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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打發(fā)一個人去江府,就說少了定親的那枚鐲子。” * 江清語有些慌了,她沒想到堂堂知府大人居然還記得這個鐲子,想到它的珍貴神奇之處,江清語是怎么也不愿舍了出去。 剛想著是說丟失了,還是不小心摔碎了鐲子時, 霍宿卻看出了她焦急不愿,“你舍不得那個鐲子?” 江清語假意悲傷道,“娘親留給我的東西不多,我不想連留有我和娘親這點回憶的東西也失去?!?/br> 霍宿有些動容,沉聲道,“我?guī)湍?。?/br> 從江府那拿回了鐲子后,孟省之就給了錦榮,并且鄭重道,“這是你母親親口說過要給未來媳婦的,切不可忘記。” 錦榮驚訝了一瞬,他倒是不知道,原來那空間玉鐲是原身母親的啊,里沒提到,原身的記憶里也全無。 不過,錦榮看了一下鐲子,他可以確定,還回來的肯定不是那個真的鐲子,江清語那么重視寶貝它,怎么舍得讓出去。 但能在這么快的時間里,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鐲子,也是她的本事了。 還沒等錦榮想完,孟老爹就伸手把鐲子拿了回去, 錦榮:“……” 孟省之一派斯文儒雅道,“只是給你看一眼而已,莫多想了?!?/br> 錦榮撇嘴道,“不是說給我未來兒媳婦的嗎?” 孟省之冷笑兩聲,“是給你未來兒媳婦的,但等你有了再說,現(xiàn)在我先替你收著,省得你哪天混賬了把東西給典了出去?!?/br> 原身還真有過這樣的前例,這話說的錦榮莫名啞口無言。半晌后才道:“無趣,我出去玩了?!?/br> “讓周帆和你一起出去,我拜托他了,好好看著你?!泵鲜≈⑿Φ?。 雖然這幾日錦榮沒惹出什么禍事來,但孟老爹還是對這小混蛋不放心,周帆那小子他知道,聰明著呢,錦榮再混賬也欺負不了他。 錦榮也就帶著周帆出門溜了一圈,原本還想找李家那個傻白甜表弟,但被周帆催促著天色已晚,還是早些回家好。 才出來了半個時辰就晚了,錦榮抽了抽嘴角,但看到周帆冷冰冰的臉還有他身后的平安不斷眨的眼色,只好道:“好吧,回去吧。” 剛要回家,卻忽然聽見馬聲嘶鳴之聲,迎面而來迎面而來是一架馬車,“讓開,讓開。”馭馬的車夫高喊道。 “少爺小心?!笔瞧桨搀@慌失措的聲音。 錦榮搖著折扇,微微瞇了瞇眼,云州城里居然有比他更橫的人物。 周帆一個縱身,便搶過了馬的韁繩,更是狠狠拽下地面,馬摔了個不清,但橫沖直撞的馬車卻是剎住了。 “云州城內(nèi),膽敢縱馬行兇?!敝芊珔柭暫鹊?。 車夫揚起馬鞭,異常兇狠道:“你是何人,敢攔我們的車馬?!?/br> 長長的馬鞭隨著車夫囂張的聲音同時落下,一旁看著的平安瞬間都提起了膽子,但錦榮依舊淡定紈绔。 能在邊疆闖蕩半年的哪會是什么容易欺負的人物。 周帆直接抓住了馬鞭,嚴厲冷酷道,“無論是何人,既然觸犯了王法,就該隨我去見官府?!?/br> “鄉(xiāng)野小民,倒是好大的口氣。” 車里響起一道傲慢的男聲,“讓我瞧瞧是誰這么大的本事,要帶本公子去見官?!?/br> 隨行的車夫立刻提起了簾子,車里做的是一個身著紫衣,容貌俊美卻透著一股子陰冷的男子,他的視線掃過膽敢與他叫板的周帆,平安,最后停留在了錦榮身上。 只見把玩著手里的折扇,一身月白繡著金玟的長袍,唇紅齒白,玉樹臨風(fēng),那股子隨意慵懶的氣質(zhì),瀟灑逼人。 那衣著華貴傲慢無禮的紫衣公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和不懷好意,隨即改了態(tài)度,踹了那提鞭子大人的車夫一腳,“給我丟臉的狗東西?!?/br> 車夫挨了打還連忙跪下,“小的知錯了,主子饒命?!?/br> 紫衣公子又抬頭看向錦榮他們,竟露出笑容來,“沒傷著你們吧。” 周帆被紫衣公子反復(fù)無常的態(tài)度弄得一愣,但依舊冷冰冰地道,“還請隨我們?nèi)ス俑?。?/br> 紫衣公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扔給了另一名車夫,呵斥道:“你和他們?nèi)ヒ惶??!?/br> “我還有急事,日后再見。”紫衣公子又多看了錦榮一眼,閃過些許可惜。如果不是為了那件事,他一定會留下來好好會一會這位小公子。 周帆見狀微微皺眉,但也不好再阻攔。 之后便回了車里,繼續(xù)駕車離開了。 不等周帆說話,錦榮就先開口了,“你去官府,那我自個回家了。” “天色已晚,不可途中逗留。”周帆多說了一句道。 “知道了?!卞\榮隨意擺了擺手,就帶著平安走。 路上,平安好奇道,“那是什么人?。扛杏X來頭不小。”他從小在云州長大,還沒見過比他家少爺還橫的人物。 旁邊沒有別人在,錦榮便隨口道,“不過是個混賬東西罷了?!?/br> 僅僅是這衣著服飾,還有盛氣凌人的口氣,錦榮便猜出來是誰了,和男主永安王敵對的反派人物,高陽郡王。 一個十足的人中渣滓,比孟錦榮運氣好,投身在了帝王富貴家,品行惡劣,禍害了數(shù)不清的人,而且和錦榮不同,他是真的好男風(fēng),曾經(jīng)垂涎過女主江清語,后來被男主給弄死了。 至于這樣的人物,怎么到小小的云州來了,錦榮不用想也知道,無非是因為男主永安王霍宿。 錦榮隨意扣著折扇,敲打手心,思緒放散,一個郡王,一個王爺,云州真是要熱鬧了。 孟省之很快也知道了這事,眉頭皺了又皺,踱步走了幾圈。 “可是我給義父惹了麻煩?”周帆擔憂道,他當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但若是因此連累了對他有恩的義父,那實在萬死難辭其咎, 孟省之擺了擺手,“無事,觀那仆人的言行,又賠償了被驚擾的商販銀錢,應(yīng)該并未有所怨懟,只是,那人的身份……” 孟老爹忽然又住了嘴,知道這件事不該和周帆他們說。 想了又想后,孟老爹又對坐在椅子上悠閑吃糕點的兒子道,“小混蛋,這幾日安安分分待在家里讀書,哪里也不許去?!?/br> 錦榮:“……”他招誰惹誰了。 孟老爹也就擔心依著兒子惹禍的本性,沖撞了貴人,惹來大禍,連他也保不住。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早就有人惦記上他寶貝兒子了。 閣樓包廂里,白天的紫衣公子倨傲道,“我要你查的人可查到了?” 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直視的奴仆沉聲道:“查到了,那穿白衣的公子是云州知府的嫡長子孟錦榮,身無功名,在云州名聲也不好,據(jù)說……” 那仆從遲疑了一下,又道:“據(jù)說好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