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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究品貌,又講究門第的,也能有看中的。 唐文賓又輕捋短髯,笑道,“這個絕對是最好的了,無論品貌,還是門第,才華能力也是極佳?!?/br> “潁川藺六郎藺素。”唐文賓眸子微亮,說出對方身份來。 然而迎上的卻不是想象中女兒的歡喜嬌嗔的模樣,而是一臉狐疑。 “女兒,你別不相信啊,藺家雖是名門清流,一等一的世家,但你爹我也是有能耐的,誰讓他們正好栽到我手里了……”唐文賓發(fā)現(xiàn)差點說漏嘴,立馬打住,對錦榮笑道, “這些事,你就不用管了,安心待嫁便是,我一定讓你風風光光,十里紅妝,不比那些公侯世家女差?!?/br> 錦榮冷漠臉,“不要?!?/br> 唐文賓也不是沒料到過女兒的這個態(tài)度,“錦榮啊,什么事爹都依你,但唯獨這件事上,你得依爹?!?/br> “若你為藺家婦,我也算對得起你娘了?!?/br> 唐文賓從懷里拿出娘子牌位,又開始抱著哭了起來。 錦榮無奈搖了搖頭,已經(jīng)習慣了爹時不時這樣的行為,直接喚侍女隨她走了,留下唐文賓在亭子里迎風流淚,悼念亡妻。 京都藺家, 一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重重跪在地上,“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沒能管教好家仆。” “那唐文賓真是如此要挾你的?”藺老太爺沉聲道, 為謀財補貼中饋不惜私賣祭田,還欠下數(shù)筆巨款,若是此事傳揚出去,不僅保不住在晉南的幾個子孫,連帶藺家的百年名望也會有損。 “也不知道唐文賓那個小人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坐在一旁的藺家家主,藺遠道壓抑著怒意道, 誰讓唐文賓提出的無恥條件,居然是讓他最驕傲的兒子藺素娶唐家女。 而關(guān)鍵人物之一的藺素立在旁側(cè),看似謙雅溫和的外表下,卻不禁帶了一絲冷漠。 任人被這般威逼娶妻,都不會感到多高興,何況是藺素這般驚才絕艷,名滿潁川,驕傲的人。 但他也很清楚,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藺老太爺也知道,所以才會召他們商量,而不是斷然拒絕。 ———— 藺家六郎藺素這人,錦榮也聽說過,年少有才,君子之風,清秀通雅,有王佐之才。 可以說,唐文賓絕對是千挑萬選過的,當然錦榮也知道,他用的絕不是什么正常手段坑來了這門親事。否則,世家可瞧不上他們這樣被視為暴發(fā)戶的人家。 唐父不說,不代表錦榮查不到,用了點小手段和唐父身邊的管家侍從交流了會就推測出來大致真相了。 得知她爹做得一手好生意,又是威逼利誘,錦榮深覺得她爹不會是拿走話本了吧。 這分明是惡霸趁人之危強娶良家婦女,雖然主角換了一邊,但她和老爹扮演的絕對不是什么好角色。 而錦榮對這個藺六郎也沒什么興趣,若真聽唐父的話,嫁過去日子肯定很苦逼。 這絕對不符合她唐錦榮的性格。 因為某些緣故,錦榮缺失了部分前世記憶,但她內(nèi)心依舊很甜,上輩子自己肯定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這一世,還沒來得及爭霸逐鹿,怎能栽在小小的婚事上。而且,對于普遍女子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的認知,錦榮深惡痛絕,絕不接受。 只不過她爹除了腦子有時固執(zhí)一根筋了點,對她還是很好,錦榮也做不出弒父的事來。 “唉,要是有個年輕有錢有勢,父母雙亡,又活不了多久的人選該多好?!币沁€有資本爭霸天下就更好了。 “小姐,老爺那么疼你,不會把你嫁給這樣的人的?!睆椙俚娘w音沒忍住道。 在她們看來,小姐的思想、行為、處事都與別不同,也時常會有千奇百怪的念頭和想法,但最神奇的是,在驚訝過后,她們總能被小姐說服,同意她的觀點,甚至成為她的擁躉。久而久之,錦榮也成了她們心中高山仰止的人物,而唐府,真正當家做主的從來不是唐文賓,而是唐錦榮。 “我也就開個玩笑而已。”錦榮眨了眨眼,又出驚人之語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她相信她爹唐文賓行動力很強,既然跑來和她說了,就證明這事已經(jīng)□□不離十了。 為了避免出嫁之后做出弒夫慘事,錦榮決定出門遛遛,說不定又有法子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臨時開了個小會 更新晚了對不起么么噠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沒有存稿的我QAQ 錦榮成功忽悠走了司命天盤 順便把記憶也封印了一部分 這個故事的名字其實和內(nèi)容差別很大 不要被迷惑了 等想好了再改 第186章 錦繡良緣 唐文賓也知道女兒不是那種百般順從的性子, 便想著先把這事給定下了, 女兒總不至于出來打他臉吧。 也是存了份怕晚了藺家就不從的心思,又親上藺府一趟。 等從藺府出來,天色已晚, 而唐文賓面若春風, 笑容滿面,藺家果然舍不得子孫臉面, 同意了這門婚事。唐文賓從不在乎自己使的是不是小人手段,達到目的就夠了。 何況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非藺家自己出了事,也不會被他抓住把柄。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唐文賓想起寶貝女兒不禁念頭一卡住,雖然這人和上差了點,。 何況,藺六郎果真佳婿也, 溫良如玉, 聰敏過人,即便在他咄咄之下,也毫不失色, 沉著自若。要不是藺家其他人當了豬隊友,唐文賓也不敢保證, 真能贏來這個絕好的女婿。 唐文賓暗自點頭贊道,錦榮能得如此佳婿,即便在這亂世中, 也能無憂安泰。 但莫名其妙地,唐文賓還是覺得有點心神不寧,事不宜遲,他還是明天早些約了媒人交換庚帖,把這事給定下了。 相比起唐文賓的春風滿面,志得意滿,藺家卻是一片靜默。 “真是小人得勢,小人得勢。”藺遠道怒道,他藺家百年世族,如今竟被一出身寒微一朝得勢的田舍郎威逼,還無反抗之力。 藺素勸道,“父親止怒,事已至此。”已無法轉(zhuǎn)圜。 “這番卻是累了你要娶那唐氏女?!边@般強逼又非門當戶對的婚事,藺遠道是怎么也高興不起來,對未來的兒媳婦也沒什么好感,有那樣的父親,也不知品性如何。 藺素垂下眼眸,倒是冷靜之極。 一路在馬車上心神不寧的唐文賓,連催了馬夫幾回,也就唐文賓在京都如今還炙手可熱,即便縱馬橫行也無人管。 到了家門,唐文賓趕緊下了馬車,問道守衛(wèi),“小姐在哪?可是出去了?” “小姐,小姐出去了一趟,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來了。”守衛(wèi)拱手回道。 唐文賓聞言心安,整了整衣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