掐還不夠,她自己這不也憋不住了?!?/br> “我早就看出來了,阿先就是個吃不了一點委屈的,這事兒我就指望著梁沖浪把她推出來,不是她,咱們都炸不開來?!?/br> 初禮抬起手,將耳邊的發(fā)挽至耳后,沖著自家男人燦爛一笑—— “你看現(xiàn)在多好呀,全世界都知道了,元月社還怎么捂?……赫爾曼先生一會兒就該打電話給你了,你趕緊準備一下,怎么才好煽風點火,送他們上天才是。” 第182章 果然就如同初禮說的那樣, 大概十五分鐘后, 赫爾曼先生親自給晝川打了個電話, 初禮掛在晝川的身上聽他打電話, 雖然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她依然聽得非常認真, 還非要把耳朵湊到晝川的電話旁邊去一起聽…… 晝川原本想把她弄走, 架不住一低頭看見扒在自己身上的人正用那雙黑白分明的眼星星眼看著自己, 滿臉都是—— 他在說啥? 你在說啥? 老公你土耳其語6666。 于是過度腦補自己高大形象的晝川老師心一軟,就輕易接受了這么大個腰部掛件, 帶著雙手抱著自己的腰,雙腳踩在自己拖鞋上的家伙連體嬰兒似的在屋子里逛來逛去地和赫爾曼打電話…… 順便還要開啟雙語模式和腰部掛件打下啞語—— 初禮(嘴型):他說啥? 晝川(嘴型):一大堆。 初禮(嘴型):都有啥? 晝川(嘴型):一會告訴你。 初禮收緊束縛在男人腰間的爪子(嘴型),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不行啊, 現(xiàn)在,我迫不及待! 晝川看了眼不依不饒的初禮,也沒理她, 轉(zhuǎn)身走回嬰兒房, 回到嬰兒床邊伸腦袋看了眼, 然后滿意地發(fā)現(xiàn)他兒子已經(jīng)睡醒了這會兒正瞪著眼蹬腿傻笑……于是男人一邊打電話,一邊毫不猶豫地伸手捏了把他的小屁股,小胖子臉上的笑容一僵, 愣了下, 顯然沒搞明白著老爸為啥一言不合掐自己屁股,最后瞬間憋嘴嚎啕大哭! 初禮:“……………………………………” 沒想到晝川還有這種套路的初禮也跟著愣了下。 兒子嚎啕大哭聲中,作親媽的瞬間從他腰間跳下去, 著急忙慌抱起躺著也中槍的兒子,給他揉揉屁股一邊哄“哦哦不哭”“臭粑粑壞”,一邊抬腳踢了晝川一腳……為了防止兒子越獄嬰兒房里鋪了厚厚的地攤,晝川看了眼赤腳站在地毯上哄兒子的初禮,也沒說什么,一邊打電話一邊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給她拿了雙拖鞋,然后順手把房間門給關上了。 把小孩的哭聲和初禮哼哼唧唧哄兒子的聲音關在門后,晝川繼續(xù)專心打電話。 半個小時后。 晝川終于掛掉電話,這時候初禮也成功將兒子繼續(xù)哄睡,打開門像是泥鰍似的從嬰兒房里溜出來重新掛在他身上:“赫爾曼說了啥????。?!” 晝川:“……你好奇心旺盛得像是二八少女?!?/br> 初禮:“我就是二八少女?!?/br> 男人聞言伸手捏她鼻尖,笑道:“三八少女就剛剛好。” 初禮:“……” 掐指一算,初禮今年還真就二十四歲。 在初禮伸手打人之前,晝川稍微收起玩笑臉,簡單地跟滿臉求知欲的三八少女解釋了一下,關于赫爾曼在電話中所說的內(nèi)容大概是這樣的—— 「貴國國內(nèi)社交網(wǎng)絡平臺上的那些腥風血雨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很震驚也很憤怒! 因為對中國國內(nèi)出版行業(yè)并不了解,所以我一向尊重版權代理公司的意見,現(xiàn)在我十分驚訝他們怎么會選擇這樣一家不負責任的圖書出版公司合作! 如果這件事得不到妥善的解決,我恐怕會按照合同上所寫的條例那樣,要求終止和這家圖書出版公司的合作,希望屆時得到晝川你的配合?!?/br> 一句【我很震驚也很憤怒】說明赫爾曼大概已經(jīng)快氣到爆炸—— 如果沒猜錯的話,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去找版權代理公司撕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