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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燭臺切的手藝,還是比不上狐之助帶來的七辻物的饅頭,要不然我們才不會任由狐之助討好主將呢!還真是羨慕他們啊···只不過,五虎退我呀,今天真的特別開心,主將上午抱著我和老虎們,指著手上的動物圖鑒中的威武的大白虎,說道:“看···虎太郎他們長大了就會變成這樣呢!超級威風(fēng)對吧!然后,我相信退長大后也會變得那么威武呢!”圖鑒上威風(fēng)凜凜的白虎仿佛一下子撞進了我的心里,嗯!五虎退今后一定要變得堅強,然后好好地保護主上!然后······從那群打刀、太刀、大太刀的覬覦的眼神中把主將給搶回來!作者有話要說:抑制不了自己的麒麟臂系列····(捂臉)對了,感謝大家的捉蟲和評論=-=無節(jié)cao小番外當(dāng)五虎退極化了之后,虎太郎們變成成年模樣威風(fēng)凜凜,而五虎退身高依舊沒有變化。然后,汪的一聲便哭了出來。第10章第十丸“主上!跟隨我們出征這件事太危險了!請安心地呆在本丸中,等候我們的歸來就好了!”灰發(fā)穿著神父一般的戰(zhàn)斗服裝的男子跪在了妖刀的面前。妖刀看著男子,抽了抽嘴角,“長谷部,沒事的,我不會拖你們后腿的?!彪S后撈起袖子露出蓮藕般嫩白的手臂,“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強的??!”看著少年露出的手臂,長谷部眼中的堅決之色就更加濃厚,依舊擋在少年面前。“長谷部,以前我也是一直都跟隨大家一起出陣,將近半年了都沒有出什么問題呢,所以不會有事的···”“什么?”長谷部仿佛聽見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主上居然跟隨出陣了半年!就算我們刀劍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保護審神者,但是!萬一,時間朔行軍趁我們不備偷襲您怎么辦·······”看著開始了說教模式滔滔不絕的長谷部,妖刀向知曉自己實力的燭臺切和山姥切幾人眼神示意,‘你們也來勸一下長谷部啊···’然而,這四人仿佛什么都沒聽見一般移開視線。抽了抽嘴角,微微嘆了口氣,說道:“那么,今天出陣后如果沒問題的話,就交給你們了···”眉頭微微放松的長谷部仿佛還有什么不放心一般,“主上···”“這不是請求,而是命令,知道了么,長谷部?如果你實在擔(dān)心的話,這次出陣亂和燭臺切就擔(dān)當(dāng)我的護衛(wèi)如何?”長谷部咬了咬牙,想了想,只好妥協(xié)到:“嗨···遵命?!?/br>=-=戰(zhàn)場之上,長谷部對著燭臺切和亂鞠了個躬,“那么,燭臺切和亂,主上就交給你們了!”隨后轉(zhuǎn)身率領(lǐng)其余的刀劍奔上戰(zhàn)場。“哈~”看著離開的長谷部,妖刀不由的舒了口氣,感嘆道:“長谷部桑還真的是粘人啊···”燭臺切好笑地看著一臉慶幸的妖刀,說道:“畢竟他是一把主命刀啊,將自己主人看的比自己的一切都要重要的刀劍···”而旁邊的亂則一把摟住了妖刀的手臂,鼓了鼓臉頰,:“要比對主上的忠心的話,亂可是一點也不輸給長谷部的!”“嗨嗨···”無奈地揉了揉亂的頭。隨后,妖刀看著遠(yuǎn)處和敵軍交戰(zhàn)的刀劍們,對著兩人說道:“亂,燭臺切,為什么不阻止長谷部?雖然我明白你們不想麻煩我,但是你們是最初來到本丸的刀劍,也應(yīng)該明白我們現(xiàn)在處于的是整個戰(zhàn)場的最前端,隨時都有可能出現(xiàn)你們對付不了的強敵····”燭臺切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自己是來到這個本丸中的第三把刀,半年前,在戰(zhàn)場之上突然出現(xiàn)的檢非違使,讓自己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甚至身受重傷,只因為也和今日長谷部一般拒絕妖刀隨自己一起出陣···而要不是妖刀的及時支援,自己可能就面臨碎刀的結(jié)局。眼前仿佛出現(xiàn)那時身處絕望之地時出現(xiàn)的絢爛的刀光和少年那擔(dān)心的面龐,燭臺切和亂一同單膝跪在了妖刀的面前,堅定地看著少年,說道:“主上,如果我們具有了打敗那些突然出現(xiàn)的敵人的實力的話,您就可以安心的呆在本丸中等待我們的歸來了么?”燭臺切看著眼中略帶糾結(jié)的妖刀,暗暗握緊了拳。自從被少年救下那刻開始,痛恨著自己弱小的實力,除了每日給少年喂食之外,每時每刻都在磨練著自己的實力,為的只是能讓少年能輕松地在這個本丸中生活,他那溫柔的審神者,就應(yīng)該無憂無慮地受著他們的寵愛···當(dāng)然,其余的山姥切、亂、同田貫這初始的幾把見過少年的實力的刀也和自己一個想法。妖刀看著堅定的跪在自己面前的亂和燭臺切,嘆了口氣,“好吧···我知道了,如果能證明你們的實力,我就同意不出陣···”聽見少年所說的話,亂喜形于色,一下子跳了起來,躍躍欲試,“那怎么證明?”妖刀從懷里掏出一張符,撕開,突然周圍的空間扭曲了起來,僅僅數(shù)個呼吸的時間,在三人的前方出現(xiàn)了三人的影像。看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影像,燭臺切愣愣地說道:“這是?”“幻象符,撕開了的話可以留下記錄過的影像?!毖督忉尩?,隨后又從懷中拿出一張小小的指針,看著表盤上所指的方向,向兩人招了招手,“這邊,跟過來吧···”燭臺切和亂對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對方眼中的驚詫,沉默的片刻,便跟在了妖刀的身后。不久,跟隨著指南針的方向,來到了一個荒蕪的峽谷,綠色的瘴氣彌漫著整個峽谷。“···檢非違使?為什么這里會有?”燭臺切震驚地看著峽谷中綠色的霧氣,仿佛想起那時恐怖的回憶一般,身體微微發(fā)抖,隨后向著長谷部他們的方向看去,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轉(zhuǎn)過頭,對著拿著指針的妖刀詢問到:“如果長谷部他們繼續(xù)前進的話,是否要經(jīng)過這個峽谷?”妖刀點了點頭,指著下面被綠色霧氣籠罩隱約露出的人形的影子,說道:“如果你們倆能將下面的敵軍打敗的話,我就承認(rèn)你們的實力,也同時可以放心呆在本丸了···”亂愣愣地看著妖刀,看著他手上的指針,仿佛明白了什么一般,問道:“主上···,你每次出陣的時候,是否都是用幻象符留下幻影,而本人則消滅了這些檢非違使?”妖刀沉默,沒有否認(rèn)。“呵·呵··”燭臺切用手將自己臉捂住,苦笑著看著沉默的少年,喃喃道:“早該想到的···”連最開始最外層的戰(zhàn)場都會出現(xiàn)檢非違使,而在自己重傷之后的戰(zhàn)斗中基本沒有檢非違使的身影,或者出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