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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軍顯然還在負偶頑抗,它們重新刷出“柳一晴被殺,白臻被刑拘”的話題,想要讓大家的視線再轉移回來,可惜剛剛受過一次騙的人們誰都不愿意再陪它唱這出戲了。 與此同時,另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在各大平臺上公開了。 【曝】真正的投機上位者,818柳一晴的艷史 【曝】柳一晴帶你來解密“搏出位”的正確姿勢 【曝】國民女神名不副實,娛樂圈的水到底有多深 這些新聞有志一同的曝出了柳一晴多次依靠身體上位,從編劇導演,到富商豪門,一路凱旋高歌成為當紅女星,而其中牽扯者甚廣,怎一個“艷”字了得。 最關鍵的是,這一次,可不再是沒什么證據(jù)光依靠猜測的假新聞,隨消息附贈的是多張柳一晴同或胖或瘦或高或低的男子出入酒店、度假中心等曖昧場所的照片,證據(jù)確鑿,沒得辯駁。 柳一晴精心維護掩飾了一輩子的名聲,終于還是在逝世后,徹底臭了。剛剛被誤導的鋸嘴葫蘆們瞬間找到了發(fā)泄的途徑,一時間,各種謾罵的聲音不絕于耳,粉絲傷心欲絕,而這件事也充分的證明了一句話: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柳一晴的消息,是楚家那邊的動作?!?/br> 被夕陽光?;\罩的辦公室里,李秘書站在門口簡短的匯報。 “……嗯,”任歆沉默片刻,點頭道,“八個小時了,那邊還是沒消息嗎?” “沒有,”李秘書面色凝重的搖頭,又開口勸了一句,“您別急,最遲明天上午十點一定會有結果的?!?/br> “嗯,”任歆閉上眼睛,抬手揉了下太陽xue,“也該下班了,先回家吧?!?/br> “好的?!?/br> …… 晚飯前,任歆接到了剛剛結束了某個真人秀拍攝的發(fā)小的電話。 “我也就一天沒有拿手機而已,怎么出了這么多事?。 ?/br> 從任歆口中完全得知了前因后果的余霽感慨道。 “有備而來,所有的一切對方都特意攢在今天爆發(fā)?!?/br> 任歆靠在沙發(fā)上,淡聲回答,沒有提剛剛母親打過來的那通關于“找個沒有權勢的男人就是這么不方便”的令人心情煩躁的電話。 “你說會是誰干的?白臻一個靠著你乘涼的,能得罪什么厲害人,至于這么撕他?”電話那頭,余霽皺著眉思索,“總不能是他當初競選你的‘選秀’,結果擋了當初想借機吊你的一些人的道兒吧?” “不清楚,那些水軍準備很充分,藏得很深,找不到具體地址?!?/br> 任歆接過陳叔泡來的茶,小小抿了一口。 “嘖,這個柳一晴,自己惹得事,還要拖別人下水,”余霽不耐煩地單指在旁邊的床頭柜上敲擊,“凡是跟毒/品掛上鉤的最后通通都不得好死,七歲小孩都知道的東西,她還不清楚?這個柳一晴……柳一晴……” 某一刻,電話里的聲音猛地頓?。骸坝H愛的,你說,會不會是楚堯的手筆?他找個替代品,說明對沒得到你這事十有八/九不甘心,自然也會厭惡白臻這個贏家了?!?/br> “嗯,這個我有想過,”任歆放下茶杯,“但后來柳一晴的曝光正是楚家的手筆。” “我去?這么渣!好歹同床共枕過啊,當初不是寵得要上天,結果現(xiàn)在說翻臉就翻臉?” 余霽一臉諷刺:“我覺得吧,這事也不排除某位正在坐月子的白蓮花的手筆……” 說到這里,少女突然停了一下,然后才接著說:“她肯定恨死柳一晴了?!?/br> “嗯,”對于這些爭風吃醋的事,任歆一向懶得搭理,旁邊陳叔走過來示意可以開飯了,她點頭,對著手機說,“剛剛有電話進來吧,快去接,我去吃飯了。” “……嗯,那有新消息記得告訴我?!?/br> 余霽抿了下唇,最后說了一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拍攝,劇組安排的旅館一向普通,頭頂?shù)臒艄馐橇钊税l(fā)困的淡黃色,照在手機屏幕上,有種特殊的暗淡。 “未接來電:166xxxxxxxx” 雖然已經(jīng)刪除了備注,但那串數(shù)字,化成灰她都認得。 沉默中,屏幕猛一轉換,剛剛還在上方通知欄的那串數(shù)字便放大,伴隨著震動,跑到了屏幕正中央。 震動規(guī)律的發(fā)生了三次后,少女按下了接聽:“呦,稀客啊真是……怎么,發(fā)現(xiàn)沒我這層關系后,徐大少爺連我家歆歆的面都見不上了,對吧?” 電話里的男聲發(fā)出一聲動聽的輕笑,半點都沒有當初兩人不歡而散的痕跡:“這大晚上的,又是誰惹了你,火氣這么大?!?/br> “沒誰,就是心情不爽,所以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懂?” 懶得虛與委蛇,余霽翻了個白眼,直接說。 “我只是對任歆有點感興趣而已,又沒說喜歡她,瞧把你氣得,”男聲不急不緩的打趣,語氣親昵,“寶貝,這可不像你?!?/br> 余霽面無表情:“再不說正事我要掛了?!?/br> “好好,我說,”即使被威脅,男聲依然半點不快都沒有,“最近你二哥那邊出了點事,你知道嗎?” “什么?” 余霽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我也是剛得的消息,看在咱們關系挺好的份上善意來提醒幾句,”說到這里,男聲的語氣變得有些漫不經(jīng)心,“具體的電話里不方便說,咱們見個面吧?!?/br> “……要是敢耍我,你死定了,”余霽深呼吸,壓低嗓音,“地點?!?/br> “就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映月山莊,梅苑,9點見?!?/br> “好?!?/br> …… 同一時間,派出所的某件審訊室里,男人低頭看著腕上的手銬,神色平靜。 “到底為什么把我扣在這里,你們就直說吧,自從拿走了我的手機就開始遮遮掩掩的,我怎么知道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 對面座位上的中年警察眨了眨布滿血絲的眼睛,沒有說話,最近忙于這個牽扯甚多的案件,他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有合過眼了。 “我的過去你們這幾個小時里也該查清楚了,”板凳很硬,周圍很冷,男人卻沒有露出一點狼狽,“請問有挖掘到我的‘作案動機’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