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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計塔再認真研究一下肯定會做出一個比這個更好的「戒指激活裝置」?!?/br>綱吉不解:“「戒指激活裝置」?”“一般魔術師的魔力與這個寶石并不能共鳴,所以我只能用一個新的身體,新的力量來刺激寶石激活它。”茲爾若看著這個被鮮紅液體包裹著的俊美青年,眼神挑剔又傲慢地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掃過,半響點頭:“從外觀來看還可以,接下來就要看他的使用效率,不能成功激活的話就拆了給時計塔廢物利用吧?!?/br>綱吉:“……”茲爾若老師,我勸你善良。茲爾若隨手往衛(wèi)宮切嗣那里扔了一根紅里透著黑的大骨頭,邪惡的詛咒氣息從骨頭中散出,黑煙裊裊,似有兇嘶呼吼。這根骨頭綱吉并不陌生,是一種魔術材料名為兇骨,是被詛咒纏繞的不詳之骨。在時計塔里的時候,在陣地構造還有魔術禮裝基本介紹課程里都有它的出現(xiàn)。這種材料比較常見,即可以作為各種魔術陣式,魔術禮裝,魔藥制作的原材料,也可以作為一些黑魔術的載體。茲爾若手里的這根大棒骨狹長陰郁,紅里透著黑的骨干上被畫上了各種字符,以綱吉這種魔術菜鳥的眼力來看是一個都不認識,不過他那堪稱作弊利器的超直感卻給了他重大的危險警示。兇骨太過不詳,被衛(wèi)宮切嗣于空中用手槍擊落,破了一個洞的兇骨落在地上化為了粉塵被微風吹散。見茲爾若臉上并無變色,衛(wèi)宮切嗣微微皺眉,他心里一突,對著自己的耳機小聲說道:“舞彌,掩護我?!?/br>夜色中又是幾顆子彈射開,茲爾若揮手給自己和這個「戒指激活裝置」設下了保護結界。他并不抬眼看那頭已經逃走的衛(wèi)宮切嗣,只是隨意說道:“追蹤殺敵?!?/br>話音剛落,又狂風平地而起,黑色的霧氣蒙蒙騰騰組成一個巨大的形體,不詳?shù)募t光在黑霧上亮起,看來有點像是「它」睜開了眼睛。睜開雙眼后的「它」原地發(fā)了個轉就追著衛(wèi)宮切嗣離開的方向飛去。咻咻咻——又是五六顆子彈射來,這一次的目標卻不再是已經設下結界的茲爾若,而是追著衛(wèi)宮切嗣的黑霧??伸F氣無形,有形的子彈對無形的「它」根本就無法產生任何影響。子彈挾來的氣旋在黑霧身上扎了幾個小窟窿,「它」雙眼的紅光無機制又亮了兩度,追去的速度更快了。這是在只有傳承十代以上的黑魔法貴族世家里才會流傳的古老黑魔術,用黑魔術符文刻畫兇骨來催出攻擊高,戾氣重,行動力強的一次性低等級使魔。這種使魔越是受到攻擊,「它」便越是兇殘,只有等到「它」完成任務或者是用施術者的鮮血才能讓「它」消散。衛(wèi)宮切嗣這個「魔術師殺手」的一切手段在「它」的面前都無法施展。能夠將魔術師的魔術回路破壞的禮裝子彈?高超的體術?五花八門的普通武器?這些在「它」面前都沒有作用,反而更會加重「它」的兇殘戾氣,讓受到追擊的目標更為痛苦。“好了,沢田同學。正巧這里有一條靈脈而你也在這,我邀請你跟我一起來驗收這個粗糙的產品?!?/br>茲爾若說著,將容納著綱吉死氣之炎的珠子在戒指上方捏破,飄逸著金色光點的金橙火焰從珠子中掉下來落在橙色鴿子蛋上,潔白小翅膀似乎動了一下,有白光閃過。而在綱吉緊張的視線下,那個鮮紅液體里的男人睫毛微顫,手指也跟著動了一下。茲爾若一邊拿著鴿子蛋往身下的青年胸口送還一邊開口:“這個粗劣的成品是否有效就看現(xiàn)在?!?/br>綱吉:“等——”“——”戒指還沒有進入到液體中,一只手從液體中伸出來一把將茲爾若的手腕握住,粘膩陰森的聲音響起:“粗劣的成品?恩?~”茲爾若老師我救不了你了,保重……綱吉后退幾步,他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的熟人有些忌憚。雖然在自己世界里,他與自己是好友,可他卻是自己最為特殊的一個好友。與任何人都不一樣的是,他擁有能夠橫跨平行時空的力量,在其他時空里他是用戰(zhàn)爭恐怖血腥統(tǒng)治世界的白色魔王,而在自己的時空里,他就是一個喜歡棉花糖,喜歡亂飄波浪線的變態(tài)(朋友)。現(xiàn)在,茲爾若不僅在這個異世界做出了這個白色魔王(or)變態(tài),他還當著他的面說他是粗劣成品,不合格就把他拆了廢物利用,還拿著他的指環(huán)……綱吉:“……”除了發(fā)出“……”,綱吉也不知道自己該用什么來面對了。“真是沒想到~我竟然是用這種姿態(tài)來找你呢,阿綱~”幽紫如純粹水晶,色郁如紫黛羅蘭的雙眸在紅液中睜開,深沉的光在他眼睛里沉浮。只要看到這雙不見深底的眼的人心里都知道,他并不是一個新生的人造生命體,而是一個不可斗測輕視的「人」。“白……蘭……”綱吉艱難吐出這個男人的名字,在看清這雙眼睛后,少年首領臉色煞白。這雙眼睛……這雙眼睛!這不是十年前白蘭的那雙眼睛,這眼睛……是十年后的那個白蘭!見少年都快抖成兔球了,白蘭垂眸移開與綱吉相對的視線,他抬眼看向茲爾若,勾唇笑道:“真是感謝您呢~幫我找到了我的戒指,還仔細保管了這么久,你還是阿綱的老師,太有緣分了~”茲爾若厲聲:“你是誰?這個戒指是你的?不可能!”“啊,忘了自我介紹一下了。都怪我,看到自己離家的boss太激動了?!?/br>白蘭看了眼茲爾若,又與在場的所有人,Servant一一對視后飄著波浪線道:“我是白蘭*杰索,是統(tǒng)治世界的卡密撒嗎——”眾人:“???”綱吉:“?。。。?!”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真的是十年后的白蘭!這這這圣杯戰(zhàn)爭再加個白蘭?亞瑟先生我們是不是注定要失敗了qaq余光見某只兔子已經雙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的白蘭這時才說出接下來的話:“——也是阿綱的摯~友~”眾人:“……emmmm”綱吉:“????”什么什么?!摯友?不對!重點不適這個,十年后的白蘭說他是我摯友?也不對,等等!這是拿到瑪雷指環(huán)的十年前的白蘭?!白蘭見炸毛兔不僅目瞪口呆,還開始神游天外,目光迷離恍惚了,惡趣味得到滿足的白色變態(tài)甜膩地說:“找了你好久啊阿綱。要不是瑪雷指環(huán)給了我感應,我還不知道要找你多久呢~”“……”眾人:這個人怎么說話這么令人不適?變態(tài)氣息太重了!阿綱:“是白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