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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底下。在綱吉床上亂翻的人影隨后就摸到了Giotto友情提供的的戒指,小獅子納茲的圖案依舊是趴在澈藍色的寶石之上,依然有一個稍小一點的指環(huán)被銀鏈與寶石指環(huán)相連,Giotto幻化出來的假*彭格列齒輪幾乎與真的一模一樣,除了藍寶石上的字。真的為“VONGOLA”(彭格列),然而Giotto的版本為“ダメツナ”(廢柴阿綱),人影在看到戒指上的字后眼角跳了一下,以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躺在床上的“綱吉”。戒指被人影扔回床上,黑色的人影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不一會,Giotto放下披風,說:“他走了?!?/br>綱吉好奇地走到床邊,看著另一個自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世……這是幻術(shù)吧?”Giotto點頭:“對,這是幻術(shù)。”“你怎么能會幻術(shù)?!”綱吉一臉驚訝:“你,你不是大空屬性嗎?”難道你和獄寺一樣都是復合屬性?!可Reborn和彭格列史里沒說一世有復合屬性?。。?!“誰說大空之炎不能使用幻術(shù)?”Giotto挑眉:“Decimo,你不也是可以打開其他屬性的匣兵器嗎?就在十年后?!?/br>“可那是——”“大空特性從來就不只是調(diào)和和包容一切,還有渲染和體現(xiàn)一切?!?/br>Giotto想到了什么,金紅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笑意:“憤怒之炎也是大空屬性,它難道就包容柔和的嗎?”“……”“力量從來就沒有桎梏與否,桎梏你的只是人類的思想。Decimo,你有無數(shù)的可能,零地點突破和零地點突破改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第14章里世界的頂峰“一!一世!床!床被凍住了!”房間里的橙色霧氣久久不散,從床上的“綱吉”開始,白色的冷氣從橙霧中出現(xiàn),年輕的首領(lǐng)假的自己和床鋪開始逐漸結(jié)冰。Giotto手忙腳亂地將自己模擬出來的幻術(shù)收起,然而房間里的冷氣依然在堅定不移的蔓延開來。“糟了!界限一時沒有控制住,模擬的大空之炎往零地點突破的方向運動了……”“零地點突破?!”綱吉瞳孔緊縮,他看著已經(jīng)冰封一半的房間欲哭無淚:“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咳。”“我的靈魂屬于彭格列的大空戒指,銘刻在指環(huán)里的時間也由大空之炎呈現(xiàn)。因此靈魂狀態(tài)的我是大空之炎的特殊形態(tài),使用的力量也只是最純正的大空之炎的力量……”幽靈爺爺乖巧地將懷里的小獅子放在孫子的頭頂上,在他手里出現(xiàn)的的大空之炎被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開始解凍房間里的各種冰塊。快速將房間里的冰塊融化,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樣子的Giotto繾綣微笑:“所以我忘了我現(xiàn)在的幻術(shù)帶上了零地點突破的負極效果。”“……”彭格列十代目一臉冷漠:“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無數(shù)可能嗎?”Giotto被自家可愛軟萌的小孫子的吐槽哽住,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Decimo……”黑心兔子祖宗正準備對可愛的小孫子發(fā)出可憐攻勢,什么嚶?lián)糸L空,泫然預泣,可憐兮兮等等三十六計,Giotto早已是信手拈來。然而,鐺——被Giotto用幻術(shù)幻化出來的彭格列齒輪從半融的冰塊上落在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恩?這是什么?”Giotto睜大了眼睛,緊張道:“別!”綱吉將假的彭格列齒輪撿起,銀色的精鐵光澤讓齒輪上的字跡鮮明清楚,最少在Giotto看來,非常清楚。糟了!被喻為彭格列史上最強的首領(lǐng),同時也是創(chuàng)立了彭格列的VogonGiotto從出生到死后都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心虛緊張過。橙色死氣之炎在綱吉手里的假戒指上忽的燃起,房間里的大空之炎也猛然膨脹將解凍后的水汽蒸發(fā),隨后,隨著金發(fā)男人身形的消失,大空之炎全部都收縮進少年手上的齒輪里,不留絲毫痕跡。Giotto動作很快,綱吉還沒有來得及認清楚假戒指上的字跡,戒指就已經(jīng)消失。“Deo,很晚了,先睡吧晚安!”Giotto只留下一句晚安就毫無底氣地回到齒輪里。這充滿著力量的同時又非常溫柔的大空之炎在房間里消失,帶走了零地點突破冷意和解凍后的水汽,房間里只余下陽光一般的溫暖。“嗚嗚!”腦袋上的小獅子跳到主人瘦小的肩膀上蹭蹭綱吉的臉頰,嘴里時不時地發(fā)出嗚嗚的嗚咽聲,細聲細氣的又讓人憐愛。眨眼間,房間里就只剩下自己和納茲在了。“不愧是連Reborn都贊不絕口的一世,果然還是是利落又神秘啊……”綱吉感嘆著鉆進被子里,暖烘烘的純色被子上還帶著陽光的味道,少年蓋上被子閉眼:“晚安,納茲?!?/br>小獅子窩在少年的脖子處蜷成一團,小尾巴在綱吉的臉上掃了兩下回應著:“嗷嗚……”……從毛利小五郎家里出來的黑色人形步履輕盈,不緊不慢地來到樓下的咖啡館里,明黃色的燈光將人影照亮,青年的面貌出現(xiàn)在燈光下。“怎么樣?是組織要找的戒指嗎?”一頭黑色長發(fā)的清秀女性在收銀臺前優(yōu)雅地坐著,女人頭也不抬地問道。青年也就是代號為波本的安室透想起那戒指上的“廢材綱”就神色復雜,搖搖頭:“不,只是一個普通的戒指罷了?!?/br>“不奇怪?!?/br>女人抬頭,看著安室透走進后廚將白色的手套和浸透乙醚的手帕用洗潔精洗凈,眼神在男人慢條斯理的手上定?。骸爱吘故呛诎凳澜缋镯敿墮?quán)利的象征,不太可能會在這么一個普通的少年手上?!?/br>“黑暗世界里的頂級權(quán)力?”安室透心里一動,神色如常地詢問:“這是什么意思?!?/br>貝爾摩德趴在收銀臺上懶懶地說道:“組織在日本的勢力看起來很強大,但其實卻并非如此。日本的里世界勢力錯綜復雜,因為法律曝光在陽光下的山口組,因為固守港口不對外擴張所以暫時沒有敵對勢力的港口黑手黨,還有一些歷史悠久,行蹤詭秘的黑暗勢力都在日本或盤踞或潛伏著?!?/br>“在這個世界上的每個國家里,都有一個如此渾濁危險的里世界深潭,大大小小,明明暗暗的勢力盤踞著自己的地盤,就算是爭奪資源勢力,也僅僅只是小心翼翼地在底線邊緣試探。”貝爾摩德玩弄著自己變裝后的黑色長發(fā),眼神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