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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垂頭一看,下意識的挑了挑眉。“這……”他不禁蹙眉,“又是他的什么詭計不成?”紙條上,是安夏的筆跡——林兄,我心悅你。也不怪君江酒看完之后生氣了。他抿了抿唇,輕哼一聲:“不知道?!?/br>林沐風(fēng)不由得揉了揉額角,看著他無奈道:“阿酒……”“我知道,”他悶悶道,“就是生氣?!彼目聪蛄帚屣L(fēng),道:“我都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見過了。”經(jīng)他一說,林沐風(fēng)這才想起來,自己確實沒有和他說過安夏的事:“在京城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他從街道上經(jīng)過,和你特別像,就忍不住追了上去……后來就那么認(rèn)識了?!?/br>君江酒撇了撇嘴,低聲嘟囔道:“無意?他分明就是有意的?!睕]等林沐風(fēng)詢問他到底說了什么,他又迅速說起了別的:“沐風(fēng),血一以前的私下里干過的事已經(jīng)都曝出來了,流言也開始往外傳了,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下一步還有咱們什么事嗎?”“沒什么了,”林沐風(fēng)果然專心和他談?wù)撈鹆司謩輥?,“等留言慢慢發(fā)酵就好,血一那邊需要忙一段時間了,趁著這會兒想辦法把人救出來?!?/br>“還救啊?”君江酒眨了眨眼,“刑堂那邊能想到咱們的動作吧?”“自然,但那也要救,”林沐風(fēng)淺笑,“為了收買人心。盡快派人去,就算最后救不出來,也可以推脫到血一太陰險,把人提前殺了上面去。當(dāng)然,最主要的是,做出努力營救的樣子?!?/br>“其實,趕在咱們的人到之前殺了人才好,這樣才讓他名聲更差。”林沐風(fēng)淺笑著搖了搖頭,“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這么傻了?!?/br>君江酒沉默一了下,才道:“……沐風(fēng),我以前是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你……才是最陰險的那個吧……”林沐風(fēng)微笑不語。“我會去安排的,吳明過兩天也該回來了,要不等他回來派他去?”君江酒很迅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要不讓影堂那邊的人出手也行……我覺得影堂比較好?!?/br>“確實,”林沐風(fēng)道,“影堂快一些,也更擅長偽裝。只要不留下證據(jù),就算血一知道是影堂的人,他也證明不了?!?/br>“好?!本茟?yīng)下,“那就沒別的了吧?”“還有。安夏那邊你有消息么?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還是提防一點好?!?/br>提到安夏,君江酒哼一聲,不屑道:“他還鬧不出什么來?!?/br>“那可不見得?!绷帚屣L(fēng)搖了搖頭,“他或許對你的勢力造不成什么威脅,但卻能對你造成威脅,你走火入魔的消息我就不信他不知道?!?/br>君江酒移開目光不去看他,沉默。“而且他還擅長精神控制,這塊正好是你的弱點,”林沐風(fēng)嘆息道,“你沒走火入魔前還好,但現(xiàn)在……”其實他去對付安夏也可以……雖然沒有試探過他的武力值,但林沐風(fēng)自信和他打斗不會落于下風(fēng)。“……我知道了。”君江酒低聲道,神色難辨,“會注意的?!?/br>雖然,有些時候注意了也不見得會有用,但現(xiàn)在他們卻沒意識到這一點。“剩下的就應(yīng)該沒什么事了。”林沐風(fēng)微微蹙眉思索著,并沒有留意君江酒看來的目光,直到發(fā)現(xiàn)對面的人很久都沒有言語的時候,才驚覺他一直在看著自己。