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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希望他們出事!在林耀庭一路從南京往上海疾馳的這段時間里,蕭冥羽忍受著一種令人難堪的折磨,這種折磨不是來自rou體,而是純精神上的。丁秉朝也許就是個瘋子,他瘋狂的壓著白玉樓在這家飯店客房的大床上進(jìn)行超尺度的激情表演,強迫蕭冥羽當(dāng)觀眾,只為向他證明自己對白玉樓的所有權(quán)。蕭冥羽相信他是愛著白玉樓的,但他愛的太病態(tài)了,癥狀幾乎可以用恐怖來形容。白玉樓嘶啞著嗓子,從最初的哭喊怒罵到啜泣求饒,再到歇斯底里的喊叫著“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最后淪為徹底無聲無息的昏死過去。前半部分蕭冥羽因為太過看不下去而閉起了眼睛,當(dāng)白玉樓已經(jīng)被丁秉朝用手taonong著被迫釋放了三次以后,蕭冥羽實在連聽也聽不下去了,他忍無可忍的從沙發(fā)上蹦下來,兔子般的一蹦一蹦挪到床前拼了全身的力氣去撞丁秉朝。而后,他被丁瘋子粗魯?shù)耐线M(jìn)了浴室丟進(jìn)了浴缸里。蕭冥羽的手被反綁在背后,丁秉朝似乎真的瘋了,他開始往浴缸里放冷水。“你祈禱著姓林的趕快到吧,不然就凍死你個王八蛋!”甩下這句話,丁秉朝繼續(xù)去折磨白玉樓的工作。蕭冥羽雖然勉強能讓自己的頭伸出水面,不至于淹死在浴缸里,但冷水里泡得久了,的確開始凍得牙齒打顫。告誡自己一定要先冷靜下來,蕭冥羽迫使自己牙齒停止機械性的打顫,努力做了兩個深呼吸。他并不相信林耀庭真的能夠連夜趕過來,所以告訴自己必須自救,如果可能的話還要去救白玉樓。今晚的事,從哪方面來說,也是他連累了白玉樓,也許還帶累柳老板得罪了丁秉朝。用下巴抵住浴缸邊緣,借住水的浮力,蕭冥羽把兩只綁在一起的腿努力搭上了浴缸邊緣,然后用力把自己摔了出來。四肢沒有自由,但好在技巧性的選擇了屁股落地的姿勢,摔一下并無大礙。下一步,是嘗試把綁著的手臂繞過腿挪到前面來。雖然在心里是這樣計劃好的,但真正實施起來難度太大了。穿越前的蕭冥羽可以很輕松的將被手銬反銬在背后的雙手換到前面掙脫出來,他受過這方面的訓(xùn)練,所以覺得繩子雖然不像手銬給兩手之間留了一定距離如意解脫,但也未必就完全沒有可能。然而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太樂觀了,他忽略了這是“顧宗坤”身體的事實,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可沒受過這種訓(xùn)練,幾番嘗試之后,雙臂的疼痛令他出了一身大汗,倒是驅(qū)走了冰冷的寒意,可離他的目標(biāo)還差了十萬八千里。結(jié)果沒等他想出辦法,丁秉朝已經(jīng)穿了件睡袍又再次回到了浴室??吹绞捼び鹨呀?jīng)掙扎出了浴缸,丁秉朝也只是冷哼了一聲沒有加以理睬。挽起袖子放掉了缸中的冷水,丁秉朝仔細(xì)的刷了一遍浴缸,才重新放滿溫水。小心翼翼的把已經(jīng)被他折騰的昏死過去的白玉樓放進(jìn)浴缸里,丁秉朝帶著一種近乎神經(jīng)質(zhì)的虔誠,膜拜似的為心上人清洗。動作極其溫柔的導(dǎo)出他留在玉樓身體里的東西,細(xì)致的像對待新出生的嬰兒。然而面部表情又是一副痛苦到猙獰的神色,和手上的溫柔動作很不協(xié)調(diào)。