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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道揚鑣吧!”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囑道:“晏叔雖為人莽撞,但是領(lǐng)兵作戰(zhàn)卻是好手,你在他的手下萬不能叫你吃虧。更何況自從上次你和他比武勝了他,他一直對你贊不絕口,你雖沒什么作戰(zhàn)經(jīng)驗,但是有晏叔帶著,他必定能護你周全。” 景颯對自己的處境倒是不擔(dān)心,看了看分岔的路口,“你真的打算去嶧城?” “都要走了,你現(xiàn)在問都晚了,我想奪回鄖西,自是要到嶧城看看?!闭f罷拍了拍他的肩,語氣半似開玩笑半似警告,“南野可是咱大曜第一鐵關(guān),你小子可要好好守著?!?/br> 景颯順勢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懷中緊緊地抱住她,在她的耳邊認真道:“保重?!比缓笏砷_韓清直接策馬離開。 韓清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一愣,奈何這個擁抱太短暫,等她回過神來始作俑者已經(jīng)離開,她沖著那個背影揮了揮拳頭,嘀咕了一聲,然后策馬向另外一條路走去。 景颯的馬慢慢停下,透過兩條路中間樹木的縫隙看著她漸行漸遠,然后消失不見?;蛘哌@是他們最后一次相見了吧!明明知道她選擇的是死境,可是他卻阻止不了,就如兩年前他想阻止她嫁入皇室一般,命格使然,非人力能改。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就和楔子有雷同了,后面正文和楔子有關(guān)但會在此基礎(chǔ)上進行改寫,差不多還有四五章就結(jié)束了,正好寫到楔子那里。韓清快要死了,我怎么好激動呢!其實我早就盼著她死了,卻沒想到戰(zhàn)線拉得這么長,嘻嘻,或許我是第一個希望女主去死的作者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戰(zhàn)爭前奏 嶧城。 韓嶺和諾布站在城墻上望著鄖西城下攢動的南羯士兵,俱是嘆了口氣。 諾布是個藏不住事的,那聲嘆息嘆得十分重。南羯自從攻下鄖西城后,就一直沒有動作,昨天三萬援兵已到,如今怕是要開戰(zhàn)了吧! 諾布看了看身邊像個沒事人一樣的韓嶺,沒有理他,蹬蹬地跑回城主府,找到正在看地圖的韓清,語氣有些凝重,“將軍,現(xiàn)在鄖西城怕是已有八萬士兵,我們卻只有六萬,如今守在鄖西的是其拉將軍,是個有心計謀算的人,我們?nèi)羰窍胍獖Z回鄖西城怕是不易?!?/br> 若是守城尚可,但若是奪回鄖西城怕是不易了吧!不過在西戎戍守的韓家軍還有半月能到,守個半個月,應(yīng)是不在話下,那時再一舉奪回鄖西,也是可以的。 “西戎有異動,趙啟帶的兵怕是要晚些才會到?!表n清平靜地說,好似對沒有援兵一事并不是十分在意。 諾布被韓清救下之后就一直跟在韓清身邊上戰(zhàn)場,對她很是信任,也相信她的能力,即使沒有援軍,但是他相信將軍一定會守住嶧城的。 “今晨傳來消息,南羯五萬援軍已至南野城外?!表n清口氣依舊很淡,就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諾布雖是性子耿直,但也不是個傻子,跟在韓清身邊這么多年,也能意識到如今嶧城城下的八萬士兵怕只是牽制他們的,讓他們不能援助南野。 韓清面上雖是依舊鎮(zhèn)定,但是心中卻少不了一番算計。 南野城是大曜第一鐵關(guān),若是被奪,就相當(dāng)于將大曜的大門敞開,任南羯長驅(qū)直入。南野城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自一個月前,南羯就一直sao擾南野邊境,韓晏如今已是苦苦支撐,現(xiàn)如今南野只剩四萬殘兵,又如何能與南羯十萬將士一戰(zhàn)?而今晨送來的信便是借兵之信,怕是韓晏也沒料到他們這邊也是捉襟見肘吧! 若是她不派兵支援南羯,其拉就會以逸待勞,待南羯攻下南野,前后夾擊,便可輕易攻下嶧城;若是她派兵支援南野,那么其拉就會趁自己軍中空虛,一舉奪嶧城,當(dāng)真是好算盤啊!若不是其拉是她的敵人,她一定會為這個計策拍手叫好,只不過其拉的對手是她,她注定不會讓南羯得償所愿。 “諾布,你帶三萬士兵去支援南野,順便從堯城,鄴城各調(diào)兵一萬五千人去支援南野。”十萬大軍,晏叔應(yīng)該能撐到趙啟的到來吧!無論如何,南野不可失。 “三萬?”諾布不可置信地看著韓清,若是調(diào)走三萬大軍,嶧城就只剩三萬而已,鄖西城下八萬敵軍虎視眈眈,將軍這是要把嶧城拱手相讓嗎?雖說他相信將軍,但是這個抉擇太大膽了吧! “諾布,南野不可失?!表n清鄭重地重復(fù)道,表情很是凝重,“若是南野一失,南羯豺狼便會長驅(qū)直入,到時我大曜百姓又有多少會引頸受戮,白白丟了性命。” 諾布自是知道南野的重要性,可是嶧城若失,就相當(dāng)于在大曜極南之地撕開了個口子。而且就這樣放棄嶧城,他不甘心啊! 韓清卻不再說話,望向北方連綿起伏的山脈,目光有些悠遠,其實有些事情她沒有說出來,心里卻是明白,此次南羯突然開戰(zhàn),怕是與慕容澤有關(guān)吧! 沒有她坐陣的京都很容易就能夠成為他的囊中之物吧!即使當(dāng)初他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和她一起去南野,也是因為他知道他一定會回去的吧! 雖然不知道他們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南羯毀約了,畢竟以慕容澤的性子,是不會將大曜城池拱手相讓的。 南羯趁慕容澤奪|權(quán),大曜內(nèi)亂之際一舉奪下鄖西,桑城,并繼續(xù)向北開戰(zhàn)……若是南野失守,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慕容澤與南羯勾結(jié)一事又暴露,他便會成為大曜的千古罪人。 若是大義,她是為了大曜的黎民百姓;若是私心,她卻不是為了慕容澤,她只是不想慕容家百年大業(yè)都毀在他的手上。或者私心里她還是有些向著他的吧!只是她卻不想深究,畢竟這場仗她并沒有把握,連命都沒了,又哪里有心思想這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 可是即使這樣,她站在窗前,望向京都的方向,卻是說道:“諾布,你跟了我這么多年,我又何嘗打過一場沒有把握的仗?我大曜土地又怎可落到南羯豺狼手中,我不光會守住嶧城,還會奪回鄖西城?!鼻謇涞穆曇魯S地有聲,鏗鏘有力,隱含了不用言說的信心和決心。 諾布愣愣地望著她的背影,有陽光透過,本是應(yīng)是如神袛般萬丈光芒,可是他卻覺得好像悵然若失,有什么東西被他忽略掉了。 韓清站在城墻上望著隨諾布離開的三萬大軍,若是其拉得到消息,應(yīng)該很快就會宣戰(zhàn)了吧!最遲不過明天午時。 韓嶺爬上城墻,看著韓清在夕陽下略顯單薄的身影,心中有種酸澀的感覺。 兩月前,韓清不知從哪里收到慕容澤謀反的消息,就快馬加鞭地回到京都,希望能夠挽救什么,但終是晚了一步,一切已成定局。 韓嶺雖不知道京都究竟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