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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致,他在寧都好色是出了名的,是太守的遠房親戚,且太守護著他,眾人就算不恥他的行為,也不好說什么。 “把車簾拉開?!彼曇糨p浮猥|瑣,說完就聽到周圍一片調笑聲,他也沒在意,只是見馬車中人見遲遲沒動靜,便要伸手拉開簾子。 韓冽一怒,“你要干什么?我……”他剛動,就被身旁的侍衛(wèi)制住,用劍抵住了脖子。 此時,簾子突然從里面被拉開,露出一個甜美笑容,女子一身丫鬟打扮,甜甜一笑,“各位官大哥,我這位大哥生性莽撞,若沖突了各位大爺,還望大爺見諒?!?/br> 這丫鬟面目清秀,已是中上之姿,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更是靈動,看得秦陽心癢難耐,心中卻在想,一個侍女都有如此姿色,主子又該多么漂亮,他透過縫隙向里面看,只看到女子纖細姣好的白皙脖頸,下腹更是蠢蠢欲動。 他笑容更是猥|瑣,“也沒什么,只是想請姑娘和夫人到府中做客罷了?!?/br> 櫻落臉色一變,正打算說什么,就見他們的馬車周圍圍了一圈侍衛(wèi),手持武器,這是打算先禮后兵嗎? “反正你們到了乾鎮(zhèn)也是送死,都不如跟了爺,爺定讓你們吃香的喝辣的?!鼻仃枬M臉不屑,笑容卻是放蕩,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若……若是妾……妾答應官爺?shù)囊?,”車內傳出斷斷續(xù)續(xù)地聲音,柔軟動聽,好似主人下了多大決心般,“若是妾答應,官爺可放了我家夫君和仆人?” “那是自然,小姐說什么都是?!鼻仃栟D眼已是換了稱呼,可見司馬昭之心啊! 車內隱約傳來爭執(zhí),不一會兒,就見一綠衫婦人由剛剛那侍女攙扶出來,眉目低蹙,卻別有一番風情,杏目含情,自是風流,再加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更是我見猶憐。 看得秦陽恨不得立刻將她抱進懷里,好好疼愛。 韓清吩咐韓冽帶自家夫君離開,這才看向秦陽,眼神楚楚可憐,泫然欲泣。 “小美人,你別擔心,我自會好好疼愛你的?!鼻仃柹焓窒胍哪?,卻被韓清躲開,只是低著頭,看不清表情,聲音確實凄楚動人,“妾既已應了官爺,自是官爺?shù)娜肆恕V徊贿^此處人口眾多……”顯然是害羞了。 秦陽不屑地想,你個小賤人,這會就成了我的人了,可見也是個sao蹄子。雖然心里不屑,但嘴上卻好言哄著,“是是是,那我們這就回家。” 秦陽摟著韓清離開,手也不老實起來,韓清強忍著一掌拍死他的沖動,柔聲問道:“剛剛官爺說到了乾鎮(zhèn)也是送死是何意?” 秦陽低頭看了看懷中求知欲極強的韓清,眼里滿是依賴,仿佛他就是她的依靠一般,心中男子氣概爆滿,直言道:“乾鎮(zhèn)起了瘟疫,那里的人除了男人沒一個活著的?!?/br> “男人?”韓清抓住了他話語中的關鍵,提問道。 秦陽自覺失言,但是也覺得她一介弱女子也不能怎樣,更何況只要去了乾鎮(zhèn)就能知道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于是說道:“瘟疫在乾鎮(zhèn)爆發(fā),我舅舅也就是太守就將乾鎮(zhèn)封了起來,其他染病的人也都扔到乾鎮(zhèn)自生自滅,不過說來也奇怪,聽鎮(zhèn)守的人說,里面的男人都失蹤了呢!” 秦陽神神叨叨地說,仿佛是多么了不起的見聞,卻見韓清掩面而泣,“嗚嗚嗚,出了瘟疫這樣大的事情官府竟然不管嗎?嗚嗚嗚,娘……那我娘豈不是沒了活路?!?