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5
口,她只能看見女人的側(cè)面,她腦袋往前探了探,想看見陸嘉珩的表情。 她肩上背著個單肩包,帶子細細的,她這么往前一傾身,包包也就跟著垂下去,在門縫處輕輕的蕩了兩下。 初梔壓根沒注意到,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里面,只聽見陸嘉珩安靜了好一會兒,才緩慢開口,聲音里帶上了一點笑意:“我老婆。” 初梔:“……” 女秘書:“……” “啪”地一聲輕響,初梔肩膀上的包包滑下去了,掉在柔軟的地毯上,聲音輕不可聞。 可是里面的人顯然還是聽見了,女秘書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門口處的那個女式包。 初梔早就已經(jīng)縮回了腦袋,耳根通紅地躲在門口,揉了揉臉,又抓了抓耳朵,即使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她還是不太想進去。 初梔心里一邊默念著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咒,一邊蹲下身去,悄悄地拽著包包袋子往外拽。 里面陸嘉珩和女秘書看到的畫面,就是一只白嫩小小的手,慢吞吞地伸進門來,勾起了地上的包帶子,然后一點一點,緩慢又小心地往外扯,一寸一寸消失在門后。 像是叼著什么玩具或者玩偶一點一點拖進窩里的貓咪。 陸嘉珩輕笑了聲,懶洋洋道:“你看,我老婆是不是很可愛,像個小耗子似的?!?/br> 初梔:“……” 女秘書:“……” 包包拽到一半,眼看著就要出門了,不動了。 等了幾秒鐘,辦公室的門被人緩慢地推開,初梔蹲在門口仰著腦袋,一臉哀怨的看著坐在里面的男人。 陸嘉珩坐在辦公桌后面,桌子上是整理好了的東西,他下個擱在厚厚的一摞文件上,勾唇看著她。 也許是因為初梔以前沒見過他學(xué)習(xí)的時候的樣子,最近才知道他也會戴眼鏡的,薄薄的鏡片后面桃花眼狹長,眼角微微上挑,臥蠶細窄,輕柔道:“寶寶,來?!?/br> 無論此時面前的人看起來有多么妖孽,初梔依然想直接抄起地上的包包飛過去直接砸他臉上,然后咆哮沖他喊一句“誰跟小耗子似的?。。 ?/br> 初梔鼓了鼓嘴巴,瞪著他,又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看著她的女人。 她像個小偷似的鬼鬼祟祟蹲在門口,穿著很厚的羽絨服和褲子,顯得整個人像個又腫又胖的小蛤。 情敵穿著高級套裝,襯著腰細腿長,姿態(tài)優(yōu)雅,跟天鵝似的。 初梔好不開心啊。 她唰地站起來了,抓著包重新背上,雄赳赳氣昂昂地走進辦公室,小腰板挺得筆直筆直,非常有氣勢地走到辦公桌前,看著坐在后面的男人,吸氣。 中間隔著張辦工作,她想了想,還覺得不夠,干脆地繞過桌子走到桌后,站在他面前:“陸嘉珩?!?/br> 陸嘉珩看著她有點鼓的臉蛋,忍著想戳戳她的欲望,抬眼,等著她接下來的發(fā)落。 一秒,兩秒,三秒。 初梔瞪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小嘴一撇,不高興地憋著嘴巴,聲音悶悶地:“我餓了……” “……” 陸嘉珩沉沉笑了,終于忍不住拽著她手拉進懷里放在腿上抱著,另一只手抬指戳了戳她圓潤白皙的小臉蛋:“我們寶寶餓了,我們寶寶想吃什么?” 初梔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甚至現(xiàn)在開始自發(fā)地熟練又迅速的在他懷里找到一個最舒服的姿勢。 想想還是不能釋懷,趴在他耳邊怨氣很重的說:“你為什么說我是耗子?!?/br> 陸嘉珩也配合著她,壓低了聲音道:“因為我覺得耗子可愛。” 初梔想不通耗子到底哪里可愛了。 她依舊氣鼓鼓的:“一點也不可愛,你竟然當(dāng)著別的女人的面說我是耗子!” “……” 女秘書覺得你們這對小情侶快他媽閉嘴吧,當(dāng)別人聾的呢。 陸嘉珩神色平淡自然:“哪有別的女人,我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和小梔子?!?/br> “……” 女秘書耳朵一滑沒聽清,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 你的啥?你的小侄子??? 女秘書心道你們有錢人就是重口味。 * 三月驚蟄,仲春時節(jié)開始,天氣開始變得不正常起來,乍寒乍暖。 陸嘉珩從公司到學(xué)校,并沒有清閑多少。 出國讀研要準(zhǔn)備的東西很多,平時在校四年的平均分GPA、雅思托??荚嚦煽?、GMAT成績都很重要,陸嘉珩三年來大小考試的成績竟然還都不錯,除了體育考試自己作了個死,跟院長說了才搞定了。 為了豐富自己的履歷申請表,顯得自己大學(xué)社團活動經(jīng)驗豐富,陸嘉珩特地加入了學(xué)生會。 大三老兵空降,沒兩個月,當(dāng)上了系學(xué)生會會長。 初梔覺得好神奇。 她知道這個消息還是薛念南告訴她的,彼時她正在跟陸嘉珩在圖書館里約會,兩個人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陸嘉珩面前一套GMAT試卷,初梔捧著本傳播學(xué)概論在寢室群里看微信,剛想放下,薛念南的加菲貓頭像出現(xiàn),在群里宣布了這個重大消息。 初梔啪啪地拍了兩下旁邊的人的胳膊,陸嘉珩被她拍的手一歪,筆在卷子上劃下了長長的一條。 他側(cè)過頭來:“怎么了?” “你做學(xué)生會主席了?” “嗯。” 初梔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到的??你才入的學(xué)生會吧。” 陸嘉珩的表情挺平靜的,淡定的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看卷子:“因為學(xué)生會主席之前是林柏楊?!?/br> “……” 這群萬惡的走后門的,真的是太讓人羨慕了。 她默默地想著,結(jié)果陸嘉珩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了,似笑非笑看著她:“怎么,你也想來?” 初梔眼睛亮晶晶地,期待的看著他:“我可以不干活嗎?” 陸嘉珩手指捏著筆熟練的轉(zhuǎn)了兩圈,舔了舔嘴唇:“可以,你來給我做個秘書,讓我潛一下,搞個學(xué)生會長辦公室秘密的地下戀情。” 他這話說完,初梔又不滿意了,湊近了瞪他:“為什么要秘密的地下戀情。” 陸嘉珩眉梢挑起,覺得女生真是個神奇的生物。 就是明明是她自己表示要保密,并且沒告訴任何人的,但是只要他一旦說了一點這方面的話,小姑娘又馬上有異議了。 “初梔小朋友,是你不想讓我見光的。”陸嘉珩提醒她。 初梔想想好像也是,她認真地看著他,喊了他一聲:“陸嘉珩。” “嗯?” “你一走是不是要走兩年啊?!?/br> 陸嘉珩一頓,抬眼:“也許不用?!?/br> “那也是也許?!?/br> “假期我會回來,”他頓了頓,補充道,“無論幾天都回來?!?/br> 初梔卻一副很不贊同的樣子:“你不要來來回回的折騰呀,你要去好好學(xué)習(xí)的,別總想著別的事情,不然你還不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