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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店鋪也終會有一天被卷入混亂中。首先是教訓(xùn)了試圖來收保護費的街頭組織一頓,不過那只是學(xué)著真正黑道過家家般的松散組織,如吠舞羅這樣消息比較靈通的,都不會感到意外。讓鎮(zhèn)目町的居民也意識到這間咖啡店并不那么普通的,是一次某個試圖逃脫黑道追捕的小混混,偶然逃入了那間咖啡店中,試圖靠變裝瞞過追捕。他盡量把自己裝作一個普通的客人,點了一份下午茶,混跡于光顧店鋪的真正客人之中。然而,他還是被認了出來,行事從不顧及的黑道,直接進入店鋪想要抓那個小混混回去,引起了巨大的sao動,結(jié)果石谷冬彌出面讓黑道字面意義上的滾了出去,并且在對方再招人前來報復(fù)之后,為免后患索性上門挑了那個組織。即使如此,這也只是讓那些普通人認識到了石谷冬彌的實力而已。鎮(zhèn)目町真正危險的不是那些魚龍混雜的黑道和街頭組織,而是權(quán)外者罪犯。對于他們來說,石谷冬彌的行為完全沒什么特別的,因超能力的種類而異,權(quán)外者之中能夠以一己之力碾壓一個小型黑幫的不在少數(shù)。有一就有二。同樣的事件之后又發(fā)生了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的次數(shù)。事實證明,只要是踏入那家店鋪的客人,咖啡店都會予以庇護。前來找茬的人也從街頭混混和黑道,演變成了權(quán)外者甚至赤之氏族的外圍成員,但凡是試圖在店里動武的,最后都會被毫不留情地叉出去,也發(fā)生了數(shù)次組織被滅的事件。自認高人一等的超能力者們,也終于認清了那不是能任憑他們欺凌的軟弱對象。當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雖然權(quán)外者們實力強大,可大多是只相信自己的獨行俠,不具備影響大局的能力,在鎮(zhèn)目町這個地方,進行主導(dǎo)的還是更有組織和秩序的黑道們。被揍服了的黑道和小混混們,雖然沒法從那家店里將追捕的人抓出來,卻可以阻止人進入其中,而且那些人也總不可能在咖啡店里過一輩子,總是要出來的。敏銳地從其中感覺到了機會的,是咖啡店事實上的經(jīng)營者,那個叫做麻倉好的少年。以“會影響店里的生意”為由,他跟一眾黑道們進行了一次談判,麻倉好與黑道們有什么協(xié)議不得而知,其結(jié)果就是在咖啡店的價目表上,增加一條當時讓人無法理解的天價——【檸檬水,1000萬日元】。同時,鎮(zhèn)目町的里世界之中產(chǎn)生了一個共識。首先是追捕的包圍圈不能距離店太近,其次如果有人能沖破包圍逃進“星與火”,那么不論對方犯了什么錯,哪怕他從店里出來以后,都不能以同一個理由予以追究。那杯天價的檸檬水就是他們的買命錢,當然,由于消費并不是強制,也有人試圖蒙混過關(guān)的,結(jié)果無一例外下場都很慘。除了各種組織和獨行俠權(quán)外者,以鎮(zhèn)目町為地盤的赤之氏族,同樣有過與那家咖啡店產(chǎn)生過不少摩擦。與外圍組織聯(lián)系緊密的八田,也不是第一次被牽扯其中,多半只是不知道是誰的面生小弟求到他面前,結(jié)果八田稀里糊涂就幫人出頭了吧?結(jié)果,也很少能討到好的。“——哎呀,別生氣嘛,八田。有了那家咖啡店之后,對于我們來說也輕松了許多啊?!辈菟S倒是一點也沒有生氣。“對呀,而且蛋糕還那么好吃?!笔_玩笑地,再度強調(diào)。八田聽不懂草薙的意思,剛想出聲詢問,就被十束的玩笑打斷,當即忘了剛才的疑惑專心抗議道:“十束哥!”聊了一會其他的話題之后,八田帶著鐮本離開HOMRA,留下的伏見看小個子的好友走遠,猶豫了一下,接上剛才的話題:“有枷鎖的話,對吠舞羅來說會比較好嗎?”草薙驚訝地看了一眼提出了尖銳話題的伏見,卻不在意地回答道:“沒錯,這樣比較好?!?/br>草薙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雖然輪不到我說這句話,追尋力量本來不是壞事,但是尊對于發(fā)展氏族也太來者不拒了。尤其是外圍成員之中,組織太大的壞處,就是偏離我們本意的人也越來越多了?!?/br>十束卻說:“哎呀,我覺得是草薙先生在自尋煩惱哦?!?/br>正如草薙所說,周防連對方是誰都不問,只要能通過火焰的試煉,就能成為赤之氏族,這個傳聞在鎮(zhèn)目町之中已經(jīng)非常出名了。只要在這個城市生活,尤其是接觸里世界更頻繁的人,遲早有一天會遇到權(quán)外者,其中肯定有不少在想“如果我也有那樣的力量多好”的存在。周防的火焰試煉,就為他們提供了一條擁有力量的捷徑。其結(jié)果是產(chǎn)生了為數(shù)不少的赤色族人,的確這也讓吠舞羅坐實了鎮(zhèn)目町的無冕之王,但也產(chǎn)生了眾多隱患。“沒事的啦,總會有辦法的?!笔p松地道。“別說得事不關(guān)己一樣,新人教育是你負責的吧?就是因為你這樣過于寬松的態(tài)度才讓人看輕的,嚴厲一點啊,十束?!?/br>難得被訓(xùn)了的十束吐了吐舌頭,對旁聽的伏見做了個鬼臉。第116章幼稚的報復(fù)忙碌的午餐時間過后,午后的咖啡店里,是難得比較悠閑的時光。大概是因為鎮(zhèn)目町的居民中急性子占了多數(shù)的緣故,很少有人會悠閑地坐下來喝一杯下午茶。唯一的后廚兼店長石谷冬彌還在廚房忙碌。國常路悠遠找了一個采光良好的臨窗空桌,坐下來計算著店里的收入。這家店的真正老板——出資者兼職應(yīng)侍生麻倉好則選在了客人稀少的現(xiàn)在,指揮著兩個雜工干活。至于為什么跟冬彌同時來到這個世界的好,卻能夠拿出開一家咖啡店的錢,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對于無所不能的神明大人來說,實在是不值得一提。“我們?yōu)槭裁匆诳Х鹊昀锎驋咝l(wèi)生呢,秋人?”拿著拖把拖地的雜工甲湊速人,在經(jīng)過他兄長的時候疑問道。“我也不知道啊,速人?!闭诓潦米烂娴碾s工乙湊秋人,思考了一下回答。“那邊兩個吃白食的——在聊什么話題這么有趣?”單手支撐在接待臺上,穿著白色襯衣,給人以清透感的少年微笑,說出的話語氣卻毫不留情。雙胞胎于是閉上了嘴,專心干起活來。一年前,被石谷冬彌放過第二次的湊兄弟不死心地準備第三次偷襲。正面打不過冬彌的雙胞胎選擇了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國常路悠遠是出身于黃金氏族的精英,于是他們選擇了不論怎么看都只是個普通少年的好——事實證明那實在是個再錯誤不過的選擇,結(jié)果就是一年前還算國家公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