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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傾,雙手撐在了身后,四十五角仰頭看著蕭冥羽,唇角彎出一個微小的弧度,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蠱惑淺笑。“那是你的問題?!笔捼び甬?dāng)然不可能說去白玉樓的床上睡那樣的話,不然真成了爭風(fēng)吃醋了。“如果這么說的話,我就在你這里睡了?!卑涯_上的拖鞋一甩,林耀庭動作麻利的鳩占鵲巢鉆進了蕭冥羽的被窩里。他之前被白玉樓吐了一身,現(xiàn)在洗過澡穿著睡衣,上床倒是極為方便。蕭冥羽并未反對,只是點頭道:“那我去書房睡沙發(fā)?!?/br>繞過床頭打開衣柜門,從里面拽出一床羽絨被來。蕭冥羽拿著被子就往外走,冷不防被攔腰抱住往后一拉,連人帶被都上了床。林耀庭的臉從上方俯視下來:“冥羽,你不相信我?”有些疲憊的抬手搭在了眼睛上,擋住了自己的視線。蕭冥羽今天沒有心情同他鬧,倦的連聲音都帶著點飄忽:“相信什么呢……”“我說過,我是認真的?!崩滤氖?,林耀庭逼他同自己四目相對。這句話,蕭冥羽記得。第二三章竹本無心把目光移動到握著自己腕子的那只手上,蕭冥羽愈發(fā)的覺得林耀庭的手生的分外好看。從來沒有機會注意過,哥哥的手是不是也這么漂亮……把自己的手腕移回來,帶著林耀庭的那只手一并靠向唇邊,蕭冥羽張口咬上了他的一根指尖。蕭冥羽不善挑逗,也無意挑逗,但這樣一個動作卻的確很像挑逗。林耀庭的眸子倏爾一亮,目光更為聚焦的盯在了蕭冥羽臉上。下一秒,那床礙事的羽絨被讓他扯開丟到了地上。將手從他的頸下探入,林耀庭托住他的后腦用力的吻了下去。這是一個極具進攻性的吻,帶著侵略的意圖,攻城掠地的在那氣息干凈的口腔內(nèi)一路橫掃。身下人不及抵抗,已在他來勢洶洶的熱吻中丟盔棄甲,潰不成軍。蕭冥羽被吻的連林耀庭探入浴巾下握住自己男性徽征的手都無力推拒。漸重的喘息成為無聲的邀約,手中g(shù)untang的腫脹宣告了他主人對接下來所要發(fā)生的情事所持的默許態(tài)度。林耀庭明白,他不需要再等待了……讓蕭冥羽跨坐在自己身上,扶著他皮膚光滑細膩的腰身輕輕壓向自己,這種體位,是想把主動權(quán)更多的交給對方,以便在他感到不適時可以及時喊停。林耀庭微微挺腰,咬著牙克制著緩慢進入那火熱緊致深處所帶來的致命快感,壓抑著恨不能瘋狂律動深深貫穿的渴望,眼中所流露出的卻是憐惜。直到蕭冥羽有所不滿的主動扭腰,他才真正的放開速度頻頻挺腰運動起來。激烈糾纏的汗?jié)裆眢w驅(qū)散了早春月夜的寒意,整間臥室的溫度也隨之上升……一場旖旎情事結(jié)束,拒絕了林耀庭抱他去洗澡的提議,蕭冥羽從不覺得因為自己是承受的一方,就需要接受特別的照顧。于這件事上,他是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輕易的從這種承受的“愛”中獲得快感,也就樂得省省力氣,故而做接受的一方并不覺得為難或勉強。但而除此之外的任何事,他認為彼此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誰強誰弱的關(guān)系,所以不肯接受對方過于呵護的舉動。清理起來其實還算方便,林耀庭是個異常溫柔的體貼情人,甚至顧慮到會不方便清理問題,根本沒有留在他身體里。小腹上留有屬于兩個人的歡愛后的證據(jù),已經(jīng)微微有些干涸了,蕭冥羽洗去時臉上有些暈紅。“都說不用你了,怎么又來了?”“我怕你在浴缸你睡著了?!绷忠サ降子H自伺候著他擦干了身上晶瑩的水珠。其實無意冒犯他身為男性的尊嚴(yán)而非要加以照顧,林耀庭只是受不了剛剛溫存過后的情人久去不歸。其實蕭冥羽并沒有洗太久,但五分鐘的時間,已讓他開始想念。誰都也沒再穿睡衣,就這樣裸著上了床。林耀庭扯過棉被把兩個人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住,在被子里又緊緊的擁住了蕭冥羽。“我和玉樓什么都沒做過?!币矝]和任何人做過,林耀庭覺得自己雖然是零經(jīng)驗,但在這方面該算是有些天份的。被林耀庭看透他的在意,讓蕭冥羽有些尷尬,所以他選擇裝睡。其實在乎的并不是他們做過什么,而是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吧?如果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jīng)可以算得上愛情的話,那么愛情都是帶有排他性的。關(guān)于自己和玉樓的事情,林耀庭不想說太多。他清楚玉樓對他的感情,但從前的他對玉樓就只是一種升華不到愛的單純喜歡,這種喜歡干凈到讓他甚至無法對玉樓產(chǎn)生欲望。及至日本的留學(xué)回來,物是人非事事休,可能連那點喜歡都已經(jīng)變質(zhì)了。現(xiàn)在的他對玉樓的感情反而復(fù)雜,除了憐惜之外大概還有說不清的愧疚。如果一定要他給這種感情下個定義,林耀庭覺得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演變?yōu)樾珠L對弟弟感情吧!也許還是個不負責(zé)任的兄長,因為他對玉樓目前的處境無能為力。如果丁秉朝不是那么看重玉樓的話,那他至少可以幫助玉樓離開上海換個環(huán)境,畢竟對他來說錢不是問題。可玉樓的問題是錢解決不了的,丁秉朝就像著了魔一樣瘋狂的迷戀著玉樓,如果不是要去干爹的堂會,林耀庭想玉樓很難有自己跑出去喝酒的機會。“抗戰(zhàn)結(jié)束后我們一起走吧!”蕭冥羽突然開口。知道他一直沒睡,林耀庭只是無聲的輕笑了一下:“你們戴老板給軍統(tǒng)局定的規(guī)矩是豎著進、橫著出,你怎么走得了?再說等到抗戰(zhàn)結(jié)束,你我都是黨國的功臣,為什么要走呢?”這個問題讓蕭冥羽現(xiàn)在無法回答,只把箍在林耀庭腰身上的手又用力收緊了點:“算了,不說這些了,睡吧!”林耀庭不知道的那些,他不能說,說了對方也不會信的。蕭冥羽知道他所信奉的是先總理的三民主義,所以……還是先沉默吧!林耀庭的確是比較累,卻因為第一次把志同道合的愛人擁的這么近而有些亢奮,反而又睡不著了。指尖不斷的摩挲過蕭冥羽光滑的脊背,又不時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個淺吻,就像是得到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林耀庭舍不得放開。“冥羽?!?/br>“嗯?”背被他撫摸的很癢,蕭冥羽錯以為他食髓知味又想了。“對不起……”“呃?”嚯地抬起頭來,關(guān)了燈的房間看不清彼此的表情,蕭冥羽只是本能的“盯”著林耀庭的臉。床上的“我愛你”未必是真的愛情,但床上的“對不起”卻往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