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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瞬間露出狂喜之色,大喊道:“二郎真君,九尾天狐要卷土重來為禍人間,請真君快出手相救啊!”想不到顛道人見勢頭不對竟去請二郎神,而且還顛倒黑白。但凡對封神榜故事有所了解,都該知道楊戩是助西岐伐商,對禍亂朝綱使得民不聊生的妲己相想必是深惡痛絕。徐航一時間也神色凝重,不曉得楊戩是否會惡其余胥。徐航連忙對玉藻前傳聲道:“前輩,此間形勢對你不利,不如先回繪卷,我去與二郎真君解釋原委?!?/br>玉藻前已定下心來,道:“不必,我倒要看看大名鼎鼎的二郎真君是否也是非不分?!?/br>徐航難得心里有些著急,為他人而擔憂,奈何玉藻前并不接受他的建議。而此時天上的云層也散開,手持三尖兩刃槍,腳踏金縷盤龍靴,相貌清俊儀表堂堂,額中間豎有第三只眼的二郎真君楊戩騰云落下。哮天犬嗅到玉藻前的狐貍味,喉間發(fā)出低吼,隨時一副要撲上來撕咬的模樣。二郎神聽聞顛道人的話,果然對玉藻前怒目而視。徐航深知大妖的性子高傲,怕將能好好說清的事鬧成動手,急忙橫插進來道:“請二郎真君明鑒,玉藻乃我于東瀛結交的友人,此番來到中原純粹是因得知我與人斗法,前來為我助陣?!?/br>楊戩見徐航目光透澈,身上氣質清正,臉色稍霽。原本見到玉藻前那九條尾巴時心里咯噔,以為是妲己那妖孽當年沒死透,現(xiàn)在天眼一掃,確定這并非同一只狐貍,因對徐航印象不錯,所以語氣也緩和了不少。楊戩看向急召他來的顛道人,問:“他說這是你與他之間的斗法,可是如此?”顛道人本以為楊戩會直接打殺了玉藻前,此時被質問,不免支支吾吾。楊戩觀他神色躲閃,頓時明白對方果然歪曲了事實,看來這道人八成是與人斗法落于下風,又不肯愿賭服輸,他對弄虛作假之徒非常不喜。這么一想后,楊戩對徐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為難你們,但是我也不能坐視他在神州境內殺人?!?/br>顛道人聞言自覺性命保住,松了口氣。玉藻前冷笑道:“這可是他自己提的生死自負?!?/br>眼見氣氛要變得劍拔弩張,徐航道:“這既然我與他的斗法,那應當由我來解決他?!?/br>楊戩這回沒有反對,只是冷冷掃了眼顛道人:“你為私心謊報險情,今后天庭將不再接受你的請召,且好自為之吧!”顛道人臉色一白,想到今后無法再請神助陣就感到絕望,若不能請到真正的神仙,他又和鄉(xiāng)間神婆野道有何區(qū)別,接著他又注意到徐航看他的眼神漠然,仿佛是在看著死物,想起二郎真君雖說不會讓九尾狐動手在神州地界內行兇,卻未說要阻止徐航殺他,自己這是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br>見形勢不對,也顧不得太多,趁二郎神還在,顛道人急忙遁去。楊戩在不久后也帶哮天犬騰云而去,回歸天庭。二郎神走后,玉藻前不悅道:“那個術士倒是跑得快?!?/br>徐航淡淡地說:“無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br>玉藻前便不再說什么,一人一妖回到客棧。第23章穿越到聊齋玉藻前顯然出來了就不想這么早回去,第二天徐航睜眼后仍見他身影,不過徐航也不是特別在意多個人在身邊,相反有個實力高強的大妖,相當于多了個強大的后盾,作為旅伴倒也不錯。徐航下樓退了房,回來收拾行李,并且和玉藻前商量接下來的事。“我打算去諸城見見那個金和尚,若他確實為禍一方百姓,那我就除去他?!?/br>玉藻前對于徐航打算為民除害的想法不甚感興趣,不過他對這地方目前還充滿新奇感,所以徐航要去的話,他跟在身邊就當做是外出游覽了。見玉藻前不反對這行程,從客棧出來。途徑街市時,聽到縣上百姓在議論件奇事。昨晚縣上一戶姓王的人家,突然被雷公闖進家里,王書生的母親因為害怕,慌亂中拉起尿桶將糞尿潑向雷公。徐航和玉藻前會心一笑,來到縣城外后,徐航就用縮地成寸法,帶著玉藻前來到千里外的諸城。到目的地后,玉藻前對徐航方才用的法術似乎有點興趣,說道:“真是方便的能力。”徐航禮節(jié)性笑了笑,然后觀察起這個地方。金和尚家業(yè)置辦在諸城一個叫水坡里的地方,徐航放眼望去,當?shù)亓继镞^千畝,一路走來,男耕女織,倒是一派怡然的鄉(xiāng)村景色。徐航尋了個正在田間耕種的農人打探道:“這里可是金老爺?shù)牡仡^?”農人停下手上的活,擦把汗道:“是了,這位師傅你是來投奔金爺嗎?”徐航沒作聲,對方當他是默認了。似乎來投奔金和尚門下的人不少,農人已經見慣不怪,熟稔地說道:“你到鎮(zhèn)上最富貴的那間房子,找管家知會一下,就可以帶上行李住進那邊的宅院?!?/br>徐航順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遠遠看見連片的大宅。玉藻前嗤笑道:“這金和尚倒是大方。”農人才注意到這個衣著華貴的“婦人”大概是和這個短發(fā)行僧是一同來的,聽了玉藻前的話,表情有些不大高興。正巧此時,農人的妻子前來為他送茶水。只見那婦人打扮得花枝招展,頭上插的是金釵,身上穿的是綾羅綢緞,若不是她提著食盒到田邊喚農人作相公,徐航怕是以為這是城中的貴婦踏青出游。徐航驚奇于一個農戶家的婦人都打扮得如此華貴,農人見他面露驚疑,就解釋道:“我家婆娘裝點用的錢俱是由和尚們供給,金和尚好奢華之風,在給佃戶的用度上從來不吝嗇,即便不好好耕種,也能享用這里的衣食。周圍的一些無賴懶漢,因為聽聞老爺大方,所以過來這頂著佃戶的名頭,實際游手好閑吃白食的不在少數(shù)?!?/br>說到這里,農人甚是不平,似乎是在為金和尚感到不值。而徐航聽了心里也有些復雜,有些不知該如何評價這金和尚是好。他穿回古代也有一段時間,也一路走過不少村莊城鎮(zhèn),自是對古時候佃戶的生存狀況有所了解,無可否認,就目前看來金和尚在他見識過的一眾地主當中,確實是對佃戶最好的一個,也難怪眼前這農人言語之中都是對金和尚的維護。徐航一時間有些難對金和尚下定論。道別了農人后,徐航來到村里,往金和尚的府邸走去。金和尚的府邸修建得異常華麗宏偉,而且排場也很大,光大門口就站了一排戴著紅纓帽,身穿統(tǒng)一家丁服的仆人,作時刻恭候的模樣。徐航上前去正想問詢管家,不料他還沒到門口,站在最前面的仆人就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