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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終于來了,他絕不會放過。“況且,我今年第一次種草莓,沒有經(jīng)驗,如果能請個專家指導一下那就再好不過了?!眲x那間,柳予臻已經(jīng)想出了一個一舉數(shù)得的好辦法。在他說這話時,秦屹的眼睛也亮了一下,他附和道:“恰好我要回帝都,我們一起?!?/br>于是他們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而被決定的林峰和朋友當然不會有意見,相反他們很高興,不過很快柳予臻就給他們派活了,要求他們把各個綠植基地的蟲災情況收集一下,畢竟要去找專家,柳予臻也是做過實驗寫過論文的人,收集數(shù)據(jù)很重要。趁著有空,他回柳莊去跟爺奶匯報了一下情況。樊梅花得知他要去帝都找專家,雖然嘴上抱怨著他多管閑事,但眼里卻是掩飾不住的喜意,她毫不猶豫把之前存的錢拿出來給柳予臻當做路費。柳予臻要拒絕,卻被樊梅花說服了:“窮家富路,你去帝都多帶點錢我也放心,再說你不是要請專家嗎?多帶點錢總沒壞處!”白弘和柳玉都表示要跟著他一起去,柳予臻一句話就把他們堵回去了:“我和秦屹一起?!?/br>白弘不認識秦屹,很快被柳玉科普了,得知秦屹是個開發(fā)游戲的,曾經(jīng)的網(wǎng)癮少年白弘躍躍欲試,表示很有興趣認識秦屹。“得了吧,人家是開發(fā)游戲的,不是玩游戲的,你確定你認識了能跟人家聊到一起?”柳玉毫不留情的譏笑他。柳予臻不確定自己去帝都需要多久,家里草莓還在育苗,如果他離開太久,不能耽誤草莓的種植。但柳家人沒有種草莓的經(jīng)驗。“這樣吧,聽說鄰村有人種過草莓,我找村長幫忙引薦一下,等到種草莓的時間我要是還沒回來,就請他來幫忙,你們跟著他一起種?!绷枵槭沁@么說的。反正就算種的不好,等他回來再解決也一樣。大家對他的話沒有任何意見,柳予臻也不耽誤時間,立刻去找了村長,柳承宗把鄰村那個種草莓的村民王大富介紹給他了。王大富曾經(jīng)種草莓失敗過,倒不是他種的草莓不好,而是種好之后沒辦法運輸販賣,幾年前消息封閉,他聯(lián)系不到買家,只能任由草莓爛在地里,即使他想辦法搞出草莓園吸引游客,也改變不了失敗的結(jié)局。柳予臻說出他的來意,王大富噗嗤噗嗤吸了會兒煙,對他來說,曾經(jīng)種草莓失敗是一種噩夢,但他沒想到,幾年后竟然有人請他去幫忙介紹種草莓的經(jīng)驗。“我要去帝都,萬一十天后回不來,還要麻煩您教我的家人種草莓。”柳予臻誠懇的請求,并且愿意給他出錢。有錢拿王大富沒什么好猶豫的,立即答應(yīng)下來,不過……“如果種的不好……”柳予臻打斷他的話:“放心,我肯定不能找您的事。”把家里的事安排好,柳予臻和秦屹決定離開,飛機上秦屹還有些后怕:“早上遇到我大姑了,她一看見我就沖過去扯著嗓子嚎,真沒想到,他們一家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樣了呢?”秦屹不明白,柳予臻對他家的事不了解,也不知如何回答他。下飛機后,秦屹直接帶著柳予臻回了自己家。他在公司附近買了一套房子,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一個人住顯得有些空曠,柳予臻一踏進門就感受到一種冷意,不是溫度上的冷,而是房子給人的感覺。也不知道秦屹在裝修房子上什么審美,他的家看起來一點都不溫馨,一看就是理工科宅男的居所,房間里所有的眼色也都是冷色調(diào),看上去沒有絲毫趣味。秦屹不知道柳予臻在心里對他的房子的評價,還興致勃勃的帶他去客房看了一圈,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客房沒有被子。“額……”秦屹尷尬的撓撓頭,“我記得附近商城有賣被子的,不如讓他們送一套過來。”“不用。”柳予臻攔住他,“晚上又不冷,蓋個毛毯剛剛好。”出了丑的秦屹頓時感覺蔫蔫的,剛才的興奮感蕩然無存,等到吃晚飯時還提不起精神。飯吃到一半,龔老爺子打來電話,聲音有點興奮的問:“小屹,聽你外婆說你是跟個男人一起來帝都的?”秦屹當然明白龔老爺子在興奮什么,他緊張的朝柳予臻看了一眼,小聲說:“爺爺,我朋友來帝都有正事要辦,這兩天我要陪他一起,等我忙完了再去看你。”柳予臻聽到他的話,還在心里嘀咕,不是聽說秦屹跟他爺爺一家關(guān)系不太好嗎?怎么聽起來不像?等秦屹掛了電話,才對他解釋說:“這是我親爺爺,住在帝都,N市的爺奶是我爸的養(yǎng)父母。”一句話透露出的信息很多,柳予臻瞬間腦補出一段年度大戲,接著他很快又高興起來,秦屹連這么私.密的事都跟他說,是不是表示跟他更親近一些了?他在心里嘻嘻哈哈,兩個小人兒不停打架。一個說柳予臻你死心吧,人家只不過把你當朋友,你就腦補這么多,要臉嗎?另一個說他都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了,肯定是對你有意思,不要慫,就是上!秦屹見他的臉色變來變?nèi)?,還以為飯菜不合他的口味,擔心的看著他:“小臻,你要是不喜歡吃這些菜,我再點個外賣好了。”柳予臻搖搖頭,繼而發(fā)現(xiàn)秦屹對他的稱呼變了,他挑了挑眉,靜靜地看著對方。秦屹也意識到這個問題,臉紅了一下,說:“我聽你家人都叫你小臻,一時順嘴就叫出來了,你……不介意吧?”“我要是介意呢?”柳予臻感覺自己腦子里這會兒第二個小人兒占據(jù)上風,這個小人叉著腰指揮他,趕快撩,撲倒他!“……那我叫你予臻行嗎?”秦屹小心翼翼的問。柳予臻見他這個樣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秦屹也意識到他在開玩笑,跟著笑。柳予臻曾經(jīng)在帝都上大學,對這里還挺熟的,第二天一早他和秦屹直奔農(nóng)業(yè)大學,看到曾經(jīng)熟悉的校園,柳予臻感慨萬千,沒想到畢業(yè)后再回來竟然已經(jīng)換了個世界。這個時間點,原本的他還在高中奮進,柳予臻家不在帝都,但在離帝都不遠的一個小縣城里,他忍住心中的酸楚,直奔于海的辦公室。于海今年不到四十歲,他氣質(zhì)儒雅,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跟農(nóng)業(yè)教授不太搭,要知道搞農(nóng)業(yè)的人常年在農(nóng)田做實驗,大多數(shù)人都被曬得很黑,皮膚粗糙,但于海卻是個異類,他屬于怎么曬都曬不黑的類型。也算柳予臻趕巧了,于海大多數(shù)時間不在辦公室,但今天學校要開會,他正好回辦公室有事,就被柳予臻逮到了。看著眼前的青年,于海一陣茫然:“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柳予臻用充滿敬意的語氣說:“于教授,我是N市的一個種菜的,是這樣,我們那里的綠植今年大面積遭受蟲災,沒辦法解決,我以前在報紙上看過有關(guān)于教授您的報道,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