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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缺少實戰(zhàn)經(jīng)驗所忽略的細節(jié)上東西,而這些細節(jié)上的小失誤,往往會在諜戰(zhàn)生涯中演變成致命的大錯誤。蕭冥羽深知這里面的厲害關系,所以很清楚如果林耀庭的主要目的不是來調戲自己的,那就是來提點自己的了。也許,該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認真聊一聊。蕭冥羽把槍放下,正色道:“林耀庭,我們好好談談吧!”不再叫什么甥少爺了,表明他想認真談的態(tài)度。蕭冥羽想的很清楚,不管林耀庭是什么身份,延安的,或者第三國際的都無所謂,只要目前大家的目標都是針對日偽的,就完全可以互不妨礙的干自己的事情。“站著談多累,坐下來說吧。”林耀庭的口氣仍沒有蕭冥羽想要的那種正經(jīng),還探身拉了他一把,把他也給拉坐在了床上。“我想嚴肅的談!”壓不住又有點火大,蕭冥羽一把拉下他搭在自己后腰上來回摩挲的手,轉頭怒視著那個躺在他床上神情一派逍遙的男人。“好、好、好?!绷忠ナ栈厥直圩鐾讌f(xié)狀:“我也認真的跟你談件事,我給你換個房間吧?”“為什么?”蕭冥羽很是不解。欠起些身子,林耀庭靠近他的耳邊語帶笑意的輕聲開口:“這個房間沒有電源線,你的電臺要怎么用?”幾乎是條件反射的將他壓倒,蕭冥羽用整個前臂死死的卡住了林耀庭的喉嚨,上半身完全壓制住了他的身體:“你怎么知道的?”他自問絕沒讓林耀庭有機會看見過電臺才對。下手的力氣實在有點重了,林耀庭被憋的滿臉通紅,非常勉強的才擠出仨字:“看見了?!?/br>發(fā)現(xiàn)自己下手狠了,蕭冥羽稍稍放開一些。林耀庭立刻猛烈的咳嗽了起來,邊咳邊拽開了襯衫的上面的兩顆扣子,勉強順過這口氣來。等氣終于喘勻了,面色還依然緋紅著,加之衣衫不整,林耀庭活脫就是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不說,還用一種堪稱哀怨的眼神委屈的瞧著蕭冥羽:“你還真忍心下死手啊!”“你到底什么時候看見的?”蕭冥羽才懶得看他演戲。“昨晚?!币粋€人唱獨角戲到底無趣,林耀庭也就不繼續(xù)了。“我在書房睡著以后?”“不是?!甭朴频姆穸ㄖ?,林耀庭將聲音壓低:“你在臥房睡著以后……”“不可能!”蕭冥羽確定自己早上是檢查過門窗的,就算昨晚喝了他那杯加了料的咖啡睡的太沉什么都不知道,但醒來檢查過還看不出有人來過的痕跡就未免就太離譜了?!伴T鎖我檢查過,絕對沒有開過?!?/br>林耀庭一笑,突然發(fā)力起身將蕭冥羽反壓在床上,牢牢控制住了他的雙手。低下頭來,在蕭冥羽的頸窩處深深嗅了一下,林耀庭將唇移動到他的耳邊,語氣中竟有點寵溺的調笑:“戴老板手下真是沒人了啊,怎么派了你這么個雛來?”被他在耳邊的呼吸吹拂的有些癢,蕭冥羽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心中思量著他說的話,反倒沒多注意那些小動作:“你也是軍統(tǒng)的人?”這句話,無疑等于自報家門了。“你猜?”林耀庭不肯正面作答,游移在他耳邊的唇那小巧的耳垂含住,而后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看蕭冥羽惡狠狠的轉頭瞪了過來,林耀庭見好就收的放了手。起身下床穿好了鞋,直接站到了蕭冥羽的衣櫥前。“你要干嘛?”那里面放著電臺呢!蕭冥羽忙跳起來拉住了他的衣袖,阻止他開衣櫥門的動作。“別緊張?!狈词謸ё×怂募珙^,林耀庭安撫的一笑:“讓你看看不用走門也能進你房間的方法。”詫異的看著林耀庭,蕭冥羽不再阻攔。就見他打開衣櫥,伸手把掛在上面橫桿上的衣服向左側推了推,在最靠近右端的地方,輕輕的握住橫桿向內側轉了一圈半。先是有幾秒鐘機關響動的聲音,而后衣櫥后面的木板竟向一旁退去,露出了里面的——另一個衣櫥?蕭冥羽驚愕不已的看了眼林耀庭,里面那個的確還是個衣櫥沒錯,但不是他房間的衣櫥!雖然現(xiàn)在比早上多掛了許多衣服,可那件海虎絨的大衣他印象還很深刻,那是林耀庭房間的衣柜??!“怎么樣?要不要再過去看看?這次不用偷偷摸摸的了?!绷忠ズ谜韵镜恼{侃道:“是身為主人的我邀請你過去的?!?/br>第十二章干戈玉帛當晚,蕭冥羽果斷的接受了林耀庭給他換房間的提議。原因自然不僅僅是電臺的使用問題,更是因為隔著個鎖不上的衣櫥與林耀庭毗鄰而居讓他覺得不踏實。這次換的房間依然是在林耀庭臥室的隔壁,不過是從左邊換到了右邊,但房間倒是比原來那間大了許多。唯一讓蕭冥羽不太喜歡的是,這房間的布局擺設都跟林耀庭的那間相仿,偏暗的色調略顯沉重,感覺不是那么舒服。不過考慮到這間房不會有人趁夜由衣柜里偷偷潛入,那點不舒服也就可以忽略不計了。收拾完了覺得口有點渴,蕭冥羽下樓來給自己找水喝,原以為挺晚的了一樓大廳里應該沒人了,結果下來看到林耀庭襯衫的袖子挽到胳膊肘上面,邊忙著打電話邊指揮芳嬸夫婦熱火朝天的布置大廳。看芳嬸正往一棵圣誕樹上掛裝飾物,上面夠不著,蕭冥羽只好主動上前幫上一把。看著圣誕樹才想起來,后天晚上就是平安夜了。甥少爺果然是主子出身,坐沙發(fā)上跟電話里那頭不知道什么人打情罵俏的忙著,還不忘頤指氣使的吩咐他們幾個干這干那。蕭冥羽有心說自己是給梁鳴士管賬的,又不是來給他姓林的當催巴兒的。不過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人在矮檐下,凡事就得縮著點,林耀庭是什么牙磣的話都能說的出口的主兒,自己跟他斗口也只有吃虧的份。忙完就回了自己房間,這個大套房也跟林耀庭的那間一樣,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蕭冥羽不必再使用樓道里的那個,洗澡也更方便了。拿出芳嬸今天剛幫忙洗好的睡衣褲放在床上,蕭冥羽到浴室給自己放一缸水,滋滋潤潤的躺了進去。結果剛泡了兩分鐘就舒服的打了個哈欠,睡意開始蔓延。這都幾晚上沒睡好了啊!一想起這些來,就想罵王晉年那個缺了德的騙子,不然他現(xiàn)在到了延安就算條件差點,洗澡沒那么方便,至少睡個安穩(wěn)覺還是沒問題的。稍一閑下來,不覺就想到了曼婷母子。分開的這些日子里,雖然沒怎么想過曼婷,但蕭冥羽確實還挺懷念韜世天天爸爸長爸爸短叫他的那些日子。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