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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成績,那恐怕是太冤枉白楨了,白楨想紅,從大學那會就開始了……“唉,跟學術狂程博士說這些,估計你也不懂?!崩铑8倱u了搖頭,“哦對了,怎么從來沒見你家Alpha過來?是男是女???我還挺想看看能被程博士看上的人是什么樣的?!?/br>聽到李睿競無心之言,程澈吃飯的筷子頓住了,然后抬頭看向李睿競。李睿競嚇了一跳,竟然從斯文的程博士眼中看出了一絲不悅,他眉心間有一道刻痕,只要稍一皺眉,就會顯露。李睿競自知說錯了話,趕緊轉(zhuǎn)換話題,“那個,你嘴角有顆飯粒?!?/br>他說著,伸手摘掉了程澈嘴邊的那顆飯,就在這時,一股強烈霸道的信息素彌漫進食堂,帶著憤怒和宣示主權的意味,所有能感知信息素的Alpha和Omega都停下了吃飯的動作。原本還安靜吃飯的程澈突然一怔,筷子直直摔落在地上,他幾乎不敢抬頭,因為他知道,羅堯就在離他不過五米遠的食堂門口。其實羅堯早就來了,他問到程澈的去向之后,本想直接沖進食堂找人,卻在食堂門口一眼看到了程澈,看到程澈端了一盤沒營養(yǎng)的飯菜,挺直單薄的脊背,細嚼慢咽的場景。那一瞬間,他想起了八年前,八年前的程澈也是這樣,無論什么時候,都只吃素,最多加餐一份西紅柿炒雞蛋,后來他們在一起了,他廢了好大的勁兒才逼著程澈吃rou吃胖了一點。他幾乎分辨不出,當初的他有些分不清程澈到底是不愛吃rou,還是吃不起rou,但后來才明白,兩種原因都有。就是這一剎那的聯(lián)想,使得羅堯收住了氣勢洶洶的腳步,但當他看到那個Alpha碰程澈嘴角的時候,他原本的怒火突然覺醒了。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程澈知道羅堯走過來了,當羅堯走到他面前遮住他的光的時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這是生理性的,他就算有天大的意志力,也無法讓自己在羅堯的信息素中泰然自若。羅堯不說話,一把抓住程澈的胳膊把他拉起來,不顧他無力地反抗把他往食堂外面拖。羅堯的信息素威懾力太強了,李睿競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追了出去。“喂,你是誰,你干什么!”“我是他的Alpha?!绷_堯把程澈推到身后,警告地看著李睿競。李睿競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程澈身上那股A信息素的氣味正是羅堯剛剛發(fā)出來的。“李博士,你先回去吧……”一直沒說話的程澈克制住牙關的顫抖,對李睿競說出這句話,羅堯不是個好惹的人,他不想讓其他人介入到他和羅堯的糾葛中。“程博士……”李睿競關切的看著程澈,見他確定地點頭,只好轉(zhuǎn)身離開。等李睿競走遠,羅堯才收回了信息素,程澈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了下來,可沒等他喘息片刻,就聽到羅堯冷冷地聲音。“你就這么愛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嗎?”一個嚴浪還不夠,還要再加一個李博士。“他是我朋友。”“朋友?”羅堯聲音抬高,用力把程澈壓在車門上,“你當初告訴我,你和嚴浪是朋友,然后呢!你為了和‘朋友’搞在一起,居然殺掉了我們的孩子,還把我送你的東西轉(zhuǎn)頭給了‘朋友’!”程澈不知道羅堯在胡言亂語些什么,但孩子那件事,確實是他騙了羅堯,因為羅堯不值得。“一個生下來注定得不到愛的孩子,他是不會幸福的,羅堯,你要他做什么呢?”即便是這樣的劍拔弩張,程澈的聲音還是清清冷冷的,一如他本人。“是你冷血,你不愛他,可我愛,我愛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共同的,你有什么權利擅自打掉?”“我們沒有做過結(jié)婚登記,所以從法律角度來說,這個孩子本身就是不受保護的,要不要他,決定權在我,與你無關?!?/br>程澈冷酷的話就像一把又一把軟刀子,接二連三插在羅堯身上,畢竟比蠻力,他完全比不過羅堯??粗_堯愈漸痛苦的神色,程澈突然有一種變態(tài)的報復快感。羅堯的目光用力地描摹著程澈的眉眼,還是如初般柔和,好看,可為什么就是這樣的一張臉,會擺出這么冷血的表情,說出這么狠毒的話?“可你被我標記了……”“標記?”程澈笑著,笑容和昨晚一樣,故意帶著惡意,“標記可以解除,早在四十年前就成立了?!?/br>程澈竟然想要解除標記,他把孩子打掉不夠,還想要抹去他們最后的聯(lián)系……這個認知讓羅堯突然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喪失了理智,他一手打開車門,一手狠命把程澈往車里面塞。“你干什么,讓我出去!”程澈沒想到羅堯會突然這樣,他想下車,卻被擠進來的羅堯擋住,他又轉(zhuǎn)到另一邊去開車門,還沒來得及碰到門把手,后頸一痛,便暈了過去。等程澈醒過來的時候,他正睡在一張熟悉的大床上,滿床都是羅堯的味道,他想起身,卻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腕被領帶綁在了床頭。作者有話說我要說一下,羅堯是個好青年,他不會強迫程澈的,雖然預警了下章,但是99.99%跟你們想象的后續(xù)發(fā)展不同,嗯,我先溜了……?(?????)?第5章發(fā)情領帶綁的很緊,是死結(jié),程澈大力地掙了幾下,毫無松動跡象,甚至越來越緊。墻上的掛鐘指向了三點十分,早已經(jīng)過了研究所上班的時間。這時,他看到羅堯走了進來了。“羅堯,你快放開我,我要去上班了!”程澈聲音絕對不小,但羅堯卻跟沒有聽到一樣。羅堯面無表情地走到床邊,二話不說脫掉了上衣,露出健壯的上身。他將上衣狠狠地摔到程澈耳邊,然后彎腰,身體撐在程澈的上方。羅堯的身體像一團火,即使在有空調(diào)的室內(nèi)也燒的程澈戰(zhàn)栗不已。程澈一愣,睜大雙眼,心中騰起不祥的預感,羅堯不會是要……“不要唔……”羅堯絲毫沒有給程澈說完話的機會,用腿別住程澈亂蹬的雙腿之后重重地吻上了程澈的唇。好像發(fā)泄一樣,這一吻帶著無窮的怒氣,撞的程澈唇齒生疼。程澈這么冷血的一個人,嘴唇倒是一如既往地溫熱柔軟,跟這張嘴里放出的鋒利嘴刀子截然不同。半年沒有碰過程澈,羅堯幾乎上癮了一樣吮吸著程澈的唇瓣。程澈很想咬他,但牙齒幾次碰到軟rou之后,又潛意識下不去嘴,就在這來回的猶豫不決間,他被羅堯的舌頭破開牙關掃蕩進口腔,強行交換唾液。不安的空氣分子中除了程澈的“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