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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去救你好不好?” 若是她真的有危險的話,等他來了,她的小命就玩完了,不過好歹是他一片心意,她也不忍戳破,于是笑笑,“你怎么來了?” 雙雙拉著她在府中亂逛,終于找到一個喝酒賞月的好地方,此時聽了韓清的話,猶如炸毛的貓,湊近韓清,“兇神惡煞”地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把我忘了,都小半個月沒有來看我了。” 韓清連連后退,卻被雙雙一把攬住了腰,縱身躍上房頂,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 韓清坐在他的身側,無厘頭地說了一句,“我懷孕了?!焙盟圃诮忉寗倓傠p雙問她為什么不去看他的理由。 雙雙愣了愣,抓住她的手腕,認真地診脈。 韓清有些心虛,櫻落說半個月后脈象就會恢復正常,他不會看出什么了吧!她想抽回手腕,卻抽不回來,于是小心地問:“你會診脈?” “不會。” 韓清終是松了口氣,心中卻在抱怨,你個不會診脈的,一直拉著人家的手腕那么認真地做一副診脈模樣,又是為了哪般? 雙雙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思,解釋道:“只是看看你脈象跳的穩(wěn)不穩(wěn)而已?!比缓笏砷_了手。 她如今這副活蹦亂跳的模樣,身體怎么可能不健康?還用他來看看?只不過韓清卻是只能在心里想想,不敢說出來罷了。 “我最近正在研習用蠱蟲治病,要不弄個安胎蠱給你?” 安胎蠱?且不說她如今沒有懷孕,根本不需要,就說光想想自己的身體有一只蟲子在蠕動,她就一陣膽寒,更是謝爾不敏了。 雙雙看著她有些惡寒的模樣,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阿清很討厭蟲子?” 算不上討厭吧!只不過就是覺得別扭。韓清斜眼看他,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你為什么總是叫我阿清?”聽起來也是別扭的很。 “阿清?”雙雙扭頭看她,卻是笑開了,眼中神彩驟然綻放,連最璀璨的煙花都不及她眼中一絲光彩,“我母親說在遙遠的世界中有一種語言,叫做英文字母,他們排在首位的那個字翻譯成我們的語言就是‘阿’字,所以我喚你阿清,是把你排在我心中的首位??!” 三月上旬,是皇家一年一度的春獵。 因為韓清懷孕,所以此次的春獵故不能參加,慕容澤因為要照顧韓清,也不能參加了。韓清摟著自家夫君的胳膊惋惜道:“你說你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機會參加春獵了,卻因為我而不能去,其實我倒是蠻想讓你看看我在獵場上的雄姿英彩的?!?/br> 慕容澤剛想說什么,卻見宮中來人說太后娘娘病重,望見端王妃一面。 來傳旨的是棲鳳宮的總管太監(jiān)吉意,韓清不疑有他,匆匆地隨他入宮,臨走前卻用余光瞥了一眼櫻落,見她點頭,終是放心地離開。 自馨韻絕食拒婚之后,太后在佛堂枯坐幾日之后就傷了身體,待馨韻好了之后太后一直撐著的那口氣終是散了,一病不起,之后病情一直反反復復,絲毫沒有好轉的跡象。 所以此次皇上外出狩獵就將皇后留了下來,以主持中宮事宜。不過前些日子太后的病情隱約有了起色,皇上才放心地帶領群臣外出,可是如今太后的病情怎會突然加??? “母后前些日子病情明明有些好轉,怎么會突然加重?” “咱家也不知??!早晨映潭宮那邊就傳來太后一直嘔吐不斷的消息,太后身旁秋姑姑向娘娘鼎告說太后昏迷一直喊著王妃的名字,娘娘就派奴才來請王妃入宮……” 既然姨母喊著自己的名字,秋姑姑為何不直接派人到王府尋她,反而偏偏要通知皇后,讓皇后眼巴巴地派人來請? 韓清自覺心中不妙,停住腳步,冷聲斥道:“既然太后不好,為何不是映潭宮的人前來召旨;太后病重,皇后理應守在太后身邊,你不在陪著皇后,怎么有閑心來請本帥?”她抽出腰間長劍,直指吉意,冷喝道:“說,你匡本帥入宮,究竟是何目的?”自上次寧都事件過后,韓清已有見皇室不用行禮,入宮不用卸劍的特權了。 吉意一直伴在皇后身邊,安逸的日子過慣了,何時見過這樣的場面?早就嚇得腿軟,跪坐在地上,一張臉嚇得土黃,哭喊道:“你們還不出來?” 此時周圍的假山,樹叢微動,從中躍出數十個士兵,里里外外將她圍了數圈,那領頭之人正是皇后長嫂的的父親精武將軍的心腹,單成林。 韓清自知中計,劍尖微動,頃刻就奪了吉意的性命,鮮血順著劍間流下,宛若地獄的修羅,森然著望著單成林。 單成林沒有想到韓清敢公然在皇宮殺人,再加上韓清如魔鬼般的冷厲笑容,竟讓他忍不住地膽寒。 “本帥竟不知,精武營的人可以隨意出入皇宮了?” 能進入皇宮的,只有皇上麾下的皇城禁軍了。而且,還是在有皇帝詔令的情況下。 單成林聽罷,只是遲疑一下,眼睛一轉,卻是反問道:“將軍竟在宮中隨意殺人,難道置王法不顧?” 韓清冷笑,劍間直指向他,冷笑道:“若我今日絕了你這欺上瞞下的小人性命,皇上都不能說什么,更何況只是這一欲圖害我的奴才之命?” 陰冷的劍光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單成林忍不住冷汗直流,他絲毫不懷疑韓清會頃刻要了他的性命,干笑道:“末將也是奉命行事,元帥還是隨末將走一著吧!” “奉命?昨日皇上已至迢山,不在宮中,你又是奉誰之命?元家之命還是精武將軍之命,你為了他們連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又有幾個腦袋可砍?” 單成林額角隱約有汗,一時有些無措,韓清正欲說什么,就聽身后傳來一中年男子的歷喝:“慶安候韓清勾結西戎,賣我大曜,欲圖謀反,如今證據確鑿,爾等又聽這等亂臣賊子在胡言亂語什么,還不將她擒下?” 說話之人正是精武將軍單遲良,這是唯一一個不屬于韓家勢力范圍擁有兵權的家族,他是嫌一直受韓家壓制,不得翻身,想與元家一起除去韓家嗎? 他們是有備而來,而她匆匆而行,隨從下屬都落在后面,如今不過孤身一人,皇上又不在宮中,她連強辯都無人能聽,難道竟是在劫難逃了? 單遲良命令一出,那些圍在她身旁的士兵便各持武器向她刺來…… ☆、第六十一章 元氏駿馳 他們是有備而來,而她匆匆而行,隨從下屬都落在后面,如今不過孤身一人,皇上又不在宮中,她連強辯都無人能聽,難道竟是在劫難逃了? 如今群臣隨皇上離京,京都能救她之人都走了個精光;太后病重,此時很有可能已受制于元家,自顧不暇;就算城外有五千韓家軍,他們在請她入甕,打算一網打盡之時就肯定已經封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