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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大動靜,把小黑都驚動了,他伸著脖子朝我們這邊張望。這小黑大嗓門子就扯開了,“嘿!賀天~我們在這呢??!”“……”我一下子想起那句話,“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指的就是小黑這種隊友。不過小黑思想簡單,他不理解我的感受,我不怪他……賀天朝小黑揮揮手,然后拖著我過去。金明一看有些驚訝,“你兩這是玩兒什么呢?”賀天給金明講了下那邊的這個“有意思”的游戲,金明托著下巴,居然還說一會兒去試試。賀天手上的鐵鏈子終于松了手。我一瘸一拐的掀開攤位后面的簾子,坐到椅子上,腿好疼……在布簾子后面,我終于摘了面罩,脫了鞋,卷起褲腿兒,看到左腿膝蓋磕的紫紅,感覺還透著血絲。是不是應(yīng)該上點藥比較好……在我正苦惱要不要回去宿舍拿藥水的時候,賀天就進來了。“讓你突然亂跑?!?/br>“……”我怨恨的眼神兒緊盯著賀天,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賀天不緊不慢的坐到我旁邊,拽起我的左腿搭到他的腿上。我去,賀天葛格,你這是要干嘛?!難不成要用口水幫我消炎么?!!這想法讓我的小心臟撲通撲通亂跳,然而賀天葛格從口袋里拿出一瓶眼藥水那么大的紅藥水……“唔……你拿來的藥水兒……”我怨念的問道。“金明的啊。”賀天似乎覺得我問的莫名其妙。看來我的內(nèi)心戲確實有點多了……不過我現(xiàn)在受傷了,終于能好好休息下了……然而賀天給我擦完藥水,對我說,“走吧?!?/br>“走去哪?”“一圈兒還沒繞完啊?!?/br>“!??!”我真是要被氣死了,我大吼,“賀天!你不是人?。?!你滾!滾遠(yuǎn)點兒!我不想再見到你?。?!”賀天葛格倒是特別淡定,“別鬧,那么多人呢,你好意思這么吼。走?!?/br>“……”我的內(nèi)心流著委屈的淚水,還是要被賀天拉著繼續(xù)去溜場子。再次被拉出來,我心情值達(dá)到了歷史最低。走路都懶得走,磨磨唧唧的在后面晃悠。這時候,演出開始了。伊杰和花下公子也上了臺。賀天葛格居然要停下來看會兒節(jié)目!我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舞臺前面,圍著的人群烏央烏央的,根本擠不進去。我和賀天站在后排,只能遠(yuǎn)觀。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心情看節(jié)目,也就是伊杰和花下公子上去講話的時候我認(rèn)真聽了下。而當(dāng)我正認(rèn)真的聽著杰少爺拉票演說的時候,突然有人從背后拍了我的肩膀。我回頭一看,居然是言神!我去,他拍我是要做神馬!不會是認(rèn)出來我了吧?!我正在惶恐中,言神就已經(jīng)開口,“小寶貝兒,好久不見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哎~”小寶貝兒……確實之前言神在通訊工具上都是這么稱呼我的。不過我這樣子都能認(rèn)出我的,不得不說是真愛啊,咳咳~我還沒來得急回應(yīng),賀天葛格就一扯手上的鏈子,把我拽了個踉蹌。賀天站在我前面,他用眼角掃視了一下言神,一臉漠然,“你剛才叫誰?!?/br>正文第97章即興賦詩一首與賀天的蔑視姿態(tài)不同,言神十分有風(fēng)度,也很有可能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賀天問話的語氣其實是帶著一點敵意的。“賀天?你好你好,好久不見~”言神語氣依舊灰常友善,“你頭發(fā)染黃之后比先前更富有藝術(shù)的美感了,這種發(fā)色不是一般人可以駕馭的,可見你很有藝術(shù)天分……”言神還沒說完,賀天葛格就又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兒。然而對于言神這種高級別的大神來說,也許已經(jīng)不能讀懂這種凡人的負(fù)能量眼神了。于是言神還是繼續(xù)說道,“我突然很有靈感!賀天同學(xué),我要為你即興賦詩一首!”“……”我和賀天都沒有了語言,賀天可能覺得此人大概腦袋有病,看看他想干嘛再說。而我經(jīng)歷過先前的事件,領(lǐng)略過言神驚天地泣鬼神的詩詞造詣,我是覺得他真的有病……好吧,我知道這么說人家不好,是我這凡夫俗子不懂藝術(shù)。那么多人喜歡他的詩,人家還是很有魅力的。在這熱鬧舞臺的一角,趁著臺上的音樂停止,伊杰拉票講話的時候,言神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錄音筆,于是,一首才氣側(cè)漏的現(xiàn)代詩出爐了——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各有所愛有多少人喜歡黃就有多少種黃你愛夏天里金黃的大太陽還是愛秋天里枯黃的落葉不論你愛哪一種黃你都是我生命中的黃……其實不得不說,我覺得和之前那首什么我的盆友相比,言神的這首詩簡直就是佳作!相比而言,這首詩沒有那么多的語氣詞,也沒有那么多諧音字,要嚴(yán)肅正經(jīng)了許多。然而賀天葛格并沒有聽過言神之前朗誦的那首詩。我看著賀天葛格原本淡漠的表情慢慢變得有點波瀾,他的眉頭微皺,我以為賀天葛格會有什么不好的話脫口而出。不過我的擔(dān)心似乎是多余的,賀天葛格還是決定了走高冷風(fēng)格。聽完言神的一首詩,只是淡淡的說了兩個字,“好詩?!?/br>噗……我當(dāng)時真是差點沒噴出來,賀天葛格當(dāng)然不可能覺得言神的詩是真的好,因為我覺得他也沒有達(dá)到那種藝術(shù)境界。然而賀天葛格這違心的“好詩”讓言神十分開心,覺得賀天也是懂藝術(shù)的人,兩人還互留了下電話號碼……“咦,賀天葛格,你似乎忘記了什么事情吧?”看著言神漸漸走遠(yuǎn)的身影,我覺得賀天之前似乎是在問言神叫誰“小寶貝兒”,那氣勢簡直就是男盆友在質(zhì)問小三兒一樣。然而言神一個話題轉(zhuǎn)移,賀天葛格居然把這事忽略了。賀天看著我,想了一下,“他怎么會來這里?!?/br>說的是哦~言神放棄了候選人的位置,專心在幫助陶醉菇?jīng)隼x票,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這里是伊杰和花下公子的臺子啊,陶醉菇?jīng)龊突ㄏ鹿铀闶歉偁帉κ?,既然言神不可能把票投給花下公子,他來這里做什么呢……只是單純的過來探聽下情況嗎?不,不可能的。只是打探情況誰會派一個這么扎眼的人物過來,而且言神這種造詣這么高的人也不可能喜歡做這種事情。看來言神過來溜達(dá)一定是出于自愿。我想了一下,覺得有一個很大的可能性。那就是言神很有可能在校草這邊想要投票給伊杰。我把我的想法和賀天說了,賀天也覺得似乎有這個可能。看著臺子上伊杰的演說,和下面互動還是十分熱烈的。伊杰今天co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