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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花了四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之前褚凝四人在貴賓室看見的鈞瓷花斛和明朝紅寶石項鏈,果然是作為壓軸拍品出場的。 最后,鈞瓷花斛拍出了一千六百萬的高價,而明朝紅寶石項鏈則更讓人震驚,竟拍出了一億六千萬的天價,足足是鈞瓷花斛的十倍! 褚凝看見周圍那些人在瘋狂的競拍紅寶石項鏈的時候,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條紅寶石項鏈非常值錢,但她沒有想到它竟然這么值錢! 孟東岳看見她的傻樣兒,拍拍她的肩膀道:“紅寶石本就值錢,更何況那條古董項鏈的紅寶石個頭還那么大,顏色還那么正,整條項鏈的工藝更是登峰造極。也只有這個價格,才配得上這條紅寶石項鏈?!?/br> 褚凝傻傻的點頭。 孟東岳突然又賊兮兮的道:“得了吧,我說那紅寶石項鏈值錢,你還真就信了這幾個原因?讓師兄告訴你,這紅寶石項鏈之所以會拍出這么高的價格來,除了它本身的確非常稀有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女人!” “女人?” 褚凝聽得更懵了。 這古玩拍賣會上的東西能拍出多少價格,跟女人能有多大關(guān)系? 孟東岳笑著拍拍褚凝的肩膀道:“小師妹啊,你還是太年輕,不懂成年女人的心思。師兄跟你說啊,等你長大了,你就能明白了。這只要是女人啊,就沒有不喜歡珠寶的。你看這拍賣場里那么多男人,爭著搶著要買這條紅寶石項鏈,甚至不惜花那么多的錢,能是為了什么?當(dāng)然是為了送給女人??!” 褚凝如醍醐灌頂,驟然醒悟過來。 還真是孟東岳說的這個道理?。?/br> 這紅寶石項鏈再漂亮,那也是女人戴的東西,不可能戴在男人身上。 而偏偏能夠舍得花那么多錢買這么一條項鏈的,還是以男人居多。 這項鏈再怎么好,最終也只能成為女人的附屬品。 和女人比起來,這條項鏈,似乎也沒有那么貴重了。 王老爺子在一旁聽得哭笑不得,瞪了孟東岳一樣,又對褚凝道:“褚丫頭,你別聽小東子在這里胡說八道。這條紅寶石項鏈就算不拿來送人,而是自己收藏,也是絕對值這個價的。什么男人女人的,你現(xiàn)在還小,應(yīng)該專注在學(xué)業(yè)上,不要被小東子給帶歪了!” 褚凝無奈的笑了笑,答應(yīng)了下來。 看來,在王老爺子心里,她還真跟個小孩子沒什么區(qū)別。 紅寶石項鏈拍賣結(jié)束之后,整場拍賣行也就跟著結(jié)束了。 褚凝一行四人,除了時縉出手買下了一方硯臺之外,其他人竟然一無所獲。 在外頭待了一天,王老爺子身子熬不住,叫孟東岳送他回去。 孟東岳壓根兒沒想到這差事竟然會落到自己頭上,不禁叫了起來:“王老,這時縉陪您出來的,您就讓他再陪您一起回去唄!我這兒還有事呢——是真有事兒!” 王老爺子根本就不聽,面無表情的道:“剛剛你爺爺打了電話給我,知道我和你在一塊兒,讓我把你帶回去,現(xiàn)在就在我家等著呢!這老小子說了,他要是見不到你人,就待在我家不走了!我老人家好好的招誰惹誰了,你今天必須給我把你爺爺帶走!不然的話,我藏的那點兒好酒,還不得被你爺爺給我偷摸的喝光了?!” 孟東岳只覺得晴天一個霹靂砸在了自己頭頂,霹得他里焦外嫩的。 爺爺竟然跑王老爺子家里去堵人,這也太夸張了吧?! 可孟東岳知道,王老爺子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孟東岳欲哭無淚:“王老,您要是不主動跟我爺爺提起,他怎么會知道我在您這兒的?。俊?/br> 言下之意,自然是說王老爺子家有惡客,那全然是他自己招來的! 王老爺子臉色一沉:“你以為我愿意跟你爺爺通風(fēng)報信去???這事兒又不是我說出去的,風(fēng)聲是從惟浦拍賣行泄露出去的!你剛才不是跟那么多人都打了招呼的嗎?誰知道是他們哪個誰把你在這兒的事情說出去的!我告訴你,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的話,你小子以后可別再想去我那里混摸東西了!我說你們爺孫倆愛占人便宜這性格,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見王老爺子像是要發(fā)脾氣了,孟東岳心里就是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再胡亂開口了。 他只得應(yīng)承下了這件事情,答應(yīng)送王老爺子回去,順便再見見他自個兒的親爺爺。 至于褚凝…… “時縉,我這小師妹可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安安全全一根頭發(fā)絲兒都不少的送回學(xué)校啊!” 孟東岳雙眼含淚的拉著時縉的手,那依依不舍的樣兒,讓褚凝和王老爺子看得渾身上下直冒雞皮疙瘩。 倒是時縉這個當(dāng)事人尤為的鎮(zhèn)定,依舊一副面無表情冷冷清清的樣子,反倒讓孟東岳有些沒辦法繼續(xù)演下去了。 最后,滿心不情愿的孟東岳,還是被王老爺子給拖走了。 沒錯,那真的是用拖的。 只見王老爺子一手拎著孟東岳的衣領(lǐng),也不知道他都一把年紀(jì)了哪里來的那么大的歲數(shù),竟然就把孟東岳這么給拖著走了,看得旁邊的路人都差點兒驚掉了眼珠子。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孟東岳故意在配合王老爺子,就是為了讓王老爺子消氣兒高興。 見孟東岳開車帶著王老爺子走遠(yuǎn)了,褚凝轉(zhuǎn)身看向身邊一動不動的時縉,抿唇道:“時中校,剛剛我?guī)熜侄际钦f著玩兒的。你不用特地送我回去,我知道路,可以坐地鐵回去的?!?/br> 時縉頓了頓,就在褚凝以為他會順勢答應(yīng)下來的時候,突然道:“你很討厭我?” 褚凝愣住了。 這是什么話? “我怎么會討厭你呢?”褚凝奇怪的看著時縉道,“你又沒有做什么讓我討厭的事情?!?/br> “哦?!睍r縉的表情淡淡的,就好像他天生只會這么一個表情似的,“那你為什么剛剛直呼我的名字,現(xiàn)在卻要叫我的軍銜?” 竟然是為了這事兒?! ☆、第118章 別扭 褚凝臉色一紅,有種被人拆穿的心虛,小聲道:“剛剛那不是人多嘛,我怕破壞了大家和諧的氣氛,才直接喊您名字的,其實已經(jīng)很失禮了。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在,我當(dāng)然得照規(guī)矩來?!?/br> 誰知道,褚凝不解釋還好,她這么一解釋,時縉的臉色卻反而更加僵硬了。 “你又不是我手底下的兵,不用叫我的軍銜?!睍r縉硬邦邦的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