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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去了。“那么,我的任務(wù)完成了,就先告辭了。”冬彌明智地道別,他的做法與其說是調(diào)停不如說只是轉(zhuǎn)述,不過,接下去就是吠舞羅內(nèi)部想要怎么做的問題了,那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看著石谷冬彌的身影離開HOMRA,草薙面上的凝重也不再掩飾,“伏見,可以幫我去調(diào)查一下這件事嗎?”雖說大致清楚了,但必要的調(diào)查還是不能少的。而且麻煩的是,這次因為是新來的黑道把敲詐的底層人員頂回去了,才會暴露出來,那么沒暴露出來的時候呢?除了作風(fēng)比較強(qiáng)硬的黑道以外,鎮(zhèn)目町中小混混和其他下級街頭組織不少,這其中敢反抗赤之氏族的可不太多。伏見沒有異議,總是沒精打采的赤之氏族暗器使也覺察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何況這件事還牽扯到了八田,他沒有多說,徑直點點頭離開。草薙煩躁地對安娜道了一聲歉,然后點起一根煙。“事情很糟糕嗎?”十束詢問。“還不至于到那個程度,但放著不管的話,一定會變得很糟糕?!辈菟S苦笑。正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從酒吧正門出現(xiàn)。周防叼著香煙的身影從門口出現(xiàn),與往常不同的是他的頭發(fā)是放下來的。沒法想象赤王拿著發(fā)膠在鏡子面前擺弄造型的樣子吧?平時那個充滿氣勢的發(fā)型一般是十束給他搞定的,周防所要做的就只是坐在那里等十束動手而已。不過有時候,周防會醒得很早并且不繼續(xù)睡下去,而是獨(dú)自出門,據(jù)草薙所知,這個人就只是在鎮(zhèn)目町中像個流浪漢一樣晃蕩一整天,這種時候就不會有十束給他擺弄發(fā)型了。不得不說,發(fā)型對一個人的印象改變是很大的,做著那個招牌發(fā)型的赤王周防尊,就算他慣常地懶洋洋,看上去也像一只潛伏中的雄獅,而頭發(fā)放下來的他就完全是一個頹廢的流浪漢了,在街上一點也不起眼。如果不是很親近的人,即使在街上打了照面,也不一定能將兩種造型的他聯(lián)系到一起去。“KING!”仿佛是看到這個人就能鎮(zhèn)定下來,十束連聲音都變得高揚(yáng)了不少。“尊,回來了?”“尊!”連安娜都跑了過來。“嗯……”周防在吧臺前面坐了下來,巧合的是那是剛才石谷冬彌坐過的位置,前面的吧臺上還放著草薙倒給他的蘇打水——雖然那個人沒有喝。周防自覺地在煙灰缸里按滅煙頭,似乎是游蕩大半天也渴了,直接拿起那杯蘇打水灌了下去。“什么事?”恐怕是看出了草薙等人不對勁的態(tài)度,周防問道。“……吠舞羅底層可能出了點問題,現(xiàn)在的吠舞羅成員太臃腫了,當(dāng)然我們的管理也確實有問題,尊,你打算怎么辦?”并沒有猶豫多久,草薙還是將事情說了一遍,以盡量客觀的語氣,隱藏掉那些他的猜測。周防沒有回答,似乎對此興趣缺缺。草薙苦笑,但并沒有繼續(xù)追問下去和責(zé)備周防的打算。恐怕在其他很多人眼中,周防這是不負(fù)責(zé)任的王的表現(xiàn),但不論是草薙還是十束都很明白,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周防的確有一些責(zé)任,但責(zé)任更大的卻是他們這些人。說到底,周防尊從來沒有發(fā)展吠舞羅的打算,他也從來沒有要求過周圍的人以他為主、成為他的氏族之類的,包括草薙和十束在內(nèi)的很多人,卻都是被周防吸引了,死皮賴臉地要追隨他,于是漸漸發(fā)展成了現(xiàn)在的吠舞羅。周防所做的,只是沒有拒絕而已——但是這樣算是接受嗎?或許能算,或許不能。周防對那些遠(yuǎn)離核心的底層小弟沒興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說得冷酷一點,他恐怕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不記得。這不是什么值得驚訝的事,如果十束最初沒有硬是追著周防不放,他同樣不會記得十束的名字吧,但不管是如何開始的,到了如今,十束終究已經(jīng)成了吠舞羅NO.3的干部。同樣道理的還有安娜、八田、伏見、鐮本、坂東、千歲……的確他們最初都是自己要追隨周防的,不過那么久的相處過來,這些人也終于在周防的世界里留下了一些痕跡,成為了真正的吠舞羅的一員。然而,那么周防連名字都不記得的底層小弟就不一樣了。吠舞羅的建立只是方便了這些追隨他的人,而周防尊的吠舞羅也只有草薙、十束這些他記得名字的成員,那些底層小弟在他心中算不算吠舞羅的一員?草薙無法判斷。雖然他給予了那些人赤之力量,但對于周防來說,事情就只是對方追求力量,而他給了這么簡單的事情,至于對方得到力量后選擇做什么,被默認(rèn)為赤之氏族成員的事,他壓根就不在乎。他就好像一朵自由燃燒的火焰,吸引著撲火的飛蛾。就算被燒得渣都不剩,草薙難道能責(zé)怪火焰不該燃燒,不該吸引飛蛾嗎?第127章很煩伏見忙活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已經(jīng)水落石出。盡管常常表現(xiàn)得很不耐煩,但事實上伏見是充滿了武斗派的吠舞羅成員中,少見的擁有十足耐性與明察秋毫的敏銳之人,除了自己,這種事唯有交給他草薙才會放心,事實也證明他的選擇是正確的。“已經(jīng)清楚了?”“嗯,是我們這邊有人先恐嚇了那批黑道,對方并不買賬,然后產(chǎn)生了嫌隙,在有心人的煽動下,不少新人包括八田也被煽動了,于是跟對方干了一架。除了這些黑道之外,似乎也有人打著吠舞羅和赤王的旗號在外面招搖撞騙的?!?/br>“是嘛,果然是這樣?!备麄冎暗牟孪氩畈欢唷?/br>“不過對方拒絕了要求,對我們來說也許更好一些。”“什么?”草薙疑問道。伏見露出了尖銳的笑容,“石谷冬彌給的情報不全,或者他也沒有被告知所有的事情吧——那些人……與其說是黑道不如說是毒品販子?!?/br>“……是嗎。不管怎么說,我們還是欠了那家伙一個人情啊。”雖然有在給一些黑道當(dāng)保鏢之類的,接觸一些灰色地帶之類的,但黑道之中也是分三教九流的,吠舞羅的合作伙伴基本上是講究忠義的正經(jīng)黑道,絕對不會碰毒品等等違背底線的東西。所以事實上那些黑道拒絕了小弟的無禮要求也算是變相幫了吠舞羅,要是摻和進(jìn)去的話……想到這個可能性,草薙就皺起了眉。“……那么,那些混蛋是在知情的情況下恐嚇對方的,還是不知情?”一直只是在旁聽的周防,吸了一口煙又吐出白霧,以王權(quán)者特有的銳利一針見血地問道。“尊!”隨著這句問話,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