從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可以看出他對自己施暴后的行為是后悔的,不考慮丁秉朝漢jian特務(wù)的身份,而僅僅把他當(dāng)做一個單純愛上男人的男人來看,蕭冥羽覺得他很可悲。愛,雖然是種本能,但如何表達(dá)愛,卻是門學(xué)問。丁秉朝的愛情技巧這門課,無疑是不及格的。給白玉樓清洗干凈后,丁秉朝輕手輕腳的把人抱上床,又返身回了浴室,解開了蕭冥羽的綁繩。“滾吧!”丁秉朝頹廢的退了兩步,坐在浴缸的邊緣,神情癡楞,半幅浴衣落入了水里也渾然不覺。這兩字說的極其疲憊,像耗盡了畢生的力氣。他殘留的理智告訴他,蕭冥羽不能輕易動,這個人有著一半日本血統(tǒng),不可以隨便灌個通蔣通共的罪名就做掉。更何況,林耀庭現(xiàn)在是新政府的人,愈發(fā)的不好隨便得罪了。“你那一巴掌,我記下了?!币粚σ坏那闆r下,蕭冥羽知道他不是自己對手。雖然細(xì)算起來,兩人都算是幫派出身,但蕭冥羽的身手是跟父親重金聘來的專業(yè)人士學(xué)的,根本不是丁秉朝這種只知道拿著把刀毫無章法的滿弄堂砍人的混混可以比較的。只是他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沒時間也不方便立刻算他們之間的拿筆爛賬。丁秉朝掃了他一眼:“就那一巴掌么?我以為你還會想為玉樓討個公道?!?/br>“也許會的,但我和玉樓只是朋友。如果有一天我為他向你討還公道,也是出于道義,而非其他?!?/br>蕭冥羽的話說的有點多了,丁秉朝的目光重新聚焦起來,盯在他身上,帶著一種想要洞穿的犀利。“你,不簡單?!?/br>自知說的有點多了,蕭冥羽不再多開口,轉(zhuǎn)身出了浴室離開了客房。林耀庭一路駕駛著摩托爆土揚塵的駛回上海,直接就沖到了華懋飯店樓下。車子不等停穩(wěn)人已經(jīng)從上面跳了下來,邊摘頭盔邊往飯店里面沖,結(jié)果在門口就跟蕭冥羽撞了個滿懷。“對不起!”惡聲惡氣的道著歉,卻連看都不看的就把人推開了。蕭冥羽不及說話,從后面一把將人拉?。骸吧夏娜??”林耀庭辨識聲音的能力一流,立刻轉(zhuǎn)了身。蕭冥羽半邊臉腫著,渾身上下濕成了落湯雞。“冥羽!”林耀庭過來就把人給擁進(jìn)了懷里。兩個人現(xiàn)在看起來還真是絕配,一個灰突突,一個水淋淋。“先送我到萬宜坊換身衣服我再跟你解釋,很冷?!笔捼び瓞F(xiàn)在不能生病,僅僅是傷風(fēng)感冒也不可以,他沒時間生病。他的計劃沒有改變,但今天被丁秉朝這么誤會了一場,如果還堅持把玉樓送走,自己被懷疑的幾率幾乎是百分之百的。不過看了丁秉朝對待玉樓的方式,蕭冥羽覺得這事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撕破臉就撕破臉好了,反正以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丁秉朝也不敢為了個人恩怨隨便對“日本人”不利,否則“破壞和運”的罪名他也吃罪不起。第三三章逃離魔爪趙主教路的自由公寓三層,在第二天夜里迎來了幾個不素之客。丁盛易事先已經(jīng)將那張從蕭冥羽處得來的戶型圖做了研究,雖然那張圖浸過水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但在蕭冥羽的講解下,他還是記得很牢。這一切蕭冥羽并沒有參與,他只提供了消息,具體的事宜是丁盛易和他的同志們?nèi)?/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