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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知會損害了多少女人的利益,她們又會有多少手段等著自己? 后宮如戰(zhàn)場,只不過是一場看不到腥風(fēng)血雨的戰(zhàn)爭,殺人于無形,她若想生存,便一定要有傍身的本領(lǐng),護(hù)身的手段。 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她就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因為她是大曜的公主,她有想要守護(hù)的子民和……親人。 作者有話要說: 考完了,考完了!真開心! 你們都不留言,都沒有動力了啊,打算明天給自己放一天假,暫停一天。 來了就算不留爪,也點一下收藏唄! 看我真誠的小眼神。 ☆、第五十三章 雙雙(上) 終于解決了馨韻的事情,韓清無聊地在街上閑逛,打算回府。卻突然見到一個黑影從她身邊飛速飄過,后面還傳來女子氣憤的呼喊,“抓住他?!?/br> 韓清微微挑眉,腳步輕移,便掠至那個黑影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后頸,xue位一點,左腿一伸,男子便被絆倒在地。韓清撿起從他手中滑落的錢袋,果然和她所想,這是一個小偷。 后面跟過來的女子在她的身邊停下,毫不客氣地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錢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平復(fù)自己的氣息,想來是剛剛跑得猛了。 待氣息平穩(wěn)一些,女子惡狠狠地瞥向倒在地上的小偷,不顧形象地提起裙擺,露出精致的繡花鞋,狠狠地踢向男子,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無賴,竟敢偷老娘的錢袋,像你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拔舌頭,入油鍋,上刀山,下火海,不得超生。詛咒你生個孩子沒屁|眼……” 韓清在旁邊看得都有些rou疼,這女子下手太狠了些,罵的也太惡毒了些,怕是這個小偷都后悔投胎做了個小偷吧!這水靈靈的一個大姑娘竟然如此……粗鄙,果然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韓清感慨完才意識到自己應(yīng)該趕緊拉開他們,免得鬧出什么人命。 待府兵帶走那個小偷后,那女子才看向韓清,嘴角含笑,盈盈下拜,“奴家雙雙多謝將軍?!边@是屬于大家閨秀的標(biāo)準(zhǔn)行禮,舉手投足間都透著貴氣,和剛剛那個宛若鄉(xiāng)下村姑的潑婦簡直判若兩人。韓清想若不是這些年練就了一身“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本領(lǐng),肯定下巴就掉到了地上。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表n清虛扶起她,才仔細(xì)打量著她的面貌。 長發(fā)隨風(fēng)飛舞,鳳眉如月,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口若朱丹鮮艷動人,粉嫩酥容嬌艷欲滴,香腮微暈,倒有幾分“黛眉開、嬌橫遠(yuǎn)岫,綠鬢單、濃染春煙”的味道。 她一身紅衣罩體,修長的玉頸下,露出大片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膚,半腰束淺色緞帶,盈盈一握,襯出婀娜身段,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艷而不俗。 “將軍若是有空,不妨到天香樓去坐坐?!彼劬魏陟F繞地,媚意蕩漾,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fā)媚態(tài)的女人,竟比魅影還要媚上幾分。天啊,為什么她遇到的女子一個個都是妖孽!如此美貌,頗讓她自慚形穢??! “一定一定?!表n清客套地答應(yīng),心中卻在想自己一定不會去天香樓的。 上午剛剛下定了決心,想自己一定不會去天香樓的,晚上卻是破了戒。望著燈火輝煌的樓閣,韓清思索著自己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呢? 月黑風(fēng)高,最適合做雞鳴狗盜之事,所以剛剛自己在街上散步時就路遇刺客,追著追著就來到了這個地方,看到那扇被刺客破開的窗戶,韓清還是下定決心,縱身一躍,穿過那扇窗戶,躍進(jìn)了房間。 入目的便是無邊的紅色輕紗帷帳,此刻房間外的女妓的調(diào)笑聲,恩客的嘈雜聲韓清早就充耳不聞,聽到的只有房間內(nèi)“嘩嘩”的水聲…… 難道是在洗澡?若是洗鴛鴦浴,被自己看到豈不罪過?韓清暗笑自己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放輕腳步穿過紗帳向室內(nèi)走去。 細(xì)風(fēng)和繞,紅紗翩飛,透過層層疊疊的紗帳,依稀可見一人在池中沐浴。韓清毫不忌諱,提步向水池走去。 氤氳的水汽下,黑發(fā)如瀑,雖看不清楚,但是眉眼精致如畫,清淡如從水墨畫中走出的美人。韓清繼續(xù)走近,美麗到不可挑剔的瓊鼻,飽滿晶瑩的紅唇,纖細(xì)皎白的脖頸上有著輕微的喉結(jié)…… 等等,喉結(jié)?韓清的視線趕緊下移,想去看他的胸口,卻見水花漫天,紅紗輕繞,眼前景物飛速旋轉(zhuǎn),再能清楚視物時只見那人已經(jīng)穿好白色的裘衣,身側(cè)的繩結(jié)也已系好,正用手指梳理微濕的長發(fā),她微微側(cè)身,目光看向韓清,嘴角帶笑,紅唇輕啟,“將軍深夜造訪只是為了看奴家洗澡嗎?” 韓清沒有回答,眼睛卻不自覺地瞥向她的胸口,卻是看不出什么。她雖然上衣也穿戴妥當(dāng),衣擺卻不是太長,露出纖長勻稱的雙腿,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好似在向你發(fā)出邀請。而她那雙似煙似霧的眼眸柔情似水,勾人魂魄,微微張開的紅唇更是引人一吻方澤,這一副神態(tài)讓她一個女子都覺得熱血噴張,更遑論是男子了。 韓清體內(nèi)真氣一震,終是回過神來,冷冷望著眼前之人,問道:“你對我做了什么?”剛剛那一瞬,她感覺好似被控制了心神,無法動彈。 那人卻是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嗔道:“將軍真是好定力。”眼波流轉(zhuǎn),盡是風(fēng)情,她又將屏風(fēng)上的紅色外袍披在身上,韓清終是想起,難怪覺得如此熟悉,這不是上午的那個雙雙姑娘嗎? “為報上午將軍相救之恩,雙雙也送將軍一分大禮。”她伸出瑩白如玉的十指,指向屏風(fēng)后面。 韓清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提步走向屏風(fēng)后,只見一個蒙面的黑衣人,不是剛剛刺殺她的人還能是誰。她心中不由一驚,剛剛她差不多與這個刺客打成平手,在追蹤過程中兩人輕功也相差無幾。她不過晚了一會兒,僅在這片刻之間,雙雙卻將這刺客制服,她的武功該有多么精湛。刺客身上沒有絲毫的打斗痕跡,甚至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只是一枚銀針封住了xue位,這是需要怎樣的內(nèi)力和眼力??! 韓清卻沒有思索太久,拉下刺客臉上的布巾,毫無意外,是一張陌生的面容。她知道就算她問現(xiàn)在也問不出什么,而且還有一個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守在身旁,所以也沒有解開他的xue位,在他身上摸索良久,終于找到一個雞蛋大小的白色圓形玉佩,中間鑲嵌著拇指大小的祖母綠寶石,旁邊是鏤空的花紋,除此之外,身無長物。 韓清腦中絲毫沒有關(guān)于這個玉佩的任何線索,所以打算將他帶回交給影衛(wèi)審問,正打算提步離開,卻見冷光閃過,又是一枚銀針,身旁的刺客便昏睡過去,韓清看到他胸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