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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帶干內(nèi)褲,叫黃花菜幫自己拿一條,結(jié)果,小菜見到他有難,不但沒有幫忙,反而開始捉弄他,他雙臂環(huán)胸,看著他的裸體,一個勁地問他,到底是hello菜菜可愛些,還是hellokitty可愛些。他還會對室友們宣稱說:“請叫我菜菜?!蹦樢膊患t。那一次自己還是答應了幫他洗三□□服的喪辱條約,黃花菜才一臉不情愿地走去幫自己拎了條內(nèi)褲,并且很快丟給他,好像那是一條恐怖大毛毛蟲,黃花菜就是這種討厭鬼,你向他借一根筆他敲你一竹杠,這點跟筱銅錘簡直是一個德性——不過,筱銅錘是陶子明的未來大姨子,所以陶子明甘愿被她敲,因為被她敲還能獲得點筱金櫻的興趣愛好作為回報,而黃花菜敲竹杠都是覺得不敲白不敲,絕不可能爽快幫人辦事情的。 “你上次不是說他很害怕那個愛管人的背后靈嗎?讓她華麗麗再次登場啊。每個動物都是有克星的,蟑螂怕拖鞋,烏龜怕銅錘,每一枚大便都有一只專門啃它們的屎殼郎?!?/br> “這我還得想一想,這個貝候聆跟諸葛亮一樣,也不是那么好請得動了,你讓我好好想個辦法,盡量在保住自己節(jié)cao的前提下,請她出山?!碧兆用饔檬置掳停f。 次日上午上課時,英語老師郝花癡檢查作業(yè)的時候,黃花菜又一個字都沒寫,郝花癡立刻叫他到走廊上罰站??墒屈S花菜嬉皮笑臉的,一點悔過態(tài)度都沒有,郝花癡覺得憤怒又痛心。她覺得黃花菜已經(jīng)墮落成了一名流氓,沒救了。 下課后,郝花癡將痛心拋到九霄云外的十霄去,又站在走廊上和隔壁班的帥哥老師甄風流聊天,用男色治愈自己不快的心靈。這時陶子明走到她身邊,問了她一道習題,她停下來,為陶子明做了解答。陶子明弄懂了習題卻仍不走,他看著郝花癡,好像還有什么事要和她說。 郝花癡說:“陶子明同學,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老師,有件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講,因為我害怕——”陶子明假裝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一樣。 郝花癡是一名心很軟的老師,她見陶子明說話說一半,心想:莫非他家中發(fā)生了變故之類的事?于是,她將他帶著一旁,溫和地問他:“陶子明同學,不要害怕,有什么事盡管對老師講,老師就跟你的mama一樣?!?/br> 陶子明聽到老師這句話,神情“好像”舒緩了些,他終于“鼓起勇氣”對郝花癡說道:“老師,其實,黃花菜同學是個很愛學習的人,他只是——” 郝花癡見他話又只說半句,又盡量耐心地問:“只是什么?怎么不說?說啊,不用怕,他是不是被什么疑難雜癥困擾?” “老師,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其實,黃花菜很愛學習,他之所以經(jīng)常偷懶,作業(yè)一個字都不寫,是為了讓貝候聆管教他?!碧兆用髡f。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不做作業(yè),就是為了讓貝同學管他?”郝花癡不明白。 “嗯,沒錯。因為他知道,貝候聆很喜歡管人,只要看到誰不認真做功課,就愛管,所以,他就假裝不學習,好讓貝候聆總來教訓他,他說,只有這樣子,他才可以多和貝候聆多說上幾句話,他晚上回家后才、才……睡得著。雖然,這樣做他得強制壓下學習的欲望跟沖動,成績也因此一直上不去,但為了貝候聆,他甘愿……甘愿這么墮落下去?!碧兆用餮b出一副為了同學的進步而不得不告密的表情。 “可是為什么呀,為什么他這么喜歡讓貝候聆纏?”郝花癡心里其實已明白了九分,卻又進一步求證。 “這個,他,他……沒跟我說,不過,我好像聽說他曾經(jīng)說過,如果貝候聆在他身邊的話,他就一定會好好做功課。”陶子明裝傻道。 陶子明說完就回教室了,郝花癡則站在走廊上凝眉對這件事思忖了許久,她知道,學生如果談戀愛,這是違反賈通政制定的校規(guī)的,作為一名學校的員工,她必須得阻止,領(lǐng)人工資就得為人做事,這乃是她對上級的責任,所以,理論上來說,她必須讓黃離貝越遠越好??墒?,她轉(zhuǎn)念一想,她同時又是一名教育工作者,因此對學生也是有責任的,如果戀愛能讓黃花菜學習成績變好的話,那這何嘗不是一個好的教學工具? 她被這兩種責任拉扯了許久,最終,對學生的那份責任壓倒了對賈通政的忠誠,她領(lǐng)悟到:教學的意義就是無論使用什么方法,都要讓學生學習,讓學生變優(yōu)秀。 放學時,郝花癡交待了黃花菜一件事,讓本來習慣一放學就馬上溜跑的他,屁股像被釘子釘住了,動不了了。 什么!放學后他要和背后靈一起留下來,把作業(yè)寫完才能走?還今后每天都得如此?可怕,我不要和那陰魂不散的催命鬼待在一塊,我還青春,我還處男,不想被□□。他馬上向郝花癡提抗議,抗議無效,誰叫他不寫作業(yè)呢?學生不寫作業(yè),被老師懲罰,這還有話說? 于是,等同學們都走光了,教室里就只剩下黃花菜和貝候聆,以及不知道還在磨蹭什么的陶子明。黃花菜覺得十分丟臉,要知道,他向來自大地認為,陶子明的智商不及他萬分之一。在他面前出糗,他的臉無處擱啊。 貝候聆的功課早已寫完,沒得寫,于是監(jiān)督他寫,這也是郝花癡所交待的。貝候聆手里拿著老師的戒尺,站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只要見他稍不認真,馬上一尺子抽在他的習題本子上,大聲呵斥:“壞蛋!別走神!”他真的覺得生不如死了。 好不容易終于稀里糊涂地將功課隨便亂寫一通,本來以為可以走了,結(jié)果,她拿起來檢查了一遍,說這邊錯那邊也錯,最后干脆全部擦掉,要他重做。他說不會,她就一副很樂意的樣子,一屁股靠坐在他的身邊,十分耐心地手把手教他,說話的氣息都呼到他臉上了。他要是稍微表現(xiàn)一下不爽,她馬上生氣地對他又打又罵,聲音大得他耳朵都快聾了。他又說自己沒吃飯、肚子餓,而身體乃是讀書的本錢,沒體力,也就沒腦力,所以寫不好,不能怪他。于是她下樓去買飯,臨走前還叫他不許偷懶,自己回來時如果他還沒寫完,有飯也不給他吃。他見她走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虛脫地癱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這時,陶子明走過來,拍了他一下肩膀,說:“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兄弟,有沒有空聊一聊?” “難道你沒看到我有好多公文要處理,忙得很嗎?”黃花菜十分不耐煩地說。 “功課不用擔心,我會幫你做,不過有件事要請你幫忙?!碧兆用魇孪仍缬蓄A備地說,好像他在下一步很大的棋。 “真的?”黃花菜兩眼放光,一聽有人要幫自己寫功課,可以盡快擺脫貝候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