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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雖然不能輕易下凡,但大觀園是太虛幻境在凡間的體現(xiàn),在這里她是可以用全盛狀態(tài)降臨,她想要有勝算,還得將人引回大觀園這個她的主場里頭。因為有警幻仙姑的提前報信,所以徐航他們找一僧一道時又撲了個空,這讓玉藻前十分惱怒,算是徹底和警幻仙姑杠上了。至于在兩撥人都離開大觀園后,都說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賈寶玉之前被警幻仙姑引進夢里,結(jié)果中間被徐航打斷,乍醒后一時間神思恍惚,又引得園中眾多紅顏噓寒問暖。作者有話要說:玉藻前:會鬧的小孩有糖吃【敲黑板】第56章聊齋續(xù)前緣通靈寶玉還在賈府,既然警幻仙姑目標是它,徐航料想警幻不會輕易罷休,干脆與玉藻前在賈府附近守株待兔。警幻仙姑以為得知徐航弱點,很快又重新布置一番針對其的幻境。隨后警幻對一僧一道說:“我們所做的事已經(jīng)敗露,補天石的事暫時擱置,天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調(diào)查,我如今不方便走動,你們先幫我去賈府走一趟,將通靈寶玉引回青埂峰上。”癩頭僧說:“現(xiàn)在去賈府是否太危險?”警幻仙姑好言道:“大觀園有我布下的大陣,你們只需掩飾好行蹤,進去了反而不用擔心?!?/br>一僧一道于是應(yīng)下警幻所托,去賈府打算將通靈寶玉引回。誰知剛來到賈府附近,他們行蹤便被徐航他們所察覺。見徐航他們追來,一僧一道想起警幻仙姑的話,立馬躲入大觀園中。徐航與玉藻前也緊隨其后,然而二人踏入大觀園時,就發(fā)覺不妥。玉藻前冷笑道:“故技重施!”天上的警幻仙姑也冷笑道:“我這便叫你們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情天孽海!”玉藻前很快發(fā)覺此次幻境比先前提升了不少,隨著周圍濃霧包圍,只覺身體感到一股失重感,回過神來他發(fā)覺自己此番變回狐貍了!還是普通的狐貍!作為天狐的玉藻前,看著自己只剩一條狐尾和一身雜色的毛,感覺這絕對是對他的侮辱。至于徐航,在掉進幻境后,隨著一陣恍惚與失重感,然后他見到自己但在一間陌生的宅子里頭。“老爺?老爺?您意下如何?”徐航一時間有些愣,然后在面前家仆的詢問聲中,他才回過神來。徐航定了定心神,不動聲色道:“哦,我剛才在想些事情,沒有聽清楚你說的事,麻煩再說一遍吧。”家仆連忙恭順地重新敘述道:“老爺您之前空置的一套宅子,最近有個秀才想要租下,您看是否要租給他?”徐航暫時不清楚這回是什么情況,不過看樣子,這次的幻境比先前長進了,他暫且順勢道:“可以?!?/br>家仆得了答復(fù),準備退下,這時候外面又走進個人來。是個俏麗的美少年,進來就態(tài)度親昵地對他道:“老爺,大寶小寶今天會翻身了?!?/br>說著,便十分自然的要挽他手臂。徐航一愣,立馬下意識后退一步。那少年見他躲開,臉上流露出悲戚之色,然后語氣有些哀怨道:“老爺您果然還是對我有疑心,雖然我也知男生子這事聽起來太過神異,但確實是發(fā)生了,那天夢里有個神人在我左右肋上割了一刀,醒后大寶小寶就躺在我床邊。我如今兩肋下方還有著刀痕?!?/br>徐航已經(jīng)是完全懵住了,按這少年話中的意思,眼前這少年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那少年見徐航板著臉,神色看著甚是唬人,凄然道:“我可是一心向著老爺您,背后真沒背著您與他人廝混過,大寶小寶千真萬確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骨rou??!”這回徐航是真的有些被這天雷滾滾的情況給唬住了,正想開口說什么,忽然張口便忘了詞,再試圖回想,卻發(fā)覺好像有許多事情正從自己腦中淡去。徐航直覺的警惕起來,他敷衍道:“我知道了?!?/br>然后就拋下這少年,趕緊到房間里頭,拿起毛筆沾了墨,在手臂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重復(fù)默念著自己的本名,徐航才又出來。那少年已經(jīng)從廳堂離開,這讓徐航松了口氣,他最怕就是處理這種感情上都黏糊事。徐航知道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但也察覺到此次幻境有些棘手,不是光以蠻力就能破除。他盡量回想僅剩的記憶,很快得出走一步算一步,先看看這幻境是打算如何發(fā)展,既然是假的,那就定有破綻,只要找出關(guān)鍵陣眼將其破除,那幻境就自然會失敗。徐航回想了一下,他進到幻境后目前所發(fā)生的事,整理已知的信息,很快,就把目光放到家仆一開始時所說的那租出去的院子上。他直覺那里是個關(guān)鍵地方。如徐航所預(yù)料般,到了晚上時,他幻境以外的記憶剩得更少了。他如今時不時就要看看自己手臂,怕真名不小心被擦掉。要是連真名也忘了,那恐怕就要真被幻境所迷惑給困住。這里的家仆都叫作老爺,外人則喊他作尹老爺。徐航先是觀察了一天時間,他作為老爺在這里倒還好,只要不是做過分的事,家仆都不會表示出意見,唯一讓他覺得應(yīng)對起來會頭疼的就是那個少年。根據(jù)了解,那個少年是他的男妾。他如今的身份是個有斷袖之癖的鄉(xiāng)紳,雖然有正妻,但雙方關(guān)系冷淡,正妻進門后多年來也并無所出。不過這些和徐航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想盡快從幻境里出來。也不知是不是警幻仙姑存了心要惡心他,這設(shè)定都是什么玩意??!徐航第二天就去他那租出去的宅院,剛到宅子門口,他就見到個風(fēng)度翩翩,樣子俊美的少年。徐航:“……”不過看對方是從宅子里出來,又做書生打扮,想必就是租他宅院的那個秀才。對方也看到了徐航,過來行禮打招呼道:“尹老爺,多謝您肯租這院子給我,在下喚作余德,您既然來了,不妨到屋里去坐吧?!?/br>徐航就順勢答應(yīng)進到屋里。只見余德將這房子里頭布置的非常華麗,墻壁上都貼了鏡面般光亮的紙,而墻角的柜子上,則放了個做工精巧的金香爐,里面燃著奇異的香料。至于座位兩旁則各放了一個碧玉瓶,里面插著孔雀尾羽和鳳翔花。還有一個水晶瓶則浸著一顆不知名的花樹枝,上面的花十分繁茂,花形像是蝴蝶一樣。那叫余德的秀才,在招呼徐航在他屋里坐下后,就叫人上了美酒佳肴。雖然知道當中有異,但對方不像府上那個男妾那樣,總是滿腦子風(fēng)花雪月,徐航和他還算談的來,所以倒不是太過反感他。沒多久,余德說:“光喝酒聊天似乎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