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待,莫要因噎廢食。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對你好,但是要永遠保持一顆與人為善的心。不過若是那人對你不好,那便要十倍百倍地還回去,咱們上官家的人是不容人欺負的。 可是母親??!如今他捧出一顆真心,卻真的被不屑一顧,他卻舍不得和她斷交;明明知道她對他不好,他卻舍不得睚眥必報地還回去,讓她十倍百倍的疼。你可從未交過孩兒遇到這種事情應該如何做吧!若是知道孩兒這般無用,丟了上官家的臉,你怕是會氣死吧!還好,孩兒這般丟臉的時候只有孩兒自己知道,您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了。 可是,他當真舍不得?。∷嗣l(fā)疼的心口,用手背遮住眼睛,不知是擋住有些刺眼的陽光還是想要掩去眼中晶瑩的水光。 清風微漾,浮動樹上的落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樹上偶爾傳來清脆的鳥鳴,在寂靜的官道上愈發(fā)輕靈悅耳。 凄靜荒涼的路上,道旁雜草中悠閑地吃著草的駿馬在一望無際的荒野上愈發(fā)奪人眼球,兩個途徑此路的盜賊看到不遠處的寶馬,心中便起了賊心。 一個識貨的立刻認出這是汗血寶馬,價值千金,雖說擁有這樣馬匹的人一定身份不凡,是個不好惹得主。但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了這賊心,這賊膽更是肥了,如今這荒郊野嶺的,謀個財,害個命,也是常見的事,又是三不管地帶,誰能制得了他們的罪。 兩人慢慢地湊近蘇巴,蘇巴好似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的不懷好意,焦躁地動了動身子,沖那兩個人打了個響鼻,很有威懾的意思。 蘇巴這一動,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雙雙便暴露在兩人的視線中,此刻雙雙雖說衣衫凌亂,離得遠他們也看不清雙雙的容貌,但是依稀瞧那身姿翩躚,想來是個美人。 而且雙雙一身白裳,身前的那抹鮮紅愈發(fā)顯眼,顯然是受了重傷,于是他們的膽子就更大了?;慕家巴?,遇到孤身一人的重傷女子,他們?nèi)羰遣蛔鳇c什么也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所以也鬼迷心竅地起了色心,這馬是要偷的,這人也是要欺辱的,兩人對視一眼,均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他們移動的速度不由加快,畢竟一個受傷的人不能拿他們怎樣。 他們靠近雙雙,眼中垂涎的神色愈加明顯,躺在地上的女子面色雖蒼白,但柳葉彎眉,膚若凝脂,如出水芙蓉般嬌花照水,風華絕代,竟是絕品中的極品。他們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嶺還能見到如此絕色,心中更是歡喜,打算他們先玩弄一番,再弄到城里賣個好價錢,畢竟這樣的絕品已是世上難尋,若是死了倒是可惜了。 旁邊的蘇巴前蹄不安地在地上滑動,鼻子里煩躁地冒著氣,好似等著主人下達命令,隨時將這兩個不安好心的家伙踩在腳下。 那兩個人已經(jīng)色令智昏,哪里顧得上一匹馬的異狀,其中一人搓著手,露出猥瑣的微笑,“寶貝,我們會好好疼你的?!痹掃€未說完,兩人就直接向雙雙撲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好不一定就是愛上了那個女人哈!我們的雙雙雖說飽經(jīng)風月,卻是一個單純的寶寶??! ☆、第七十三章 雨夜 “寶貝,我們會好好疼你的?!痹掃€未說完,兩人就直接向雙雙撲了過去。 雙雙早就感受到陌生人的氣息,雖是厭惡,他卻不想花心思去理他們,但是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如此沒有眼色,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還動了調(diào)戲他的心思,當真是不想活了。 若是平時或許他還會和這些人玩一會兒,來個吟詩作對,郎情妾意的,今天他卻是心情不好,連和他們虛與委蛇的興致都沒有。 那兩個人剛靠近雙雙,地上他們本以為昏迷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隱含湛青色如琉璃般的眸子卻溢滿了殺氣,他們頓時驚在了原地,還沒有反應,只見地上的人縱身一躍,冷光一閃,軟劍已經(jīng)纏上了其中一人的脖子,頃刻間身首異處,鮮血濺到雙雙和另外一人的身上。 溫熱粘稠的液體使旁邊那人頓時驚醒,他們本就仗著會些武功,才敢做一些雞鳴狗盜,謀財害命之事,可是眼前這人他們卻毫無招架之地,連動作都沒看清,顯然不是他能招惹的人。有道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驚醒后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逃,哪里顧得上什么江湖道義,患難與共,轉(zhuǎn)身拔腿就跑,甚至連輕功都用了上去。 雙雙卻站著未動,左手一甩,一枚暗器自指尖飛出,穿過那人的心房后沒入后面的樹干上,銀色的暗器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上面留下的幾顆晶瑩的血珠宛如寶石盈盈地散發(fā)著水光。 動用了真氣,雙雙一時體內(nèi)血氣翻涌,又生生嘔出一口血來,此時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雙雙將真氣注入軟劍,側身用劍指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眼中殺氣瘆人,卻在看清來人時將手中的長劍放了下來,只是眸中的冷意反而更深,比寒潭里養(yǎng)護千年的寒冰還要冷上幾分。 來人正是韓家影衛(wèi),韓清怕雙雙不認識,還特意派了上次雙雙闖進韓府與雙雙交手的影衛(wèi)韓今。 此刻的雙雙披散在身后,隨風飛舞,一身白裳上是大片大片鮮紅的血跡,血珠噴濺在他的臉上,頭發(fā)上,甚至連眼睛都散發(fā)著嗜血的紅色幽光,手中握著的長劍上的血順著劍鋒滴落在地上的鮮血中,雙雙腳下的那片草地都被鮮血彌漫,他就這樣站在鮮血上,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披散的頭發(fā)遮住了半邊臉,露在外面慘白的面容上的血漬更顯得猙獰可怕。 韓今縱使隨著韓清見過許多大場面,但是這樣駭人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他半天才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勉強找到自己的聲音,抱拳道:“雙雙姑娘……” 喉間抵著的長劍讓他一時忘記了后面說的話,有些膽顫地看著雙雙,生怕地下那人的下場就是他的結局。 “怎么,你家主子嫌我命長想要讓你再補一劍?”雙雙的語氣雖是隨意且淡淡的,聲音卻是陰沉的可怕,宛如地獄的惡鬼般帶著粲粲的冷意,讓韓今忍不住地打了個寒噤。 韓今聽到雙雙的話想靠近他為自家主子解釋一下,卻因為頸間的長劍望而卻步,只好稍微退后一點,解釋道:“家主只是擔心您的安危?!碑吘沟秳o眼,萬一雙雙手滑了,自己豈不是死得很冤。 雙雙不屑地冷哼出聲,看向韓今的眼神滿是冰冷,仿若在看一個死人,態(tài)度也是桀驁,“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上官的死活還輪不到她來管。”說罷,手中的長劍一動,轉(zhuǎn)瞬利落的纏在腰間,與腰帶融為一體,再也看不出模樣。 他縱身躍至馬上,冷眼看著韓今,指了指地上倒在血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