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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暫時停下后,阿沅看著目前這情況,又看了看還有大片地方?jīng)]進去的白靈山,想了想后,道:“不如你們先退回到遠點的地方,我進去查探就好了?!?/br>“說起來,阿沅大人看起來還真的沒受到半點影響??!”邪見看見阿沅還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不禁感慨道。阿沅笑著說:“大概是因為父親的關(guān)系吧。”說著,看回身后這座充滿靈氣的圣山:“雖然感覺奈落是不可能通過白靈山的結(jié)界,但有時候越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我先進去探探情況了,等下再見?!?/br>然后阿沅通過了白靈山的結(jié)界。“狐貍哥哥你小心點??!”鈴擺手并喊道。邪見看到殺生丸并沒有跟著進去,有點詫異,難道連殺生丸大人這么強大的妖怪都扛不住這里的凈化之力?仿佛看出邪見在想什么,殺生丸瞥了他一眼,又看回前方,目光落在大約兩米外的地面上,道:“無論多強大的妖怪,只要敢踏入那片結(jié)界都會瞬間被凈化。”不得不說,奈落真是會找地方躲。雖說目前還沒見到奈落的蹤跡,但殺生丸已經(jīng)篤定,奈落就躲在這座山里頭。而此時白靈山的山體內(nèi)。沒有人知道,外面看起來漫山遍野都是蔥郁的樹木植被的白靈山,其實山體內(nèi)部早已被掏空。就在被掏空的山體的最深處,一個巨大的水池內(nèi)。濃厚的瘴氣使人無法看到底部的確切情況,但是底下不時傳出的陣陣嘶吼聲還有血rou撕裂的聲音,不難讓人想象得出,那里正有兩頭巨獸正在進行死斗。漸漸的,其中一把嘶吼聲變得越來越弱,直至徹底沒了聲氣,然后底下開始傳出的是咀嚼吞咽的聲音,看來那輸了的一方正在被贏的那方進行吞噬。“啊咧啊咧,居然是我這邊的妖怪輸了嗎?”在離底部近百米高的洞壁上,有條一直通到山頂出口的棧道。而在棧道的末端,有個穿僧袍的男子正坐在欄桿邊緣,翹著二郎腿的看向洞底。他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那濃厚瘴氣般,一直保持著饒有興致的表情觀看著洞底。“看來要創(chuàng)造個更厲害的妖怪才行!”說著,男子拿出一支毛筆來,托著腮道,“唔……這次畫點什么好呢?啊,有了!”不一會兒,白紙上就出現(xiàn)一只猙獰的妖怪。當最后一筆落成后,原本只是圖像的妖怪忽然從白紙中掙脫出來,就在它張開血盆大口要將男子吞噬之際,男子突然拋出一個面具,剛好精準的落在了妖怪的頭上。然后剛才還兇殘的妖怪,此刻突然安靜下來。“去吧,去把洞底的家伙殺掉。”男子一聲落下后,妖怪無比乖巧的聽從命令直接跳入瘴氣之中。“這盤一定要贏回來!”男子好像只是單純爭強好勝般,氣哼哼道。在他身后不遠處,正倚著洞壁站的神樂正不動聲色的觀察著他。這個人是幾天前出現(xiàn)的,奈落那段時間正在尋找新的藏身之所,然后這個人就主動到奈落面前,推薦了白靈山這個地方。雖然對方自稱不過是個掌握了一點法術(shù)的普通人類,但無論是奈落還是神樂,都絲毫不相信他的說法。如果只是普通人類的話,未免太過詭譎了。奈落這樣疑心重的家伙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男人的話,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在分析了幾個地方后,白靈山確實是目前最適合他隱藏的地方??粗温錆M心不爽,但最后卻還是不得不按照對方的建議行事。見奈落難得也有被他人算計的時候,神樂盡管有點暗喜,但不得不說,這個身份成謎來歷不明的男人,確實是個可怕的存在。尤其是,他在出現(xiàn)后就輕易掌控了主導權(quán),明知道他別有目的,給出的提議或許是個圈套,但到頭來連奈落都無可否認沒有比這更好的方式,只好按著對方的辦法來。這種光明正大的陽謀,相比起奈落,神樂發(fā)現(xiàn)她如今居然對這個男人更加忌憚。“神樂小姐是有話要對我說嗎?”就在神樂思索之際,男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從欄桿上下來,走到她面前道。神樂稍稍驚了一下,然后看著面前雖然帶著笑容,但這笑意卻并未到眼底的男人。最初在意識到這個男人恐怕比奈落更有手段的時候,神樂就暗中打過主意,要不要選擇和這個男人合作,讓他來幫助自己對付奈落??墒巧駱泛芸炀桶l(fā)現(xiàn),這個男人過來幫奈落好像只是一時興起般,他對四魂之玉根本毫無興趣,直到現(xiàn)在,神樂都看不出這男人圖謀的究竟是什么。恐怕連奈落也對此感到十分疑惑。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心思比奈落還要難以捉摸后,神樂就暫時收回了這個想法,她可不想剛出狼窟又入虎xue。回過神來,神樂佯作無事道:“我只是在想你究竟為什么要幫奈落而已,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想從四魂之玉中得到好處。”“這個嘛……因為我有點好奇他能夠靠吞噬妖怪進化到什么程度?!蹦腥藫蠐项^,拋出一個聽起來就很敷衍的答案,隨后他就對神樂道,“不過說起來,奈落這么疑神疑鬼,作為他的屬下肯定很不好辦吧?”神樂心里咯噔一下,暗想對方是不是察覺到什么。就在她考慮著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對方又自言自語道:“他這樣凡事都想緊緊把握在手里可不行,越想得到就越得不到,同樣越是捉得緊東西就跑得越快。就好像從米缸中握把米出來一樣,當你越是握得緊時,米粒就越是從指縫間滑落,我說得對吧?”“呵,真是無聊的言論。”神樂假裝毫不在意道,“你這口吻讓人感覺你好像就什么都能把握得住一樣。”“哈哈哈哈,這個嘛……”男子笑了起來,“大概因為剛好有個成年兒子,所以身為父親我在管教上有點感想而已?!?/br>對方難得透露了一點自身的信息,這讓神樂來了興趣:“哦?”“像我的話,早早就放手讓他自己到外面闖蕩去了,孩子大了肯定都有自己的主張嘛,要是勉強留在身邊只會滋生怨恨而已?!闭f這話時,男子的神情變得和藹起來,“反正到最后,當他在外面吃盡苦頭時,就會知道最好的地方始終是家人身邊啊!”與之前奈落直接捏著她心臟威脅相比,男人這樣溫情脈脈的話,竟然讓她毛骨悚然。“哎呀,果然是年紀大了,開始說起這些話來?!蹦凶佑只氐皆灸峭媸啦还У臉幼?,“有個小朋友溜進來了,我去招呼一下吧?!?/br>說完,男子就沒管神樂,徑直地朝上方走去。……白靈山山腳的外圍。奴良滑瓢坐在樹冠上,眺望著不遠處的白靈山,嘀咕道:“真是個讓妖怪不適的地方。”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