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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這里……他和他在這里上過床!龍玓東壓抑著胸口翻騰的情緒,原來朱寶真的沒所謂!他們之間的性事在他眼里根本什麼都不是!眼睛很熱,有什麼東西要流出,龍玓東抬手撫了一下頭發(fā)做掩飾,眨了下眼硬生生把眼淚逼回去,清了下喉嚨,“……這里小了點吧?!?/br>“兩個人住夠了?!?/br>“可是……將來有了孩子……”“唉!”朱寶夸張地嘆了口氣,“幸虧不是找你做我老婆,這麼多要求,我還真養(yǎng)不起?!?/br>龍玓東心頭一刺,銳利的痛楚,好似被尖刀捅了透,他當(dāng)然不是在為女方著想,他只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接受不了這里已經(jīng)沒有他存在過的痕跡,接受不了朱寶會和他愛的人生活在這里的事實。朱寶看著龍玓東白下來的臉,咬成嫣紅的唇,心里不忍,把人拉到自己懷里圈著,手撫著龍玓東的胸口,“好了,好了,別cao那麼多心了。她不介意的,她說和我在一起哪里都好。”“是麼……”龍玓東怔怔地看著屋子,沒有在意朱寶的動作,只是覺得無力的身體背後總算還有點依靠,“真難得找到這麼好的……老婆。”朱寶都說到這份上,他還妄想什麼,“恭喜你?!饼埆Z東真心而痛心地說了一句。朱寶頭抵著龍玓東的肩膀,又是氣又是想笑,忍著去掐龍玓東的沖動,悶著嗓子咳嗽了幾聲,努力壓抑著情緒。龍玓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朱寶抱了個滿懷,“你……”“別動……”朱寶用力摟著,下巴擱在龍玓東肩膀上,怕龍玓東掙脫,撒嬌似地說道“最近累著了,讓我靠一下,嗯?”朱寶柔柔的鼻音飄進(jìn)龍玓東的耳朵里,他想大概自己永遠(yuǎn)無法對這個聲音免疫,靠就靠吧,還能有幾次……“你覺得房間用什麼顏色好?”“她喜歡什麼顏色?”“她隨我?!?/br>“那你喜歡什麼顏色?!?/br>“我不問你呢嗎?”關(guān)我什麼事,你自己喜歡什麼不知道嗎?龍玓東心里這麼想著,嘴上卻回答,“粉色吧,女孩子都喜歡粉色,溫馨?!?/br>“不好!太惡心了?!?/br>“那……紫色,帶點粉,也不錯?!?/br>“不要!奇奇怪怪的。”“奶黃?”“不好?!?/br>“那只剩下綠色和藍(lán)色了。”“哪個顏色配家具方便?”“藍(lán)的吧,原木色,白色都可以,要是嫌太冷淡,加點紅也可以。”“嗯,那就藍(lán)色吧?!?/br>之後朱寶又詢問了其他一些關(guān)於裝修方面的事,末了,很有興致地給龍玓東下了面條,抄了菜。龍玓東吃了兩口,老實地說,“挺好吃的?!?/br>朱寶得意地笑,“好吃吧,多吃點?!?/br>“嗯。”估計也只能吃到這一次了。“呵呵,等我進(jìn)步再多點,就不怕我老婆不滿意了?!?/br>是啊,沒什麼不能改變的,只要遇上了對的那個人,你就巴不得把他伺候的歡歡喜喜的。只可惜,我沒有機(jī)會了,龍玓東心情復(fù)雜的吃著飯。失戀亂性94電話後面的日子過得太平,朱寶有時來家里坐坐,但只字不提他的婚事。龍玓東也沒有問起過。倒是龍叔從旁側(cè)擊龍玓東的事,把朱寶問的一愣,想了半天,真要有事,謝謝和牟清明不會不告訴自己,何況看龍玓東的表現(xiàn)也不像,但老覺得心里不踏實,也只能腆著笑著沒這事,有信一定告訴龍叔。龍玓東走的那天,朱寶跟著去了,只送到了進(jìn)口處,拉著他說了兩句話。說是話,不如說是交待。“那事你別急,成了我自然會通知你的?!?/br>“伴娘,你就不用cao心了,已經(jīng)找好了,來也沒有位子了?!?/br>龍玓東聽得稀里糊涂的,當(dāng)下只是嗯了一聲,進(jìn)了車站。擠在一堆春運回程的人里,連個座都沒找到,拎著自己的包靠墻壁站著??粗邪榈恼f說笑笑的,沒伴的人看報、發(fā)呆,俱是一般的不定心,如果在外地,每年自己也和這些人一樣吧,來來回回沒有結(jié)束的旅程,不知怎麼就心情低落。前兩次有朱寶相送,看著自己上火車,總覺得那麼點戀戀不舍的情愫在其間,這次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人潮紛亂的候車廳里……到底是關(guān)系淡了。朱寶臨別時的話更是奇怪,伴娘,伴娘關(guān)自己什麼事。雖然有聽說一般是找一對戀人擔(dān)當(dāng)?shù)?,但也有個別的,新郎新娘各自找自己要好的朋友,估計牟清芳……等等,朱寶口里一直說的是我老婆,但沒有提過牟清芳的名字,難道事情真有變?更奇怪的是來了也沒位子,誰來?我能帶誰來嗎?龍玓東越想越糊涂。牟清明自然還是那個牟清明,只是看著自己笑的樣子,微妙的感覺有點奇怪,龍玓東又說不上他和之前哪里有不同,還一個勁地追問自己回家過得如何。而且話題的方向最後都能扯到朱寶身上,龍玓東說了幾次就奇怪起來,牟清明到底是想從自己回家的事里聽點什麼出來。牟清明看著他疑問的表情,摸摸鼻子,假笑了一下,“沒啥,我,我不就是想他,”看著龍玓東越發(fā)疑惑的皺起眉頭,“哦,你有空叫他來玩?!本土锘亓俗约悍块g。龍玓東朝半開的房門睨了一眼,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謝謝到還好,一貫咪咪笑的狐貍樣,偶爾和牟清明兩個人背著他嘀嘀咕咕,龍玓東覺得想不明白的事還是不想的好,反正習(xí)慣了就好,自己去問,也沒人會告訴自己。過了一陣子,依然沒動靜,龍玓東暗自推算了一下朱寶婚期的日子,按說裝修房子一個多月也就好了,況且那房子也不大。裝修好透透氣,四五月里就能辦喜事了。但興許擱置半年時間透氣,據(jù)說比較安全,那就要到九十月里。這些都是龍玓東自己想的,總有個極限的日子心里踏實。就和得了癌癥晚期,醫(yī)生要說還有半年,一年都成,別說快了,快了,但沒個準(zhǔn)日子。這快了到底是多久,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日子長了又以為自己能多活兩天,心存僥幸,龍玓東不以為是好事。和朱好通過電話,知道朱寶沒有回家住,龍玓東就奇怪難道房子還沒裝修,難道朱寶的婚事還沒落實?朱好不比別人,龍玓東想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好好姐,朱寶的婚事準(zhǔn)備的怎麼樣了?!?/br>哪里知道朱好沈默了,過了會才含糊道,“那個……嗯……要等一陣?!?/br>“嗯,這樣……”龍玓東聽出朱好問難的口氣,但是不問清楚,心里實在難受,“是日子還沒定,還是怎麼的……”這個‘怎麼的’可能是對方有變故,房子沒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