/br> 秦陽雖然喜歡她我見猶憐,楚楚可憐的模樣,但是真的哭起來只覺得心情煩悶,聲音也不由冷了下來,“你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小爺看上你是你幾世修來的福氣,你們的命于我而言不過螻蟻,官府又豈會管你們死活,若你還不知好歹就和你地下的娘去見面吧!”眼神也是冷漠而不屑的。 想到剛剛那些侍衛(wèi)也是冷漠看熱鬧的眼神,韓清不由怒火中燒,尤其是昨天又和慕容傲不歡而散后,她憋了一天的怒火終于有了個爆發(fā)點,直接打了秦陽一巴掌,那巴掌用了她十分的力,打完后她竟覺得手生疼。 她也沒料到這個公子哥如此不抗打,竟生生被她打暈了。打完了仍不解氣,又踹了兩腳,誰知道這個人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 她韓家在邊疆苦苦奮戰(zhàn)就是保國人平安,不受外寇凌|辱,而他們這些人就視人命如草菅,肆意欺辱,實在可恨。 櫻落看著被踢得鼻青臉腫的秦陽,不由咽了咽口水,小姐怎么生了這么大的怒氣?她仔細打量了韓清神色,又開始同情地上的人,他好像是被遷怒了。見秦陽被韓清打得只剩半條命,她才懂事地開口道,“小姐,這人如何處置?” 韓清看了看地上的人,眼神如看尸體,淡淡道,“反正他也不知道什么,不如干脆殺了?!?/br> 櫻落的小心肝顫了顫,果然自家小姐是不能隨便調戲的。只不過,同樣是調戲小姐,怎么后果如此不同呢?櫻落突然想起在京都生龍活虎的祁南候世子了。 雖韓清如此說,但是櫻落也知道秦陽是不能隨隨便便就死的,所以她趁著自家小姐還沒有動手,直接招來暗衛(wèi)將秦陽抬走了。 韓清倒也沒說什么,只是轉身離開巷口去與慕容傲他們匯合。 此次瘟疫實在來的蹊蹺,韓清若有所思地問道:“櫻櫻,你說,這次瘟疫有沒有可能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人為嗎?若是見到患者她或許還能知道,如今卻是不敢妄言,回想剛剛秦陽的話,說道,“小姐,我覺得那些失蹤的男子便是癥結所在?!?/br> 是?。‰m然美人計無往不利,但是慕容傲算漏了這個美人計的施放對象秦陽根本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人渣。雖然他們知道乾鎮(zhèn)爆發(fā)瘟疫,卻不知里面男子盡數(shù)失蹤。她有預感,乾鎮(zhèn)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為何暗衛(wèi)除了瘟疫竟一事都探不出來。 看來,他們應該到乾鎮(zhèn)走一遭。只不過,若這不是人禍,而是真的能夠傳染的瘟疫……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慕容傲涉險,只是怎么才能引開他呢?韓清有些苦惱。 櫻落看著暗自苦惱的小姐,有些心疼。她雖然不是自小伴在韓清身邊的,確實最了解她的,所以她想什么她都知道,她忍不住提醒道:“公子可去查賑災銀?!?/br> 是了。他們這次來不光要調查瘟疫背后的秘密還有賑災銀的去向,若是這樣,危險性或許能小一點。 韓清看向櫻落,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櫻櫻,我就知道你最好?!?/br> 櫻落翻了個白眼,聲音有些冷,“你為什么不能想想你自己,韓家就只剩你一人,若真出了問題,我們韓家數(shù)百口人如何自處?韓家軍數(shù)十萬人又該何去何從,你將自己置于險地,你可曾考慮過韓家?” 雖然韓家軍忠于韓家,韓家忠于皇室,但是韓家軍卻不忠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