“阿酒,怎么了?”他有些疑惑道。“沐風(fēng)是在想著怎么解決安夏么?”君江酒突然問道,他靜靜地看著他,一眨不眨,“然后再被催眠,跟他離開?”他這句話的的語氣意外平靜,平靜的不正常。林沐風(fēng)動了動唇,解釋道:“不是……我沒有想過跟他走,也會注意不去看他的眼睛的……我怕你出事?!彼吐曊f著,眉眼間的露出的擔(dān)憂確實實實在在毫不作偽。只是他的解釋,卻顯得蒼白無力。君江酒微微抿唇:“安夏我會處理?!闭Z調(diào)有些生硬,語速也有些快了,他移開目光,又低聲補充:“我不會有事的?!彼麤]有給他拒絕的機會。嘆息一聲,林沐風(fēng)無奈的點頭同意了。也只能是相信阿酒了……“不過沐風(fēng),”君江酒突然彎唇一笑,湊近了他,“你如果實在擔(dān)心我……”他抱住了他的腰肢,咬著他的耳郭:“……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也好助我早點恢復(fù)?”林沐風(fēng)微微愣神,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身體的反應(yīng)卻比思維要快,已經(jīng)先一步抱住了他。他聽到了君江酒愉悅的低笑,耳根漸漸染上紅色。可是……這是在辦公室??!還是正對著門!門還沒鎖!想到這里,他臉更紅了,把頭埋在了君江酒的頸窩,咬牙道:“換個地方不行?”“放心,不會有人進來的?!本茝澊剑Z調(diào)輕快,“……而且……”他用余光打量著他臉上的潮·紅,唇畔笑容擴大:“而且,沐風(fēng)你現(xiàn)在可是比平常還要敏感一些嘛……”他話音還未落,就被終于惱羞成怒的林沐風(fēng)一口咬在頸側(cè),不由得笑出了聲,隨即連忙道:“好好好,換地?fù)Q地?!彼@么說著,卻絲毫沒有想要放手的樣子。“……不過,你這樣子還走得了路嗎?”他笑吟吟的問道。林沐風(fēng):“……”他暗暗咬牙,道:“不勞費心!”他說著,動了動身,想從君江酒的懷抱中掙扎出來。“哎,可是我很樂意費心啊。”他笑得眉眼彎彎,一只手臂牢牢環(huán)在他的腰側(cè),將他禁錮在懷中,側(cè)了側(cè)頭去吮吸唇下的肌膚,在光滑的皮膚上留下曖昧的紅色的痕跡,另一只手已經(jīng)探進了衣袍。喉間控制不住的溢出斷斷續(xù)續(xù)的低低□□聲,林沐風(fēng)無力的放棄了抵抗,破罐子破摔似的任由君江酒為所欲為。“沐風(fēng),”直到做到了最后一步,才聽得君江酒突然出聲含笑道,“放心吧,沒人進的來,門外都是有禁制的?!?/br>林沐風(fēng):“……”“君、江、酒!”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咬牙切齒。這絕對是他自和君江酒確認(rèn)關(guān)系以后第一次這么叫他的名字。“我在呢,”君江酒低笑,隨即低頭堵住了他的唇,柔聲道,“乖,別鬧?!?/br>林沐風(fēng):“……”到底是誰在鬧啊!刑堂血一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也顧不得滿手的鮮血,神色猙獰的拉住了報信之人的衣領(lǐng),渾身殺意肆虐,雙目圓睜青筋凸起:“你說什么!”“……回、回稟堂主,外、外面都都在傳言,您想做執(zhí)、執(zhí)、執(zhí)法者的掌控人……”那人被他身上的殺意嚇到結(jié)巴,斷斷續(xù)續(xù)的重復(fù)了一遍剛才的話。血一一下扔開了他,神色焦躁的起身踱步,手緊緊握拳,手背青筋暴露。“是誰!”像是為了泄憤一般,他的聲音極大,還死死地咬著牙,冷得嚇人,“是誰出的主意!!是不是那個林沐風(fēng)!”君江酒他還是了解一些,是想不會用這種顛倒黑白的陰險方法回?fù)舻摹?/br>真的是顛倒黑白么?報信之人不敢應(yīng)聲,只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