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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狠狠的戳中了心事,陸遠卻搖頭,故作理智,“只是工作調動,我也不可能一直在這里呆下去?!?/br>“你要去哪兒,我白天送你去,晚上接你回來。”“距離這里很遠,我必須搬離這里?!标戇h反復強調這一點,越說越是激動,二人一時間陷入了激烈的辯駁氛圍里。當陸遠一氣之下口無遮攔的說出“你何必苦苦糾纏我,你這幾天和那位女士不也過得挺好的?”之后,對方不說話了,陸遠自己也愣住了。心中暗叫不好,一時失言,他想補救,卻又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補救才好,也有點愣著了。伊費爾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原來你都看到了……”破罐子破摔,陸遠心頭情緒激蕩,語氣卻極為冷靜,“逛街時候偶遇的?!?/br>“為什么不來打個招呼?!?/br>“打招呼?打斷你們的親熱嗎?”陸遠想到兩人那曖昧的場面就來氣,他好意思上前嘛!有點咄咄逼人的語氣連他自己都覺得像個捉.jian者。“小可愛,我覺得你一定是誤會什么了?!币临M爾無奈,“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不會恰好看到了我們打招呼吧?!?/br>“……”對方說的對,其實那親吻也一點不熱火,所謂的親吻臉頰不過是西方的一種禮節(jié)而已,就如同國內大家見面握手打招呼一樣,可他就是覺得刺目。“小可愛,你真的是讓我太開心了?!币临M爾一把將他摟住,在他的臉上也是狠狠的親了一口:“你現(xiàn)在這種對我在乎的模樣,真讓我想……我可以把你吃了么?”不可以,不要臉的。陸遠在心頭嘀咕,面無表情,可暴躁的內心卻被奇跡般的撫慰。進門容易出門難,在陸遠不小心暴露了那么一丁點兒‘在乎’情緒后,當晚就被對方硬留在了臥室里。“我先去洗個澡,你要乖乖等我哦?!币临M爾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陸遠躺在床上看手機,不理他。耳邊傳來的是對方淋浴的聲音,不一會兒,對方就洗漱完畢走了出來。“小可愛,我出來了~”伊費爾裹著浴巾依舊赤.裸著上身,帶著一身的水汽朝著他而來,將他手中的書抽出扔到床尾,作勢就要‘獸.性大發(fā)’的撲過來親他。陸遠是眼疾手快的抽過一旁的枕頭就朝著對方的腦袋蓋了過去,伊費爾這一吻最終還是落在了枕頭上。“小可愛,不要拒絕我嘛~”腦袋上被蒙著枕頭,伊費爾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緊攥著枕頭的陸遠臉上有點發(fā)燙,不知道為何,心跳得厲害,對方身上沐浴露的香氣在此刻的氣氛中格外誘人。“小可愛?”伊費爾半天沒聽到陸遠的聲音,他想把這個礙事的枕頭給拿開了。“別動?!标戇h卻低吼一聲,叫停了對方的動作。“怎么了?”伊費爾很聽話,讓不動就不動。陸遠無聲的吞了吞口水,隔著枕頭,著了迷的落下一吻。當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臉更紅了,拿著枕頭的手一使勁兒,直接把伊費爾真?zhèn)€人給蓋翻了過去。“哎呦!”出其不意的攻擊,伊費爾覺得整個臉都要被壓扁了,躺在床上把枕頭挪開,“小可愛,你怎么了?”伊費爾挪開枕頭看去時,床上已經(jīng)沒人了,陸遠是已經(jīng)一溜煙的鉆進了浴室,只留下了一句:“我去洗澡!”簡直沒臉見人了!剛才一定是中邪了!……………………………………………………“什么時候離開?!碧稍诖采?,伊費爾問著。“明天下午?!睕_了個冷水澡的陸遠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好,我知道了?!睂Ψ綉艘宦暎S后關了燈,二人懷著不同的心思,入睡。第二天白天,伊費爾依舊出門去了,也沒說什么。深深的失望。但是第二天的下午……“你這是……”陸遠剛拖著行李下樓,便被一輛豪車攔了下來,車內下來的正是伊費爾。“上車?!币临M爾為他拉開車門,“我說了,無論去哪兒,我都陪著你?!?/br>“可你的工作……”還有那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身份的女士,要怎么辦?“沒有什么能比你重要?!币临M爾說著甜蜜情話,那笑容在下午的陽光中仿佛在發(fā)光,“咱們走吧。”第224章番外:廝守(1)休假結束,林祐恢復了正常上班,比起以往爽的多的是,再也不用發(fā)愁早上吃什么以及上班會不會遲到這些問題了,展毅可以說把一切都給他收拾的妥當,讓他想發(fā)脾氣唬一唬對方都逮不到機會。雖然二人幾乎是在誤會解開后直接進入了老夫老妻模式,更是把他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林祐的心里卻或多或少的還是有著點不爽,總覺得自己也未免原諒對方原諒的太快了點,他可是為了對方足足奔波了幾年?。?/br>這其中的辛酸淚怎么能就這么便宜了對方呢?他在心里也憋著一股勁兒,總覺得還是應該好好教訓對方一下才是,可偏偏展毅又把一切做的是滴水不漏,讓他是一點兒難為對方的理由都找不到。“想什么呢?快吃,要遲到了?!闭挂爿p輕扣響桌面。林祐從思緒中回神,他暗自發(fā)誓也要小小的‘教訓’對方一下讓他把自己這些年吃的苦頭還回來點兒,幾口吞下手中剩余的三明治拍拍手,“飽了,走著?!?/br>心里,卻還在想著要如何下手。被展毅一路載著來到警隊,鄭隊是正在和一位同事說著什么,見他倆到了招招手,“來的正好,來來來,今天事情比較多,大部分警力都被外派了,小林啊,你今天就跟著展毅一起行動出個外勤吧。”鄭隊說著,將一份文件遞了過來,“你們直接收拾一下出發(fā)吧,地點在市醫(yī)院,文件留在路上看?!?/br>不由分說地是直接,看樣子很著急,“主要是醫(yī)鬧捅了人,派出所的人已經(jīng)過去了。”返回車內,展毅駕車載著他朝著市醫(yī)院而去,林祐心中也多少有點感慨,算來,他也是有幾個月沒有出過外勤了。坐在副駕駛上翻看著資料,文件是手寫的,肯定是市區(qū)派出所打電話過來匯報情況請求支援時接線員草草記錄下的,林祐挑選重要的信息給展毅念著。案件的過程并不復雜,是一名抑郁癥患者在治療過程中襲擊了醫(yī)生出逃,隨后從醫(yī)院樓頂跳樓自盡,病人家屬得知消息后就開始在醫(yī)院大吵大鬧,醫(yī)院所提出的賠償要求不愿接受,隨后直接帶人來醫(yī)院鬧事行兇,拿著匕首將主治醫(yī)生捅傷,人現(xiàn)在還在昏迷搶救中。而那名持刀行兇者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游走挾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