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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去你媽的吧!他重新點了份臺式雞排飯。16塊錢包郵。十五分鐘后,騎手來電:“你好,我是外賣啊,我迷路了,你能不能到樓下來拿啊?”“你在哪?”宋彧問。“我旁邊寫著星辰園24棟?!彬T手說。“來了來了,等我30秒?!彼螐獟斓袅穗娫?。晚餐正吃到一半,手機(jī)屏幕上的綜藝突然斷掉,“老宋”兩個字跳了出來。宋彧點開了免提,“爸?!?/br>“嗯,在干嘛呢?吃飯了沒?”老爸渾厚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吃著呢?!彼螐巡鑾咨系腜ad架了起來,依舊是點開了剛才那檔綜藝。老爸清了清嗓子,“初三你meimei生日,過來一起吃個飯吧?!?/br>“哦?!彼螐痪C藝?yán)锏男『⒔o逗樂了。“笑什么,這有什么可笑的?”老爸突然拔高了嗓門。宋彧愣了一下,“我在看電視呢?!?/br>“哦,”老爸似乎是找不到什么話可以接,“初三,別忘了?!?/br>“知道了?!彼螐f。“掛了啊?!崩习终f。“嗯?!彼螐吹綦娫捯矝]什么心情看綜藝了,把Pad合上之后,回到了房間。宋彧的爸媽在他還在冒鼻涕泡的年紀(jì)就離婚了。老爸所說的那個meimei,是后來老爸跟阿姨生的,比宋彧小六歲,宋彧對她的印象就是成天抱著個鏡子臭美。當(dāng)然了,這可能是遺傳,他自己也差不多,碰見反光的東西都得瞄一眼自己的發(fā)型亂了沒。宋彧從念初中開始就一直住寄宿學(xué)校,畢業(yè)之后又直接留在這邊工作,所以老爸就連讓他過去吃飯的時候都是說“過來吃個飯”而不是“回來吃個飯”。不過宋彧不是為了老爸的這句話難受,而是因為他又得大老遠(yuǎn)地趕回去逢場作戲的賠笑了。顧清池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蹲在禿子常去的那家KTV對面的燒烤店里。頭上的線前些天已經(jīng)讓診所老李給幫忙拆掉了,傷口愈合得挺快,現(xiàn)在就貼了一小片紗布遮蓋,手指因為輕微骨裂,反而比額頭上的傷愈合還慢,到今天為止還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臨近月末,氣溫依舊沒有回升的趨勢,大晚上的坐在門口顧清池凍得直打哆嗦,老板心善,給他遞了杯熱茶。“又來等人???坐屋里去唄,里頭人又不多?!崩习逭f。“啊,不用不用。”顧清池有點不好意思,要了兩串烤翅。距離他答應(yīng)宋彧的期限所剩不多,可惜禿子就一直沒現(xiàn)過真身,斜眼那邊也在幫忙打聽,但就是沒什么消息。老板把雞翅遞了過來,味道巨香。顧清池一口一個,豎了豎大拇指。老板樂呵呵地給他續(xù)了杯茶。顧清池?fù)沃掳投⒅鳮TV門口,思緒飄遠(yuǎn)了。不知道如果到二十八號真的沒有湊到錢,宋彧會不會真報警。看他樣子還挺好說話的,有七成的可能性不會,剩下那三成……大概就得要耍耍無賴了。一直到快要月底的時候,油頭那邊才得到消息說,禿子在外頭養(yǎng)了個小情人,就住在附近的一個小區(qū)里。“地址報給我?!鳖櫱宄卣f。油頭打電話問了一下其他弟兄,扭頭說道:“你記一下,明日花園小區(qū)-星辰園-24幢-406?!?/br>作者有話說顧清池:瞧!我買得起雞翅了??!第6章清池上門逼債,宋彧恰逢現(xiàn)場宋彧對日子沒什么概念,反正他出不出現(xiàn)在辦公室也沒人管他,只要按時把設(shè)計稿交上去就可以了。他所在的是鼎祥國際在S市設(shè)立的分公司,擔(dān)任主案設(shè)計一職,主要負(fù)責(zé)一些別墅,花園洋房等建筑的裝修設(shè)計。鼎祥國際是他老爸和伯父一起合開的裝潢公司,迄今已邁過十多年風(fēng)雨,雖不能說叱咤風(fēng)云,但在行業(yè)內(nèi)算小有名氣。后臺雖硬,但在公司里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上司一視同仁,同事肝膽相照,總之工作氛圍還可以。這天一早他收到同事群里發(fā)的愚人節(jié)段子,這才猛地想起來還有3萬塊錢的事情。他翻了一下手機(jī)短信,確定沒有收到任何入賬信息,只有一通錯過了的陌生電話。難道是顧清池的?他試著撥了過去,結(jié)果是售樓中心,甜美的女聲道:“一鋪一金庫,三代搖錢樹,中南都市廣場新商鋪需要了解一下嗎?”宋彧氣呼呼地把手機(jī)扔到一邊,他實在是不愿意相信顧清池是在騙他錢,但現(xiàn)實又逼得他不得不這么想。他甚至有些陰謀論的猜測,會不會從顧清池沖出來的那一刻,整個碰瓷計劃就開始了?只不過顧清池當(dāng)時沒料到他在換電臺,沒能及時剎車,撞猛了。那通給斜眼打過去的電話是不是就是在暗示敲詐金額,不然斜眼怎么能準(zhǔn)確無誤地說出三萬這個數(shù)字。那么默契地一唱一和,分明就是事先計劃好的。而且那個麻將館,是個人都能進(jìn)去,誰說一定是顧清池家開的呢?宋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感覺自己有極大的可能性是上當(dāng)了。身份證說不定都是偽造的,那這情節(jié)就嚴(yán)重了。“我買了點吃的,牛奶豆?jié){包子油條,你要哪個?”顧清池提著一兜早點走向蹲守在大樹后的油頭。“有灌湯包么?”油頭搓了搓手,在風(fēng)里吹了兩個多鐘頭,張嘴都感覺會有冰渣子噴出來。顧清池瞇縫了一下眼睛,豎起中指。“豆?jié){和油條?!庇皖^伸出手。“這兩我想吃,你吃包子吧?!鳖櫱宄氐鹌鹩蜅l戳開豆?jié){把剩下的遞了過去。油頭閉上眼睛提了一口氣,又慢慢呼了出來,咬了一口包子,“怎么沒餡兒?。??”“可能……大媽眼花給錯了,湊合著吃吧,不還有奶呢嘛?!鳖櫱宄匮杆侔咽O碌挠蜅l塞進(jìn)嘴里。“好吧?!庇皖^噴出一嘴的碎屑,吸了一大口奶。“禿子來了!”顧清池有些激動地在油頭背上猛拍一掌。油頭一口奶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趕緊捂緊嘴巴,結(jié)果牛奶直接從鼻孔里嗆了出來。顧清池彈開老遠(yuǎn),撣了撣肩膀,又過去拍拍他后背。禿子是來幽會小情人的,自然身邊不會跟著別人。顧清池和油頭不緊不慢地跟著禿子到了二十四幢樓底下,大門是密碼鎖,趁著禿子掏門卡的時間,顧清池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禿子聽見腳步聲都還沒來得及扭頭就感覺眼前一黑,半張臉貼在了冰冷的玻璃上,凍得他一個哆嗦。顧清池和禿子的體型相差不是一星半點,單手就足以將他制服。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