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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歡喜,桃滿崔眠走的時候,還能聽到大娘在和孫安說,“大娃子,你有名字了,你以后叫孫安?!?/br>“娘,什么是孫安?”……桃滿自出去找活計后總見不得人影,文君去授課,添買家用這活只得有崔眠干了。這日,崔眠正在街上逛著,好巧不巧,和蕭炎撞個正著。蕭炎看著崔眠,倒沒有上次那樣花枝招展。一身普通人家的衣著,爛大街的款式,不過穿在崔眠身上一點也不黯淡。再看到崔眠手中提的各類家用,看來傳言不虛。“崔美人,好久不見?!?/br>“蕭美人好?!?/br>“都說京城第一絕色崔美人皈依了一個窮書生,我本還不信呢!”“呵~你信不信與我何干?”崔眠邁步,一點不想與他長談。“區(qū)區(qū)一個書生,崔美人若真甘心,真是屈才了呢~”“蕭美人好大的自信認為很了解人家呢~”“哦,那是不覺得委屈了。有生之年能見到崔美人從良,蕭某倍感榮幸?!?/br>“那你還真是祖上積德,三生有幸?!?/br>沒有了燁王庇佑的他,淪落到穿糙布素衣他,依舊這么咄咄逼人……對,他崔眠向來這般。明明在外人看來墮落如此,可從他的身上絕對尋不出半點落魄,波瀾不驚,風(fēng)采依舊。于此,蕭炎的心底不免又高看了崔眠幾分。他對崔眠到底是怎么樣的心思呢?只能說崔眠是他孤獨求敗時候的棋逢對手,他最看的上的就是崔眠的骨子里那一等一的清高孤傲。可正是如此,他才想提醒幾句,“崔美人,縱然那書生有些個本事,不過,千萬別在一棵樹上吊死的道理可是老祖宗說的啊。喂,喂,你別走啊你……”清晨,桃滿收拾好了行李。崔眠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你何時回來?”“我就隨東家押貨去平陽城碼頭,到了幫忙卸貨。來回三日應(yīng)該是夠的了,最多四日?!?/br>桃滿扎好包袱,嘴上還啃著個大蘋果。“好嘞,我走啦。趁我不在,好好共度你們的二人時光?!?/br>崔眠:“屁話真多,快走吧你。”文君:“桃滿兄一路保重?!?/br>平陽城,玉靈山下有一個村莊。這日,一個青年路過此地,到一農(nóng)婦家中討口水喝。村婦背上背著一個娃子,很是熱情的招呼青年。她遞上滿滿的一瓢水,“給,小兄弟。”“謝謝。”這青年一襲粗布藍衣,頭發(fā)也隨意的盤于頭頂,用一根木簪插過,眉目平和,氣質(zhì)沉穩(wěn)。村婦心想不會是個村野夫子,應(yīng)該識的了字,就進屋拿出了一封書信。“小兄弟,可否幫我一個幫?”“您說?!?/br>“這是我在外的丈夫給我寄的家書,可惜我這村婦不識字啊,村里識字的先生都不在,你可否幫我看看?”青年接過書信,掃了一眼,卻在最后“文君代寫”這幾個字上停頓了片刻。“小兄弟,我丈夫說了啥?”“哦,您丈夫說他很牽掛你們母子,不幾日茶館掌柜的放他假他就回來。他在外面一切安好,讓您放心。”“嗯,這樣子我就放心了?!贝鍕D接過空瓢,示意青年是否還需要喝水。“不用了,多謝。那個,冒昧問您一句,您的丈夫在京城?”“嗯,是,怎么了?”“哦,無事,想起來我的一個故人可能也在京城。那個,我正準(zhǔn)備去京城,您可否有要相攜的東西帶給您丈夫?我可以幫您送去。”“哎呀,你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我家那口子啊,最喜歡吃我曬的地瓜干了,您幫我?guī)б恍┤ィo他解解饞?!?/br>青年離開的時候,手中多了小一袋包袱。“小兄弟,謝謝你啊,你人真好?!?/br>“不用客氣?!?/br>“小兄弟,那個那個……”村婦說到這臉不由紅了起來,“你見到我丈夫,你和他說俺想他?!?/br>“好的,告辭?!?/br>作者有話要說:燁王來了,崔美人快跑!第11章11城西歲月兩日后,青年到達平陽城碼頭,碼頭好不熱鬧。“救命啊,來人啊,救命!……”碼頭對岸一個孩子撲騰著水花求救,青年正想下水,不料這邊停泊的船上一個人影先他跳入水中,游了過去,正是桃滿。桃滿游過去把孩子馱著,送到了岸邊,岸上的人一片歡呼。“好人啊,真是好人!”“是啊,是啊……”“大好人,謝謝??!”“嘿嘿嘿,不客氣啊,謝謝大家哈~”桃滿朝大家揮了揮手,又一頭扎進水里要游回碼頭這岸,眼看著快到了,卻在江面中心停滯不前。他的腳底一陣痙攣,一定是因為剛才沒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就下了水。桃滿奮力用手撥開水面,想讓自己能再前進一點,可雙腿就是動彈不得……漸漸地,沒入了水中。江水從四面涌進耳朵口鼻,桃滿也漸漸體力不支,像一塊石頭一樣,下沉。難道他就要死在這平陽城不知名的江里了嗎?不行,他不要死,崔眠和文君還在等著他回去呢……可是肺里憋著的一口氣根本沒辦法更換,崔眠……文君……我,桃滿,今天就要,死了……就在桃滿要徹底放棄時,嘴唇被柔軟的東西碰到,頓時肺內(nèi)新增了幾口新鮮氣,迷糊間可見一個身影抓著他的衣帶,環(huán)住他的腰往上浮去,周圍漸漸亮堂了起來,是照進水面的陽光,桃滿還誤以為是死后的天堂。直到二人離開水面,那柔軟才離開桃滿的嘴唇。“呼——呼——”桃滿狠狠呼吸了幾口,才確保自己真的從鬼門關(guān)回來了。“不是天堂?我沒死!”待桃滿意識清醒后想尋找那個救他的身影時,只見得道士服的背影在人海中漸漸遠去。卸過貨后,船返程回京城。桃滿躺在甲板上,兩岸風(fēng)景往身后退去,天上的白云朵朵,此時的愜意時光,不由讓的桃滿想起了文君吟誦過的詩句“黃鶴一去不復(fù)返,白云千載空悠悠”,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有眼里的白云是真的。活著,真好。桃滿這樣想著,手卻不由自主碰到了嘴唇,那里有點灼熱,奇怪的感覺,有點像從前流浪時吃過的一種能拉出很多絲的糖,入口即化,甜甜的,綿綿的。那個人……罷了,不去想了,回去一定要好好和崔眠好好講講我差點犧牲的英雄事跡。而桃滿離開的這兩日,京城并不太平。自從那天祁燁來過以后,崔眠的心底就有隱隱的不安,隨著五日期限的逼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