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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想正名并不容易。而且……你不恨元家嗎?”竟然還想要讓jiejie重回韓家族譜? 韓清卻是笑了,“姨母就不恨嗎?如今姨母貴為太后,卻也是動不得元家分毫,所以恨不恨又有什么所謂呢?韓元兩家雖不和,但在朝中亦是相互制衡,若是元家垮了,韓家命數(shù)也就要盡了。畢竟活著的人還是要活著?!?/br> “至于正名一事……”她自然知道此事不易,韓元兩家自古不和,后來又發(fā)生了那么多事,怎么能化干戈為玉帛?但是……母親既然為元家女,她就不能容忍母親無名無姓死去…… “雖然難,也不是沒有突破口,這件事姨母就不用cao心了。清兒如今和姨母說,只是想知道,若是清兒想為母親正名,娘親會不會開心?” 太后顯然又陷入了回憶,神思有些恍惚,“雖然jiejie是為了嫁給你父親愿意與家族脫離關系,但是她此生最遺憾的也是婚姻得不到父母的認同吧!”她低下頭,拍了拍韓清的手,“清兒,我知你做事有自己的主見,你心里也在盤算著什么,但是和你母親一樣,作為長輩,只是希望你能開心一點,幸福一點,別太為難自己。” 其實這個世上除了父母,姨母就是最關心她的人了吧!其實她一直很佩服太后,太后乃是元家庶女,因生母身份低微經(jīng)常受人欺負,那時只有母親一個人對她好,所以當初母親被趕出元家的時候她也和母親一起離開元家,后以將軍府夫人meimei的身份入宮,憑借自己的才華與心計,登上了如今的位置。 只不過雖是關懷的話語,韓清卻不再感動,因為有些話只能聽聽,卻是做不得的。她此生都奉獻給了韓家,于己又何談歡樂喜悅,因為韓家已然是她的全部??墒撬匀稽c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知曉。 “對了,你說你成親前隨隨便便認了個兒子做什么,閨譽不要了,一個黃花閨女……”太后絮絮叨叨表示對韓昭的不滿,卻被韓清打斷,“姨母,我已經(jīng)認昭兒為子,就是將他當做我的孩子,即使姨母不滿,也是不可更改的了。所以希望姨母能把昭兒當成自己的外孫對待,若是不能,也請姨母莫要再說這些話了,孩子小,風言風語聽多了不好?!表n清跪下,態(tài)度極為恭敬,說出的話卻是冷漠,還帶著幾絲不容抗拒的威嚴,竟然讓太后有些晃神。她沒有想到一向在自己面前溫順的外甥女竟然如此冷漠而疏離的對自己這樣說話。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人人都有逆鱗,而韓昭恰恰就是韓清的逆鱗,說不得,碰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留言 ☆、第二十七章 中毒 韓清與韓昭吃完早飯正打算去軍營看看,宮里就傳來消息說茵婉中毒,昏迷不醒。 “到底怎么回事?”韓清邊向馬廄走去邊問。 “聽說早晨起來到棲鳳宮給皇后請安,因為沒吃早飯所以回來時喝了點蓮子粥就暈過去了,御醫(yī)說是粥里有孔雀膽,好在娘娘喝的不多,藥量又少,現(xiàn)在毒已經(jīng)解了,不過人還沒有醒?!睓崖涓陧n清身后,把剛剛得到的消息挑重點講給韓清聽。 韓清越聽眉頭越皺,心里盤算著事情的始末,待來到馬廄便直接縱馬離開,片刻都沒有耽擱。好在櫻落早就習慣自家小姐直接騎馬走人,雷厲風行的性格,也趕緊上馬跟了出去。 韓清還未出府門,就被老管家攔住了,說是慕容澤正在門口等她。 韓清暗罵一聲,沒什么耐心的騎馬出門,不過速度還是減慢了些許。 韓清還未停下馬,就見慕容澤直接跑到她的面前,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要見她。” 倆人心知肚明,這個“她”究竟是誰。 只不過,韓清挑眉,他的消息未免太快了些吧!自己也才剛剛得到消息,而他卻已經(jīng)在門口等自己了,這只能說明他的消息網(wǎng)比自己的還要快,至少要快一盞茶的功夫。果然自己是小瞧了他。 不過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韓清將計劃在腦袋里過了一遍,直接干脆地回答:“好?!?/br> 或許因為韓清回答的太快且干脆,慕容澤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抬頭看向她的眼神也有些呆愣。 韓清卻沒容他多想,直接下馬,站到他面前,認真地說道:“不過不是現(xiàn)在?!?/br> 韓清看了看周圍,又向他靠近了幾步,壓低聲音說:“你知道宮妃的房間外男是進不去的,而且婉婉剛剛昏迷,今天探望的宮妃肯定不少,即使你去了,也沒有辦法看到她。一會我先進宮看看她,回來就去王府將她的情況告訴你,免得你憂心。” “明天早朝快要結束的時候你入宮去看望太后,正好將我抄的佛經(jīng)送給她。下朝后我還是會去看望婉婉,你借著接我出宮的由頭去毓宸宮,我想辦法讓你們見上一面。你記得了嗎?”韓清的語速雖快卻條理清晰,聲音的大小也控制的恰到好處,剛剛能兩個人聽到,無疑這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 只不過慕容澤沒有想到韓清會答應的這么爽快,還在瞬息間想出辦法……此時倆人離得很近,慕容澤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認真的光芒,這樣的一個女子……怎么說呢,如此熱心的幫助自己的夫君去看望自己的老情人,她難道就沒有絲毫的別扭? 見慕容澤看著自己久久不語,韓清微惱,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語氣也有些不快卻依舊壓低,“你有沒有聽到我講話?。俊?/br> “聽到了?!蹦饺轁捎行┑鮾豪僧?shù)恼f,說話間還用手撫向韓清的眉頭,語氣中帶著笑意,“眉頭皺多了可是會長皺紋的,我可不想娶一個老太太。” 韓清微愣,這算什么,調情嗎?他們明明在討論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怎么扯到這上面了?看韓清的眉頭又要皺起來,慕容澤趕緊說道:“我覺得你說的很對,就按你說的辦吧!” 韓清來到毓宸宮的時候,正堂里坐著些許不知是看熱鬧還是真正關心茵婉的宮妃,韓清也沒理她們,直接向內殿走去。 此時茵婉已經(jīng)醒了,只是面容枯白,嘴唇也毫無血色,頭發(fā)倒是梳得規(guī)整,應該是婢女怕失了儀態(tài)。 見到韓清,茵婉勉強坐起來,韓清趕緊過去扶住她坐好,靜靜地看著櫻落為茵婉診脈,茵婉看著倒笑了,“jiejie是信不過御醫(yī),還巴巴的帶著櫻落來為我瞧瞧?!?/br> “總是自家人放心一些?!表n清為她掖了掖被角,“況且櫻落師承神醫(yī)決明子先生,總歸醫(yī)術要高一些?!比缓蟪弥瞬粋淝那脑谒中膶懥藗€“澤”字。 茵婉握緊手心有些錯愕地看著她,還未說什么就聽到皇后笑吟吟地走進來,說道:“也不知韓將軍有什么話還要和宛貴妃悄悄說,是生怕我們知道嗎?” 韓清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