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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炎,如今兩國形勢如何?文君上戰(zhàn)場了,你可知他如何了?”“兩國還是在交戰(zhàn)中,好像云疆要略微得勢一些。御史大人,無礙?!?/br>轉而蕭炎又看到崔眠手中的荷包,已經(jīng)破損不堪,邊緣依稀有什么露了出來。“崔眠,這里面有東西?!?/br>崔眠把它從夜來香干花中拿出來,一塊小小的動物狀玉符。蕭炎的眼睛都明亮了起來,道:“這一塊是莫家兵符,恐怕是文君給你的吧。”心想這該是莫千金帶來的嫁妝,竟兜轉到了崔眠手上?!盁o論到時候兩國是各種境地,南夏軍隊看到這塊符,都會保你。”原來文君想的這般周到,可越這樣卻讓崔眠感到絕望。“蕭炎,你有辦法的話就幫我把這符送回給文君吧。我怕是會忘記他了……還會拖累他?!?/br>崔眠伸出自己的手,給蕭炎看了那暗紅粗糲疤痕下的三點星星印,當下明白了是蠱。從前在云疆民間很盛行的控制人的手法。崔眠提議讓他帶走兵符,是很大的誘惑。倘若他稍加謀劃利用,定能對南夏軍隊造成很大打擊,蕭炎確實有很想奪之的沖動。可當他窺見了云疆最大的秘密,想到新帝的為人……對于是否要讓云疆獲勝一事,心中有了動搖。而眼前,這個曾經(jīng)和他“惺惺相惜”的死對頭,這個在他心里比誰都清風霽月之人,本該是在京城里搖著折扇的風流佳人,不該被囚于未央宮,與鐵鏈為伴,與意中人相錯。更何況一切源頭自他而起,沒有當初他在佑王府的一句話,讓那個書生成功救下了崔眠,就不會有如今二人蹉跎糾葛至今。而他又是親眼所見了涼薄的崔美人從無心變的有心。“崔眠,我希望你此生清高孤傲到底,不墮泥潭,留存一份真心,可愛他人?!?/br>“蕭炎……”此時崔眠還不知道,這番肺腑之言便是蕭炎此生對他說的最后的話。兩軍交戰(zhàn)六個月了,南夏奪回北域兩城,其他大部分還掌握在云疆手中。而自上次遠遠望過崔眠一眼,一個念頭就在文君的心中種下了。他本不在軍中編排隊列之內,他的離開對南夏軍隊的影響不大。這日,文君只身一人要入云疆皇城。他穿著云疆宮衣,卻被一人拉入了暗處。“御史大人,是我。”清風怎么也沒料到御史大人會大膽如此,真想問一句是不是吃了豹子膽了。從他離開軍營之時,清風就一路尾隨,好幾次見文君要暴露了,也只能感慨他運氣好。眼下離皇城中心越來越近,守衛(wèi)更森嚴,他必須出手了。“清風。你怎么會來?”“我,我是來抓蕭炎的。然后遇見你了?!边€有就是皇上派他來保護他的。二人等那巡邏士兵一過,方才前行,只是還沒行幾步,四周便圍了一圈火光,弓兵手就位。一身玄衣,披著大氅的云熙站在高墻。“御史大人,清風侍衛(wèi),好久不見?!边@個文君真是讓他出乎意料啊,兩國交戰(zhàn)當頭,他還敢來闖敵國皇城,云熙覺得十分有趣。“清風,我知道你輕功好,你先走不用管我?!?/br>清風沒有回應,只是護在文君身邊保持警惕,做好御敵準備。云熙輕蔑地看著二人,讓他想想該如何處置才好?!坝反笕艘挂u云疆皇城,寓意何為?”文君不想與他客套,他早知昔日的云疆質子便是今日囚了崔眠,還想吞并南夏的的豺狼虎豹。“讓我見崔眠?!?/br>“崔眠?這里沒有啊。莫非大人覬覦本君的男寵小眠,哦,自是從你們南夏來的崔美人。”小眠兩個字從云熙嘴里吐出讓文君十分不舒服。他滾動著喉結,握緊手中的刀,忍耐著。云熙又道:“可惜大人來的不巧,美人昨日被本國主折騰得狠了,怕是下不來床,不能迎接貴國使臣?!?/br>“冷靜。”感受到御史大人的顫抖,清風提醒。“讓我見崔眠。”“可以。你跪下,從清風侍衛(wèi)的□□鉆過,我就讓我的小眠見你一見?!边@話說完,云熙就哂笑起來,周圍的官兵都忍不住譏笑一片。清風的臉都抽搐起來,這個云疆國主實在欺人太甚。“放了他?!?/br>正在場面僵持不下之際,黑暗中伴隨著鐵鏈拖沓聲和清脆的鈴鐺聲,云熙卻見崔眠向他走來,漸漸走到亮處,背后是碩大的圓月。從黑暗走出的紅衣男子,美麗削弱,風吹起他的衣擺長發(fā),驚艷了月華。更讓人驚心的是他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彎刀,銀锃發(fā)亮,與月爭輝。云熙心里咯噔一聲,面上平靜道:“你忘記了你們有同生蠱,你想死,你不怕他死嗎?”“讓他淪落到你的手上,還不如死的清白?!?/br>“你!”崔眠戲謔道:“小質子~這一刀下去,我可就死了哦,你舍得嗎?”崔眠這般說辭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般,對自己下手一點也不輕,脖子上已見了紅。想到那日幽室內的光景,云熙心底恐懼,只道:“放人!”周圍的弓箭手和橫在文君面前的人等都撤去。文君和清風在下面聽不清高墻上的二人說了什么,但顯然是崔眠拿自己的命同云熙談判。可是文君又如何舍得走,三年未見,望眼欲穿,他還沒和崔眠說過一句話。“小眠——”崔眠也不把自己脖子上的刀拿下,他側過身來,與文君四目相接。崔眠的眼里含著光,可說出的話卻是冰涼:“御史大人好不要臉啊,丟下家中妻兒不要,偏追得一個小官追到人家皇宮里來。為凡塵俗情所擾,清譽名節(jié)都不要了,可悲。我此番救你不過是還了你的恩情罷了。你此后也不必來尋我,我自有榮華富貴可享,輪不到你來擔憂?!?/br>崔眠這樣說了,文君還是不舍得走,也沒去在意那句妻兒有問題,他只是覺得高墻上的人下巴又尖了幾許,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頭,心疼得厲害。“御史大人再不走,崔眠這刀就切下去了?!?/br>這一句才讓文君仿若夢中驚醒,被清風拉著離開。直到二人遠遠離了皇城,那彎刀才掉落在地。云熙懸著的心才敢放下,又心疑那蠱是不是出了差錯,否則,怎么還會有這樣一個與他針鋒相對的崔眠呢。九月,云疆與南夏在川河對峙,云疆國主御駕親征。一座不起眼的軍營中,一身戎衣的云熙同一身甲胄加持的云熙說話,崔眠也換了便衣,喬裝成小兵,坐在一旁。“哥哥,一會兒有人牽你上馬,你就騎著那馬跟著部隊前行,知道嗎?”哥哥是瘋時的樣子,神情呆滯,但他知道這個長的和他一樣的人是他的弟弟,弟弟的話他都聽的。崔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