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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不大愉快,有點氣鼓鼓的脹起腮幫子。“等、等等!”男子有點冷汗道,“先等等??!蛇骨大人,我只是個普通村民而已,殺我的話沒多大用處?。 ?/br>“……”蛇骨突然盯著他看了一陣,然后嘀咕道,“不夠可愛?!?/br>“?”男子有點茫然,感覺自己現(xiàn)在有點跟不上年輕人的想法了。盡管搞不懂,但男子對危險的嗅覺還是十分敏銳,在聽到蛇骨說出“一把年紀的大叔還是殺掉算了”的話后,他就立馬以普通人難以做到的靈敏身手,閃躲到巖石背后,再一次躲過了那把彎刀的攻擊。“咦?躲得挺快的嘛?!鄙吖求@奇道,本來以為能輕易解決的對象居然再次存活了下來。“大概因為我經(jīng)常上山采藥,所以身手比較敏捷吧?!蹦凶舆叧吨┯械臎]的,一邊開始尋思起怎么逃跑,不過很快,他就察覺到正有人朝這里快速接近。“原來是這樣!”蛇骨恍然大悟道,只是下一秒,表情就變得陰狠起來,“像老鼠一樣躲來躲去,真是令人惡心,你這樣的老東西還是早點死掉好了!”說著,就向男子揮刀。不知是認命還是篤定不會有事,男子這次卻不再躲閃。然后就在刀鋒要落到他的頭頂之際,穿著紅色火鼠裘的白發(fā)犬妖就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之間,并且攔截下了蛇骨的攻擊。哎呀!真是走運了……男子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路上的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吧!”犬夜叉沖蛇骨喊道。戈薇等人隨后而至。“狗狗!”不過蛇骨面對犬夜叉的質問似乎不以為然,并且目光一下子落到犬夜叉頭上的獸耳,“好可愛的狗狗,我要把你的耳朵割下來~”“你這家伙……”……浮春之鄉(xiāng)。“奇怪,阿沅那孩子怎么還沒有回信?!?/br>玉藻前站在露臺上,望著遠處,只是遲遲沒見到式神返回。這幾天時間徐航又對夜斗進行過一番調查和試探,只不過夜斗那已經(jīng)經(jīng)過多次轉生的“父親”,在更換過多個身份后,顯然他和夜斗間的關系已經(jīng)讓人無法查出。在不知真名,沒有任何具體信息的情況下,即便是徐航也難以追查出太多事情來。不過照玉藻前說的,這個術士目標似乎是高天原的話,那么恐怕對神明有不少了解。鑒于夜斗到處派傳單宣傳的行為,大概只是湊巧被對方利用了而已。徐航和玉藻前經(jīng)過調查總結,最后只能暫且作出這樣的定論。“大概是路上有什么阻礙吧?!毙旌狡届o道,雖然看起來不大擔心,但想到三天前派出去的式神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他也不禁微微皺眉。最后實在忍不住的,掐指算了算阿沅的位置,還在白靈山。想到水鏡的直播畫面從前天起就似乎是受到白靈山結界的影響變得模糊,到昨天是徹底不能看后,徐航想了想,道:“我去白靈山一趟?!?/br>第181章戰(zhàn)國的尾聲阿沅繼續(xù)沿著棧道往下走,洞xue里靜悄悄的,初時還有些外頭的動靜從洞口處傳入,然而隨著他往下越走越深,洞口的光亮也徹底看不見后。周圍的一切便只剩下黑暗,還有寂靜。燭臺上的燈火,能照亮的范圍也僅僅只是一平方左右,剛好能照到往前一步路的距離。初時阿沅還邊走邊保持著警戒,但隨著周圍的環(huán)境一成不變,漸漸的,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神經(jīng)也逐漸變得麻木起來。在沒有參照物的黑暗里,時間和距離的概念也變得模糊,在不知道走了多久后,阿沅心里終于開始嘀咕起來,意識到這地方的不對勁。好奇怪……這個山洞到底是要通去哪里的?阿沅抬頭望去,往上也是看不到頂?shù)暮诎?洞口早已望不見。只要繼續(xù)往下走還是回頭?然而當他剛冒出這種的疑問時,就發(fā)現(xiàn),身后能夠往上走的梯級已經(jīng)不知所蹤了。看來只剩下繼續(xù)往下走這條路了,阿沅心想道。盡管從小在妖怪堆里長大,但不意味著阿沅對神秘事物就不會再產(chǎn)生畏懼。對未知感到恐懼,是智慧生物的共性,因為未知往往意味著可能存在不可掌控的危險,所以在生物的進化過程中,本能里早已銘刻下面對未知時會感到忌憚和畏懼的情緒。而此時在洞口處。通過在御守中放置一縷自身的頭發(fā),確定位置并且施法瞬間移動至此的徐航,在洞口環(huán)顧一圈后,不禁皺起眉來。與阿沅看到的景色截然不同,徐航所見的,這里不過是個普通山洞而已,內部空間一眼就能望遍,沒有所謂往下的棧道,也沒有深不見底的黑暗。徐航看到洞xue內情況一覽無遺,可是不見阿沅的身影,不禁又掐指算了算阿沅的位置。然后他很快發(fā)現(xiàn),算到的位置確實就在這里,他并沒有算錯,而且這洞xue里頭也確實有著阿沅的氣息,但這個內部空間大概才二十平方的山洞里,偏偏看遍每寸地方,就是找不到阿沅的蹤影。這就奇怪了。面對這樣的情況,徐航經(jīng)過多番嘗試和確認后,終于是想到一個不大好的情況:阿沅可能是遭到神隱了。神隱的意思正如字面一樣,即被神明或妖怪隱藏起來。往往是被帶到或者踏足進了一個與現(xiàn)世錯開的獨立空間之中。地點確實沒錯,阿沅是在這里,只不過他去到的是個在相同地點卻平行錯開的另一個空間罷了。這下麻煩了,徐航心道,日本的神明體系雖說十分原始,等級比不上天朝那邊,但這里畢竟是他們的本土地區(qū),所以這里的神明和妖怪都有著本土規(guī)則加護的優(yōu)勢。如果是在其它地方的話,徐航倒是有很多辦法能把阿沅給帶回來,可是在日本這里,神隱是件很麻煩的事。現(xiàn)在還能確定到位置,看來那個空間還沒完全封閉,徐航現(xiàn)在只能寄望于阿沅在那邊不要說出名字和食用那邊的東西,否則可能真的跑不掉了。至于剩下的,徐航干脆在原地坐下,然后默念起阿沅完整的真名。……阿沅還在黑暗中繼續(xù)行走,因為無法回頭,所以只好一路往前。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燭光照亮的范圍似乎越來越小,原本還能看到前方的臺階,漸漸的,就只剩下腳邊,再后來,就連雙腳也變得看不見。再這樣下去,會被黑暗吞噬的吧?冒出這樣的想法后,阿沅就心里越發(fā)沒底起來?,F(xiàn)在這樣的狀況,他還是頭一回碰見。阿沅多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恐怕是中了某種術。既然是術的話,就肯定有破解的方法,但是前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