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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開,再好的“極品”也只會瞬間失去魅力。 “……也是啊,”這個話題顯然直擊余霽,她稍稍冷靜了一點,轉(zhuǎn)而開始放輕聲音嘀嘀咕咕,“萬一是個吃碗里望鍋里的劈腿貨色,或者干脆是個家里有老婆孩子的自詡風流黨?那可和我的原則沖突了?!?/br> 不同于很多游戲人間醉生夢死的圈內(nèi)人,余霽雖然愛玩,但她有自己的一套原則,那就是有主的不惹,正經(jīng)會認真的也不惹。用她的話說,她只是找快活,圖個你情我愿好聚好散而已,去禍害同類就夠了。 而今天出現(xiàn)的那個唐裝男人,雖然一身氣質(zhì)仿若同道中人,幾句交談間就有說有笑和她交換了名字和電話號碼,可細細想來,對方卻是半點自己的真實信息都再沒透露出來了。 不過能開限量蘭博,即使不是圈內(nèi)人,身份也絕對不低,應該很好打聽。 想明白后,余霽已經(jīng)冷靜了不少,她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留海,便接著嘰里呱啦的說起來。 “話說,今天過得可真是波折啊,我感覺自從走出影視城那個大門,就開始各種計劃趕不上變化,意外一個接一個的來,最關鍵的是還一不小心見血了,真該找個時間好好看看黃歷……” “叮咚——” 耳邊熟悉的女聲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聲清亮的提示音,打斷了任歆盡職當聽眾的計劃。 是新的來電。 任歆放下手機,看著屏幕上方的提示,只見“白臻”兩個字正在靜靜的閃爍著…… “喂?親愛的?有在聽嗎,還是信號不好了?” 電話里傳來余霽略微遲疑的聲音。 “可以聽到,剛剛有個新的來電,”屏幕上方的顯示消失,任歆重新將電話舉到耳邊簡短的解釋著,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白臻的。” “呦~差點忘了我們的大英雄,今天的救美行動可以給個高分啊,”余霽忍不住拍了下手,然后突然反應過來,“所以你剛剛是眼睜睜看著人家掛了電話,才回復我說剛剛有個來電?寶貝噯,快別呆在你余jiejie的懷里了,再這么不解風情真的要注孤生!回個電話去啊,乖?!?/br> “……嗯?!?/br> 其實不等余霽說,任歆就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她也不明白自己剛剛到底在想什么,人有時候就是會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自己都無法理解自己。 電話另一頭的發(fā)小苦口婆心地又囑咐了幾句,接著掛斷了電話,而她看著通知欄里那項“未接來電”,沉默了幾個眨眼的功夫才手指點上去輕輕觸碰了一下。 “歆歆?已經(jīng)到家了吧?” 電話里的男聲和以往聽到的相比有些不太一樣,不過其中磁性好聽的質(zhì)感倒是半點沒變——說起這個估計都不會有人相信,這其實是兩個人自從四個月前的相識以來,第一次通過打電話的方式來聯(lián)系彼此。 有些新奇的體驗。 “剛到?!?/br> 任歆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向自己樓上的書房。 “堵車了?回來的路上我就想著這個時間正好趕上晚高峰,估計你很可能和我們一個時間到,果然是這樣……” 周圍很安靜,只有男人經(jīng)過二次加工的特別聲音在耳邊輕聲細語,襯著向來空蕩的房間竟然有了些許趕走冷清的舒適感。 任歆合上門,在書桌邊上坐好,隨便從書架上拿了本書,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翻看著,一邊一心二用,不時對著手機應上一聲。 “我看了天氣預報,說是明天要降溫,記得加件衣服,別著涼了,”而對于在兩人中永遠充當尋找和延展話題的角色,男人顯得得心應手,“這一冷一熱的,早晨地上很可能會結冰,開車記得要小心。” 手中的書翻過一頁,任歆再次點頭應了一聲。 耳邊的叮嚀瑣碎卻不令人厭煩,對方一直沒有停下話語,她便一直沒有掛斷電話。房間里靜謐的氣息籠罩下來,讓她直到陳叔敲門進來提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意中竟然就這么聽了男人將近一個小時的電話。 “該睡了?那不打擾歆歆了,咱們明天聊吧,晚安?!?/br> 對方很體貼的猜到了這頭發(fā)生的事情,無微不至的遞上臺階。 “安?!?/br> 意識回歸現(xiàn)實讓任歆很快感覺到了生物鐘傳達來的疲憊,她沒有多想,點頭同意了男人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說好的,明天,繼續(xù),電話,聊 17、第十七章 ... 洗澡,睡覺,起床,眨眼間便是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似乎和以往沒有什么不同。7點05分手機準時收到了屬于這一天的“早安”短信,回復之后,晨練、早餐、趕會議……任歆重復著早已習慣的日常。 然而有什么東西經(jīng)過昨天,到底還是變了。當晚上10點接到那人的電話,再一次不知不覺聊到陳叔前來提醒時,掛斷電話的任歆清醒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她看著屏幕上方,通話記錄里“白臻”那兩個字后面醒目的“58分21秒”,沉默半晌,然后一臉淡定的退出、關后臺,按下鎖屏鍵。 感情又不是洪水猛獸,順其自然就好。 這么想著,當又一次在相同的時間點上接到對方的電話時,任歆沒有拒絕。于是有一有二就有三,從那之后,兩人間的電話也逐漸加入了她的生活日常當中。 當然,所謂距離產(chǎn)生美,男人對于尺度的把握一向不用任歆cao/心——一旦她這邊變忙,他便會體貼的縮短電話時間,或者干脆只發(fā)短信過來安靜的道上句“晚安”。 倒是他那邊的工作似乎很是輕松游刃有余。任歆曾經(jīng)聽多了余霽關于“做個演員到底會有多累”的抱怨,結果這人和那描述一點都不一樣,要不是發(fā)小在打來的電話里吐槽他在片場簡直厲害得不是人,任歆都要懷疑他白天其實在渾水摸魚了。 說到余霽,這少女在那天晚餐回去后就立馬找人調(diào)查了那個徐磬的背景,意料之中的,圈內(nèi)人。 “記得那個被迫出國發(fā)展的E城徐家不,徐磬就是徐家的大少爺!聽說徐家這幾年在M國過得挺不錯的,不過老一輩人講究落葉歸根,今年就特意悄悄派了孫子回來,想聯(lián)系一些朋友試著打開局面。” “E城徐家?” 周圍圈子就那么大,任歆轉(zhuǎn)念間便已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