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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黃金之王可不是能夠簡單糊弄過去的對象,所以他也沒有狡辯的打算。無意識地哼了一聲,下一刻,黃金的圣域從國常路大覺腳下的落足之地飛速地向外擴張。宗像閉上眼,沒有任何抵抗地任憑黃金圣域擴散形成的能量風暴拂過身軀。他很確定在伊佐那社之前,國常路大覺不可能真的用黃金圣域進行攻擊,不過,這仍舊是一次很成功的示威。通常認為圣域的大小與本人的力量及運用密切相關(guān),Scepter4中能將圣域維持在身周一臂之距就基本合格,可以進入擊劍機動課,不過想要進入宗像專門選出來的精英特務(wù)隊則還需努力;王權(quán)者的圣域能在周圍眾多氏族成員的加持下,張開大約十幾米到幾十米。而這個人——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所張開的圣域直徑,又何止百米?“中尉……”伊佐那社為難地看著劍拔弩張,似乎隨時都要打起來的黃金之王和青王,忍不住道。“無事,既然如此,宗像你還有什么其他要說的,就一并道來吧?!眹B反笥X說道。宗像睜開了眼睛,還能看到額前的一絲碎發(fā)被風壓割下,但也僅此而已。他依舊帶著游刃有余的笑意,繼續(xù)說出了真正的來意。“那么……鑒于無色之王殺害赤之氏族干部十束多多良,襲擊白銀之王并奪取其身體,擾亂里社會秩序及破壞一二零協(xié)定等行為,判定其危害程度為——極度危險。我以第四王權(quán)者青之王宗像禮司之名,申請逮捕第七王權(quán)者無色之王。”雖然這么說有點太現(xiàn)實了,但事實就是如此,王權(quán)者和其他超能力者,超能力者和普通人,他們的價值絕對是不一樣的。在一二零協(xié)定的規(guī)定中,別說逮捕王權(quán)者了,連進犯王權(quán)者的領(lǐng)地都是絕對禁止的行為。國常路大覺只思考了短短一瞬就回復(fù)了宗像的申請,雖然并非全部的原因,但無色對白銀之王下手這一點,顯然也已經(jīng)觸及了他的底線。“……明白了,我以一二零協(xié)定的盟主、第二王權(quán)者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之名,允許逮捕無色之王?!?/br>兩人僅僅是說到了逮捕,默契地略過了另一種可能——事實上,由于無色之王甚至足以影響王權(quán)者的“干涉之力”,想要抓住對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比起逮捕,更具有可行性的方案其實是——誅殺。但有趣的是,在賦予了王權(quán)者、領(lǐng)地乃至氏族多項特權(quán)及約束的一二零協(xié)定中,反而沒有殺死王權(quán)者要如何定罪的一條。這顯然也是明擺著的原因,當事情走到要殺死王權(quán)者地步的時候,肯定已經(jīng)是特例中的特例,甚至是當年善條剛毅殺死前任青王羽張迅那樣的不得不殺,因此反而沒有需要特別規(guī)定的必要了。……深夜11點,冬彌等人終于走出了御柱塔。“呼啊~禮司先生可以回Scepter4,小白你們有住的地方嗎?”這時間本來早就過了他的睡覺時間,冬彌一邊走一邊打著哈欠。“哈哈哈,本來是住在學(xué)院里,但這個時候早就關(guān)門禁了吧……”伊佐那社苦笑道。“既然如此,就住在我們那里……喲,好!”御柱塔之前有一個特別空曠的廣場,這個時間段這里一個閑雜人等都沒有,站在廣場上仰望著天幕的少年,沐浴在星光下,就好像古代物語中的星之神子。聽到冬彌的喊話,星之神子向著他們看了過來,眼神是那么的虛無縹緲,又是那么的空明無情,讓看到他的人產(chǎn)生了一種被神祇俯視著的螻蟻的感覺。——這個人,究竟有怎樣的來歷呢?雖然外表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但鑒于兩年多對方?jīng)]有絲毫成長的跡象,也沒法輕易判定呢。宗像的目光在他身上一掃而過,即使是石谷冬彌,也沒有神秘到他這個地步。“久等了~走吧,我們回去吧~呼啊,好困?!倍瑥泤s似乎不覺得好這樣有什么奇怪的,畢竟本來就是神明大人,一如往常地走了過去。好在視線落回冬彌身上的時候,回到少年“麻倉好”的狀態(tài)。“哼……今天你大概是沒法回去睡覺了?!?/br>“什么?”正在冬彌疑惑的時候,仿佛是在應(yīng)和他的話語,空曠的七釜戶廣場上,驟然響起了突兀的電話鈴聲。眾人將目光齊齊匯聚到電話鈴響起的地方——伏見打開正在叮鈴鈴的終端機,看到通話對象上顯示著秋山的名字,不禁不耐煩地咋舌,該不會有小角色不長眼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鬧事,要他晚上加班的吧?“……喂?這里是伏見……”伏見接起電話的聲音,怎么聽上去都是毫無干勁。“伏見先生!室長和副長的電話都打不通,還好你接到了電話……不好了!??!”聽筒里傳來秋山氷社少見的驚慌喊聲,在寂靜的深夜中連周圍的人都能隔著聽筒聽到。他似乎之前也打過宗像和淡島的電話,不過那時他們都在御柱塔里,恐怕是被屏蔽了信號之類。“——什么事?”伏見皺起了眉,但語氣也明顯認真了許多。“赤王……周防尊他越獄了!”第154章無色的蹤跡當一位王權(quán)者下定決心去做某件事的時候,能夠阻止祂的唯有其他王權(quán)者。之前周防被關(guān)押在Scepter4的獄所,與其說是被逮捕了,不如說他是自愿留在那里接受看管的。這原因宗像再清楚不過——周防的威茲曼偏差值早就到了一個很危險的境地,雖然還沒有到達像他的前任迦具都玄示王權(quán)爆發(fā)時的數(shù)值,但也已經(jīng)瀕臨爆發(fā)了。何況赤王存在特殊,在戰(zhàn)斗時,威茲曼偏差值因為主觀因素而起伏波動很大,也就是隨時都處于在下一場戰(zhàn)斗中掉劍的可能性,其威脅性不言自明。一旦開始掉劍,唯一阻止悲劇發(fā)生的辦法,只有在達摩克利斯之劍徹底墜落之前殺掉周防。能做到這點的只有其他王權(quán)者或者草薙那樣的高位氏族——周防尊的選擇是宗像禮司,所以他才會愿意跟宗像回Scepter4接受約束。如果不是對白銀之王的行動至關(guān)重要,宗像也不會隨便離開屯所。“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說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吧?!彪m然語氣輕松到還有心情開玩笑,但宗像的表情可不是這么說的。“本來還擔心無色之王逃走后在某個角落里躲起來,畢竟那只下水道的老鼠就是這么干的,看來我還是高估了它的智商?!狈娤卦u價道,完全不在意他吐槽的是兩位王權(quán)者。“哈哈哈……”伊佐那社缺乏緊張感地笑了。的確,對他們來說,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