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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在敘舊暢飲而已。“終于找到你了,鯨木重。”奴良鯉伴雖然笑著說出此話,但眼里并沒有笑意,“希望你能夠?qū)δ愕膭萘摲谂冀M地盤內(nèi)一事做個交代?!?/br>鯨木重聞言后從座位上起身站了起來。見她突然站起,和奴良鯉伴一起來的黑田坊瞬間戒備,奴良鯉伴也認真起來氣氛一時間變得有點緊繃,仿佛蓄勢待發(fā)的局勢般。“初次見面,奴良組的首領(lǐng)?!辈贿^鯨木重的表現(xiàn)卻是意外的淡定,絲毫沒有眼前兩個是來找她算賬的自覺,在簡單地打招呼后,她道,“首先我要向你表示衷心的謝意,然后如你所見,我目前所做的大概就是常人定義中的‘臨急抱佛腳’?!?/br>奴良鯉伴:“……”突然間有點不知該說對方到底是太坦率還是懶得繞圈子。不只是奴良鯉伴被鯨木重這樣異于過往對手的反應弄得有點懵,黑田坊也一時無語愣了愣。本來已經(jīng)做好隨時要動手開戰(zhàn)的準備了,結(jié)果對方居然直接把想賄賂神明保平安的目的給說出來了,反倒讓人有點不知該說什么好。而且她表現(xiàn)出來姿態(tài)實在太過冷靜,真是讓人有種……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明知道對方不是什么善良的存在,卻有點對她生不起氣來。被鯨木重不按常理的反應攪和了原本緊張的氣氛。奴良鯉伴氣勢一滯,干脆從旁邊拉過把椅子坐下來,哭笑不得道:“對摧毀你組織的人表示感謝,喂喂!好像不太對吧,別說你是被本大爺魅力吸引,因恨生愛了吧?”“不?!宾L木重冷漠否定,然后順便解說道,“因恨生愛的前提是先是對目標產(chǎn)生強烈怨恨,但我對奴良組本身不存在敵意……”越聽越覺得尷尬,奴良鯉伴趕緊打斷道:“不不,我只是開個玩笑,你不用認真去解說?!?/br>“我知道,不過為了避免旁人誤會,我認為有必要解釋清楚。”鯨木重表示。奴良鯉伴忍住想要捂臉的沖動。至于黑田坊則很無語:這么明顯的玩笑哪有可能被人誤會?。?/br>看到本來氣勢洶洶而來的奴良鯉伴和黑田坊兩個現(xiàn)在都一副無力吐槽的樣子,玉藻前忍不住。“哈哈哈哈!太有趣了!”然后一邊忍著別笑太過,一邊看向徐航道,“這種嚴謹刻板的做派,和你以前還真像啊?!?/br>徐航:“……”其實現(xiàn)在徐航和當初剛穿越時相比已經(jīng)改變了很多,起碼現(xiàn)在走了點人情味,不是那么死板冷冰冰。不過被這么當面指出,回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模樣時,不免會感到有點羞恥。大概就像是回憶過去黑歷史一樣。玉藻前看回鯨木重道:“噗,雖然不知道你具體做了什么,但看在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份上,我決定等下你和奴良組的小鬼發(fā)生沖突時,我不會插手干預。”奴良鯉伴:???要不是因為玉藻前積威甚重,奴良鯉伴簡直想質(zhì)問他是不是被策反了!感覺再這樣下去搞不好會被帶歪成一場沒頭沒腦的鬧劇,奴良鯉伴決定果斷回歸正題,不敢再開玩笑什么的了,嚴肅道:“不浪費時間了,說起來,我有點在意,在我們現(xiàn)身之前,你所說的得到解脫獲得自由是什么意思?”鯨木重面無表情地沉默了一下,才開口道:“這樣啊,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隨后,眾人了解到的,是一段文藝創(chuàng)作里再尋常不過的橋段般的不幸過往。大概就是從前有個由非人類和人類孕育出的女性,剛出生不久,就被母親賣給一個經(jīng)營人口買賣的老人,在老人身邊,這個女性被傳授了經(jīng)營概念和各種生意技巧,但除此之外也別無他物了。后來,老人過世后,這個女性繼承了老人的組織包括他的姓名。然而,她過往所做的都是基于命令和責任,至于她本身的意愿和理想?yún)s是空無一物。直到如今,面對老人當初留下的一切也遭到毀滅性破壞,這份責任也一并消失后,她終于得到徹底的解脫,可以享受個人的自由時間。“你和圣邊琉璃是什么關(guān)系?”黑田坊突然問道,“之前和你交手時我就覺得,你給人感覺和傳說中的吸血鬼很相似。”“原來如此,□□是她嗎?!宾L木重歪了歪頭,接著就如實透露道,“要算起來的話,她可以說是我侄女,我和她母親是同母異父的姐妹?!?/br>“哇哦!”在場的其余四個都驚了。奴良鯉伴在反應過來后,隨即問道:“等等!既然是侄女的話,那之前‘淀切陣內(nèi)’為什么還會對她做出那種事?!”“首先對于她父親的死,我表示抱歉,這是計劃外的情況?!宾L木重仍然波瀾不驚地說道,“不過‘淀切陣內(nèi)’對她的迫害,我并不否認當初確實有我的縱容和參與,要說的話,大概是因為我嫉妒她?!?/br>原本經(jīng)過剛才的打岔,已經(jīng)快要沉底的怒氣此時又有些翻騰起來,但奴良鯉伴還是忍住決定繼續(xù)聽聽對方的理由。“對于這份嫉妒,經(jīng)自我分析,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羨慕著她。和空虛的我不同,那個孩子有著自己的理想和想要追逐的幸福,并且正在為實現(xiàn)它們而付諸行動?!?/br>“嘖……”奴良鯉伴有點懊惱道,“雖然一開始是沖著解決你而來的,但果然,對你這樣可憐又可恨的女人,還真的是難下狠心啊!可是你之前做過的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br>鯨木重見此,看回徐航:“那么這位神明大人你對我提出的交易考慮得怎么樣?”“喂喂!好歹別當著敵人的面賄賂??!”奴良鯉伴發(fā)出抗議。徐航想了想,說:“相比起和我做交易,我倒覺得你可以嘗試和你的敵人協(xié)商一下,說不定可以各取所需?!?/br>聽徐航這么一說后,奴良鯉伴突然回想起自己今晚出門的原因,眼前一亮,道:“我都差點忘了。”然后他對鯨木重道:“好吧,鯨木小姐,接下來有件事我希望你配合一下,等順利結(jié)束后,你之前在奴良組地盤上做過的事就算一筆勾銷?!?/br>鯨木重顯然有點意動:“請你說明一下內(nèi)容?!?/br>“我想要你做一個強大的敵人?!?/br>……五分鐘后,酒吧附近的倉庫突然遭到強大的不明外力破壞,大面積倒塌。隨后更是發(fā)生火災和爆炸。在倉庫區(qū)建筑物的樓頂上,兩道身影正以常人rou眼都難以跟上的速度在進行對戰(zhàn)。鯨木重體內(nèi)的罪歌除了化作無數(shù)道鋼索狀刀刃外,還附在手上形成爪套。至于奴良鯉伴那邊,處在和黑田坊鬼纏狀態(tài)下,他也能從身體中抽出無數(shù)兵刃。雙方似乎陷入膠著狀態(tài),不過罪歌能夠隨時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