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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著了呢! 要是孟東岳知道這還是褚凝第一次來逛這樣的地方,心里不知道會有多慶幸。 “小師妹,難得在這里碰到了,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師傅怎么樣?”孟東岳哪里肯放過這么百年難得一遇的機會,“正好我還有事要去請教師傅,師傅肯定也很想見你的!” 褚凝頓了頓。 重活一世,她對父親的感官早已不像上輩子那么偏激了。 她和父親間的關(guān)系處得那么差,說到底,還是上輩子的她太過懦弱。又因為母親的關(guān)系,讓她和父親越離越遠。 而現(xiàn)在,褚凝已經(jīng)明白,她只有一個人,永遠也不可能既討好了母親,又得到父親的關(guān)愛。 尤其是,她的母親還不是一個那么容易被討好的人。 重生以來,褚凝不止一次想過緩解自己和父親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是他們父女倆鬧到今天,早已不是說緩解就能緩解的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現(xiàn)在就去見父親,她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 “孟師兄,你自己去見我爸吧,我就不去了?!瘪夷蛄嗣虼降?,“明天還要上課,我要回學校了?!?/br> 話音一落,褚凝繞開孟東岳就要走。 孟東岳沒想到褚凝竟然說走就走,忙攔人道:“哎小師妹你別急啊!這樣吧,咱不去見師傅還不行嗎?今兒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眼看要到飯點兒了,師兄請你吃個飯怎么樣?” 褚凝不想跟孟東岳一起吃飯。 偏孟東岳這人嘴皮子利索,三言兩語的,不知怎么的就把褚凝給說迷糊了,傻愣愣的就跟著孟東岳到了附近的飯店里頭。 直到菜單都擺到自己面前了,褚凝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孟東岳叫了褚凝兩三次點菜她都沒聲,想了想,孟東岳干脆自己拿過菜單,照著自家?guī)煾灯綍r的口味喊了幾個菜,又問褚凝:“我說小師妹,咱們就兩個人,吃這些夠了嗎?” 褚凝這才回過神來,看看孟東岳畫勾的地方,一眼就認出了這是父親最愛吃的菜色。 而她,正遺傳了父親的口味。 心里五味陳雜,褚凝點點頭道:“夠了。孟師兄,我們就吃這些吧?!?/br> 孟東岳把菜單交給了服務(wù)員,又殷勤的給褚凝倒茶。那做派,簡直就跟狗腿子也沒什么兩樣,哪里還有半點剛剛在交易場跟人對嗆的傲氣? 褚凝上輩子雖然只見過孟東岳一次,卻記得那時的孟東岳在她父親面前,也是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一身正氣,一眼望過去極能奪人眼球。 而她父親,向來也是最欣賞這樣的年輕人。 現(xiàn)如今,在短短一天之內(nèi),褚凝就見到了孟東岳的另外兩面,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發(fā)懵。 孟東岳見褚凝一臉的傻樣,心里直替他師傅發(fā)愁。 養(yǎng)了這么個沒什么心眼兒的女兒,師傅平時肯定很辛苦吧? “對了小師妹,咱們互相留個電話吧?這樣以后也方便聯(lián)系?!泵蠔|岳眼珠子一轉(zhuǎn),掏出手機,眼巴巴的看著褚凝道。 ☆、第071章 破綻 (三更求月票) 要論套話,哪怕活了兩輩子,褚凝也遠遠不是孟東岳的對手。 沒一會兒的功夫,孟東岳不但要到了褚凝的電話號碼,還把褚凝就讀的大學、專業(yè),甚至是所住的宿舍園區(qū),都給了解得清清楚楚。 還好褚凝在最后關(guān)頭及時醒悟過來,這才保住了自己更多的私人信息。 不過,對孟東岳來說,他拿到手的這些資料,已經(jīng)足夠了。 套完了要套的話,孟東岳一邊大筷吃飯一邊貌似無意的道:“對了小師妹,你都多久沒回去看過師傅了啊?其實師傅挺想你的,就是他老人家愛面子,從來都不好意思把這話說出口……” 褚凝抬頭看了孟東岳一眼,又低下頭默默的吃自己的飯。 孟東岳說了半天也不見褚凝有什么反應(yīng),不禁皺起了這個眉頭。 小師妹看起來不像是那么心狠的人啊,怎么自己說了那么多,她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就跟沒聽見似的。 看來師傅和小師妹之間的關(guān)系,比他想象的還要僵??! 不過,他孟東岳可從來都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人。 在心里給自己打了打氣,孟東岳正打算再說些什么,褚凝卻突然開口了:“對了孟師兄,剛剛我們看見的金鑲玉手鐲,你有什么看法嗎?” 金鑲玉手鐲? 孟東岳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褚凝說的是什么。 他心中恍然。 也是,小師妹會出現(xiàn)在那樣的地方,顯然是對古玩這一行很感興趣的。 不止如此,只怕她私底下還有些連師傅都不知道的人脈。 不然的話,若是師傅知道,肯定不會讓小師妹單獨去那種復(fù)雜的地方的。 孟東岳下意識的就把當時陪在褚凝身邊的寧豐寶給忽略了。 主要是寧豐寶那外形一看就是個老實巴交的孩子,他和褚凝走在一塊兒,還不定是誰照應(yīng)誰呢! 師傅平時還說在古玩這一行頗有天分的小師妹偏要去念什么商學院,現(xiàn)在看來,小師妹這分明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啊! 要是師傅知道小師妹肯在古玩這一行下功夫,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孟東岳越想越興奮,毫不見外的對褚凝道:“小師妹,你也看見那件金鑲玉手鐲了?我雖然沒有上手,不過,照我的看法,那件玉鐲只怕是件贗品,頂多也就是個現(xiàn)代工藝品!不管是玉器還是金器,成色都不怎么樣,只是用一些手法做了掩飾而已?!?/br> 什么?! “那攤主不是信誓旦旦的說那件金鑲玉手鐲是乾隆時期的物件嗎?”褚凝不解的道,“而且我雖然沒有靠近,可也看得出來,那玉鐲的樣式,的確是乾隆時期常見的款式。而且就工藝來說,似乎也沒什么破綻??!” 她當然猜到那件金鑲玉手鐲不大可能是真古董,可她本以為那件玉鐲怎么著也該有幾分真,最大可能是在傳承中遭到了什么破壞,然后被人用現(xiàn)代手法修補過。 可她沒想到,那件玉鐲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兒古董的痕跡,就是個現(xiàn)代工藝品?!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現(xiàn)在的工藝品,已經(jīng)能夠做到這個地步了嗎? 孟東岳微笑著看著褚凝,眼神中透著包容:“正是因為你沒有靠近,所以才會被一些表面的功夫所迷惑。那件金鑲玉手鐲,從手藝來說,的確已經(jīng)達到了現(xiàn)代工藝品的極致。而且,它也不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