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不錯,也可能是我媽保佑。我在后頭這一次次驚險萬分的冬夏令營里機緣巧合地救了個家庭背景相當復雜的朋友,他通過家里的關系給我找了不錯的醫(yī)生。為了避免給自己添麻煩,在我徹底弄清楚我媽車禍的事情之前,我覺得還是維持不會說話的狀態(tài)比較方便。所以,不是故意假裝有障礙。”第30章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為什么心理醫(yī)生要給況懷谷的mama匯報況淮夜每一次治療的情況?什么樣的冬夏令營會是驚險萬分的?況淮夜參加的時候多大了?十四歲,十五歲?還是更???況淮夜要徹底弄清楚的,他mama的車禍又是怎么回事?這里面隨便一抓,就是細想起來會讓人心覺可怕的線索。高珣后悔了,還不如況淮夜問性依存這事情的時候他干脆地回答了,為什么要去反問他。現(xiàn)在他像是忽然接住了況淮夜拋過來的沉重過去,放下不管當沒接到不是,就這么捧著走了也不是。他有點無理取鬧地想怪況淮夜,干嗎這么實在,問什么說什么。況淮夜對高珣這點心理活動一無所知。“我講完了,現(xiàn)在能告訴我你性依存是怎么回事了嗎?”高珣和他對視了幾秒:“我是不是到時間吃藥了?!?/br>“……想耍賴是不是,我講了沒半個小時的,你快說,性依存到底怎么回事?”高珣轉移注意力無果,又不拉不下臉真大大方方耍賴,被況淮夜問急了便說:“性依存癥就是性依存癥,沒有怎么回事,你要是想看詳細的解釋可以上網(wǎng)查?!?/br>說完就想起來,況淮夜擋在那兒不給他逃:“那你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高珣不說話,況淮夜想起他那本起碼一半內容都是況懷谷的素描冊就不高興,追問道:“是高中?認識況懷谷之后?”他這樣子,簡直像個在翻舊賬的男朋友,高珣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壓過來的身體:“反正我是一個性依存癥患者,我已經(jīng)跟你承認了。你其他的這些問題還重要嗎?”況淮夜順勢抓住了高珣推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摁在那里沒放開:“重要。我想知道。”你想知道我就得說?你以為自己是誰?高珣應該這樣回復他的。可是他感受著自己手掌下方傳來的,激烈律動著的況淮夜的心跳,看著況淮夜隱隱是在強撐著鎮(zhèn)定的表情,一瞬間,這樣的話又說不出來了。算了。好歹還吃了人家做的飯,況且今天從頭到尾是兩個人都不太正常的一天,都這會兒了就別想著矯正了。“不是因為況懷谷。我不清楚你是從哪里知道我和況懷谷的事情的……總之我高中第一年有段時間過得不怎么順利,算是遭受了一系列類似校園霸凌的行為。況懷谷是我當時唯一的朋友,我對他產生過好感。之后又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接受我媽的安排轉學。差不多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每天一定要自*慰才可以了,不然就會很焦躁,睡不著覺?!?/br>“之后又發(fā)生了一些事情?”高珣真想打他。“…………我畫況懷谷的素描本,被人貼到了學校走廊的櫥窗上,很多人圍觀,我就把櫥窗砸了,我媽知道后給我轉學了。就是這樣。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沒,況淮夜同學?”其實這些破事他跟誰也沒有提過,沒料到竟然會在況淮夜面前說出來。高珣還以為況淮夜聽完會發(fā)表發(fā)表高論呢,可是等了一會兒只等到他抓著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腰上。兩個人這種相擁式的姿勢親密得讓高珣有些別扭,高珣想把手縮回來,他又握著不讓,只好隨了他,擱在那兒不動了。“況懷谷當時沒站出來幫你嗎?”況淮夜問。高珣沉默。“你看人的眼光真是……”既然高珣講的是,產生過好感,那潛臺詞是已經(jīng)沒有在喜歡了,可是況淮夜想到在高珣身處那種情況下還選擇袖手旁觀的況懷谷,就忍不住要念他:“即使況懷谷沒有喜歡你,作為你好朋友,在當時至少也應該站出來維護你。如果是我,一定會把那些雜碎揍到生活不能自理?!?/br>況淮夜的語氣里帶著暴戾。高珣講述得很平淡,但況淮夜卻從他這三言兩語里感受到了他當時的孤立無援和慘烈。他把櫥窗砸了,他們第一次見面恐怕就是這件事發(fā)生沒多久,所以那時候高珣的手上才會有那么多血。他們在彼此都狼狽糟糕的一天里相遇了。可是即便是這樣糟糕的時候,高珣仍舊分出一點善良,放在了他的手里。“用暴力解決事情是不可取的,你不要仗著自己拳頭硬就老想和別人動手。”高珣想到他倆頭一回見面居然不是在教室,而是在派出所里,雖然這位同學以一打三也沒吃著什么虧,但還是非常有必要趁機給他端正一下思想,省得以后他再給自己找這種去派出所撈人的事情。“況懷谷沒做錯什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在感覺到危險或者不妥的時候,第一反應選擇自保也是人之常情?!?/br>道理是這樣,但高珣心里也不免去咀嚼況淮夜的假設。如果況淮夜在,如果是況淮夜,可能真的不會在意別人的眼光而站出來維護他……況淮夜會嗎?況淮夜牽過他的手,掌心向上地打開來:“是用這只手砸的玻璃嗎?”“……早就好了。這都多少年了?!备攉憚偤镁痛税咽稚炝嘶貋?。是啊,這都多少年了。真要倒退回去,他不過是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自己都要靠高珣的善良來遮一遮雨呢,遑論能保護高珣。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第31章夜空下,高懸的月光照進了況淮夜的眼睛高珣拒絕了況淮夜要幫他聯(lián)系看過的心理醫(yī)生。他相信況淮夜是好意,但他沒這個信心能赤裸裸地和一個陌生人剖析自己種種成長經(jīng)歷來配合治療。何況他明白成癮性的東西并不是那么好戒的。剛開始發(fā)現(xiàn)自己有上癮傾向時,他也試過通過其他手段,比如用刀片在自己大腿內側劃一些口子,企圖來抑制對性的依賴。可是除了會感覺到痛以外,并沒有其他的作用。即便流血了,想做就是想做,射精才是最能緩解他焦慮和沮喪的方法。所以后來高珣就不想抗拒了。抗拒干嘛呢,一來自慰總比自殘好,二來反正他又不是通過頻繁更換性伙伴來達到高潮,他自己解決起來安全又衛(wèi)生。而且后來他也和身體達成了一種共識,就是再想做,也基本是一天只來一次,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算是盡量自控了。雖然近來因為況淮夜的關系,好像【靠自己也能玩了個爽】這一天一次的平衡有點被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