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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應(yīng)該是挺有天分的,學(xué)體育這條路子可行。 可行雖可行,阮白芷心里還有很多問題。最重要的問題就是學(xué)體育太累了,有可能渾身傷痛也拿不著什么名次。這樣的運動員,每年大浪淘沙一樣被淘下來。 她不想讓安歌吃這個苦。 可安歌既然想學(xué),甚至主動提出,肯定有她的原因,阮白芷也尊重她。所以,她決定和安歌好好聊一下,再重新梳理一下這個問題。 “我上次拒絕他了?!卑哺钃u頭道,“這次沒有勸我了。” “哦?”阮白芷笑了笑,說:“這學(xué)長挺沒毅力的,他是不是自己也不練了?” “他上次全國游泳比賽青少年組100米200米自由泳的冠軍?!卑哺枵f,“以前是省隊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進國家隊了?!?/br> 阮白芷驚訝了一下,說:“那蠻厲害?!?/br> 安歌說到這里,阮白芷心里有些底了。那個學(xué)長自己有這樣的成績,那他看中安歌,必定是安歌也很厲害。 想到這里,阮白芷心里還挺驕傲的。 “所以你為什么現(xiàn)在想學(xué)了?”阮白芷問安歌。 被問到這個問題,安歌抿了抿唇,她抬眼看著阮白芷,說:“他被保送進了青川,我也想上青川?!?/br> 阮白芷看著安歌,她微微愣了一下,后又看著她笑了笑。 “行?!?/br> 司機到家時,曾悠還沒有睡。今年以來,她的身體都不太舒服,有些神經(jīng)衰弱睡不著。等司機回來,跟她說東西已經(jīng)送到后,她微微咳了兩下,笑道:“怎么才回來?路上堵車了么?” “沒有。今天有個同學(xué)去看小南了,回來的時候小南讓我送她回家,我剛送了她回來?!?/br> “這樣啊。”曾悠笑了笑,眼睛微微一瞇,笑著問道:“男生女生?” 司機一笑:“女生,模樣挺好看的,性格也很文靜,看上去挺老實的。” 兩人對視一眼,曾悠像是了解到了什么一樣,“哦”了一聲后,笑瞇瞇地自言自語道:“行啊,我兒子,我說怎么今天晚上突然讓我給他送東西吃呢,一石二鳥啊。” 和阮白芷說了自己要去學(xué)體育的決定后,阮白芷就開始著手cao作了,阮白芷開始cao作,安歌心里卻一直懸著,因為她心里沒底。 又上了一個周的課,周末在家的時候,阮白芷已經(jīng)將手續(xù)辦得□□不離十了。她手上拿著各種東西,正在和阮丁香打電話。 安歌沒有參加過大型比賽,她的成績不過是上次運動會上的那個,體育學(xué)校招生也是有一定的門檻的,她并不是那么好進。cao作的時候,阮白芷找了以前她父親在川烏市的熟人,這么一cao作,娘家人幾乎都知道了。 “安歌現(xiàn)在成績不是挺穩(wěn)定的嗎?怎么說學(xué)體育就去學(xué)體育了?你們也不跟家里人商量一聲,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阮丁香語氣里滿是責(zé)備。 其實她真責(zé)備安歌了,安歌還覺得親切了。阮丁香是真把她當家里的小孩子,才會這么關(guān)心這件事情。 “我們安歌破了學(xué)校的跳高記錄啊,有天分,學(xué)了體育以后,說不定能跳個奧運冠軍呢。”阮白芷抬眼看著安歌,笑了笑說道。 真被長輩責(zé)備的時候,小孩子往往會隨著長輩的思路走。就阮丁香說了這么幾句話,安歌還真覺得自己挺不負責(zé)任的。 也就阮白芷這樣的母親,才會隨著她胡鬧。 想到這里,安歌真想過去抱抱阮白芷。 “你們!”阮丁香知道阮白芷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她說:“大道理我就不講了,你就說奧運冠軍全國十幾億人能出鳳毛麟角的那幾個,剩下的全被刷下來了。如果她取不了好成績,學(xué)了體育,將來怎么找工作?安歌現(xiàn)在文化課成績雖然一般,但努努力,重點還是值得一拼的。就算上個二本,學(xué)個好找工作的專業(yè),到時候也餓不死啊?!?/br> 說了這么一通,阮丁香就是擔心安歌未來的就業(yè)問題。知道自己jiejie的性格,不勸回來是不會罷休的。既然她關(guān)心這個,阮白芷也就往這個上面說。 “學(xué)體育挺好的啊,以后可以做體育老師。實在不行,我出資開個健身房,讓她做健身教練。再說了,我女兒就算在家啃老不工作也餓不死,姐你怎么老擔心這些沒用的?!?/br> 阮丁香:“……” 阮白芷和阮丁香打了兩句哈哈后,就把電話給掛了,和安歌說:“你大姨媽就是啰嗦?!?/br> 聽了阮白芷和阮丁香的對話,安歌覺得自己一開始做的決定確實是頭腦發(fā)熱,欠缺考慮。尤其是聽了阮白芷最后說的那些,安歌心里五味雜陳。 她一直想要不給阮白芷制造麻煩,想要以后好好賺錢孝敬她。而阮白芷則不在乎,她更喜歡給她處理問題的過程。因為那樣,安歌才有點她女兒的樣子。 她去學(xué)體育的決定,阮白芷因為愛她所以才支持,其實心里也是覺得不靠譜的。但就算不靠譜,她也能給她把路鋪好,變得格外靠譜。 “媽?!卑哺柰畎总粕磉吙苛丝俊?/br> 阮白芷抬頭一看,看著安歌的眼睛,心里一暖,張開手臂將她摟在了懷里,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后,笑著說:“行了,那下周一我們?nèi)蟮???/br> “行?!卑哺椟c頭。 其實她想周二去,周一倪南才回學(xué)校。體育學(xué)校封閉式訓(xùn)練,周末也不放松,一個月才休一次。臨離開前,她還想見倪南一面。但既然要學(xué)體育,就要釜底抽薪好好學(xué),她也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一天的訓(xùn)練。 高二上學(xué)期馬上結(jié)束了,也就還有一年半,他們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 因為怕耽誤倪南的考試,安歌還沒跟倪南說她要轉(zhuǎn)校去體育學(xué)校的事情。 整理了所有資料,安歌在家待了一天。等下午倪南考完試后,安歌才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而一收到這個消息,倪南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么快就辦好手續(xù)了?什么時候去上學(xué)?一個月才能回來一次?” 倪南語氣急切,三個問題問的安歌有些懵。想起以后一個月才回來一次,安歌也有點不舍??涩F(xiàn)在的短痛,是為了未來的不長痛,安歌還是挺拎得清的。 “嗯,我媽給辦的。明天就要去了,一個月回來一次,因為其他三個周末都有訓(xùn)練?!卑哺枵f著,問了一句:“你今天考的怎么樣?” 倪南剛考完,他們被安排在酒店,明天一早的飛機飛川烏。他聽著安歌有條不紊地說著話,心里有些急。看了眼時間,說:“考的還行?!?/br> 安歌并沒有跟倪南說,她是想考青川所以才去學(xué)的體育。只是說,她想換條路走走。就像他物理好,所以選擇物理競賽一樣。安歌之所以這樣說,是怕給倪南負擔。 電話那端,倪南漸漸接受了安歌去學(xué)體育的現(xiàn)實以后,情緒就平靜了下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