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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錦榮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人,只是也沒想到出去沒多久,就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 方老爺子琢磨了一下,他們老方家以前也沒出現(xiàn)過像他孫女這么妖孽的人物啊,所以應(yīng)該說是方家和陶家完美結(jié)合下的最出色的小輩嗎? 也不怪方老爺子如此喜歡這個排行既不是最長,也不是最小的孫女,不僅是因?yàn)樗某錾呀?jīng)遠(yuǎn)勝于同齡人,更在于她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懂了收斂,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還不會委屈自己。 當(dāng)錦榮提出要出去走走時(shí),他也是默認(rèn)的態(tài)度,他相信他的孫女無論去哪里都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很好。 只是他錯估了錦榮的惹事能力,更沒想到對方居然不擇手段到了攔路劫殺置人于死地的地步。 “查,一查到底?!彼麑氊悓O女的性命是誰想要就能隨便要的嗎? 陶局就知道給方老爺子打電話說這事,就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心里也氣,攔的是他送錦榮的車,還是出省沒多久,擺明了他身邊有內(nèi)鬼。 錦榮這個大小姐要是出了點(diǎn)事,別說姑姑饒不了他,連陶家的長輩也不會放過他。 看來這次打黑打拐的行動還牽扯到了其他的勢力,逼的讓某些人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陶局和公安那些人都嚴(yán)陣以待,一查到底,錦榮卻只當(dāng)做小事,換了新車胎就打算走了。 誰知道家里的電話又打來了,在陶局欣慰的目光下,錦榮只好接過了電話。 電話那端響起熟悉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你動槍了。” 錦榮微微瞇了瞇眼,“放心,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痹趫龅闹挥兴托涛?,其他都是死人,怎么說當(dāng)然聽她的。 這也是方家能這么放心她出來的原因,不止是對刑五的信心,更多是相信她的本事。 方家的天之驕女,會的可不是紈绔霸道的那點(diǎn)小玩意。 電話那端的人,也就是方棣無奈笑道,“你鬧的動靜也不小啊。” 方棣,錦榮的堂哥,方家長房長孫,默認(rèn)的下一代繼承人,僅次于方錦榮受到方老爺子的寵愛。 對于這個堂妹,他既是欣賞又是頭疼啊,找不到任何弱點(diǎn),卻又異常的肆意任性。老爺子又是護(hù)著她的態(tài)度。這次她是沒怎么動用方家的資源和人脈,但光是她查到的那些東西就足以引起大震動了。 錦榮嗤笑了一聲,“這事不也幫了你嗎?你不正好處在調(diào)動期,能憑這事牟取到多少利益,就看你自己了。” 她這個堂哥就是屬狐貍的,雖不如她,但絕對精明的很,不然也不會這么快被確定繼承人的身份了。 方棣啞然,還真是直白啊,無所顧忌的直白。 他真是不知道,究竟什么樣的事能嚇得到他這個堂妹了。 “說完了吧,那我掛了?!卞\榮毫不猶豫地扣上了電話。 方棣:“……” 無奈掛上了電話后,只能對面前的爺爺,方首長聳了聳肩,“她先掛的?!?/br> 原本還想矜持一下,等孫女主動提起他這個爺爺時(shí),再接過電話的方老爺子顯然被打擊到了。 方棣忍著笑,一臉正經(jīng)面不改色地問道:“爺爺,要不要我再給她打過去?” 方老首長心累地?cái)[了擺手,孫女一出去就跟放飛了的風(fēng)箏,飛也飛不回來了。 “還是說說正事吧?!?/br> 方棣恢復(fù)了以往精明的模樣,“漢省那邊的官員調(diào)動……” 而桐縣這邊,錦榮結(jié)束了電話,就要開著新車走,陶局不放心又多問了一句,“老爺子他們知道你要走了嗎?” 畢竟犯罪分子還未完全清楚,誰知道會不會有下次的危險(xiǎn)。 錦榮面不改色地道,“我已經(jīng)和他們說過了?!?/br> 聞言陶局便放下心了,看著錦榮和刑五開著小吉普走了。 等到回頭,方家那邊再打電話過來找錦榮時(shí),陶局:“……” 開始了公路旅行的錦榮和刑五一路再沒遇到類似的事件,看來方家和陶局那邊解決的不錯,錦榮他們安全的同時(shí),也就是又有一批官員勢力要紛紛下臺了。 至于從中排除了那些異己,瓜分到了多少利益,就不是她會過問的了。 錦榮很早就說過,不會參與到政治中,以后會做什么事情,就全看她的興趣了。 三個月后,錦榮對著眼前連綿的青山,端詳著手里的地圖,興致勃勃地道:“這就是他們說發(fā)生了很多稀奇古怪事的地方?” 刑五依舊沉默,因?yàn)樗膊恢涝撜f什么,只知道在小姐興致正上頭時(shí),絕對不要打擾她。 就前段時(shí)間尋找民間工藝,前前段時(shí)間的破案。 “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吧,反正我們有時(shí)間?!卞\榮笑瞇瞇地折疊好地圖,放進(jìn)包里。拉著刑五就去尋找附近的村鎮(zhèn)。 在問過幾個路過的人后,他們才知道,離這群山最近的村落叫月牙村,因?yàn)榄h(huán)繞著一個宛若月牙形狀的湖泊而居。 “這月牙湖要放在古代那可是是極好的風(fēng)水寶地,適合墓葬……”一個戴著墨鏡,嘴里叼著煙斗的小老頭對身旁的幾個年輕人道。 這幾個年輕人看著像是出來探險(xiǎn)的,但又不像,東西拿得太多了些。 “墓葬?那說不定下面有個很大的墓了。”其中一個青年道。 “有墓,不會還鬧鬼吧?!绷硗庖粋€年輕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道。 老頭和之前說話的青年斜了他一眼,年輕人就不說話了,他也就說說,知道不可能停下回去的。 錦榮看著不遠(yuǎn)處他們拿著望遠(yuǎn)鏡也不知道在看什么,說什么。和一旁的村里大嬸問道,“他們是誰???” 比起那些來歷不明的,錦榮和刑五這種一來就給他們看了大學(xué)生證和軍人證的,很快就得到了村里人的信任,之前因?yàn)閷ふ颐耖g工藝的事,錦榮沒少和村民打交道,這次也是駕輕就熟。 “他們啊,是來淘換東西的?!贝髬鹦呛堑?,還給錦榮和刑五倒了涼茶,仔細(xì)說起了這事,“也就前兩年開始,外面的風(fēng)頭變了,就有一些人,跑我們這地方來找舊東西,什么祖上傳下來的碗啊,碟啊,高價(jià)收購?!?/br> 錦榮捧著茶碗,歪了歪頭道,“你們都賣了?” 大嬸得意道,“哪能啊,拉了一車讓村長送城里店子看過了,剩下的古董店不要的才賣給他們?!?/br> 那些想收古董的把村民當(dāng)成沒見過世面的,也不怪村民把他們當(dāng)成冤大頭。把別人當(dāng)傻子,最后成了傻子的還是自己。 大嬸又道:“那個戴墨鏡的小老頭,他就經(jīng)常過來淘東西,比起別的看也不看就一股腦收了,他還會挑挑揀揀,還和我們講價(jià)錢?!?/br> 那看來是個懂貨的,錦榮暗自思忖道。 錦榮和刑五就在月牙村暫且住下了,住的還是白天里和他們嘮了很久的大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