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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今天?!蹦婵嘈Φ溃皇菆髴?yīng)啊。 錦榮搖了搖頭,“你高估了你的良善,我不是你造就的,而你的犯罪集團(tuán)覆滅,也是注定的。” 等錦榮走的時候,莫沛已經(jīng)氣得不輕了,錦榮好心地跟看守的警員說,安排醫(yī)生給他診斷一下比較,省得還沒認(rèn)罪就死了。 莫沛認(rèn)罪了,然后自殺了,可能他認(rèn)為自殺好過被執(zhí)行死刑吧。 而他的犯罪集團(tuán)也徹底的轟然倒塌,毀滅消散,將殘余的犯罪人員抓捕歸案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既然事情圓滿落幕了,錦榮也給白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告知她的協(xié)助工作已完成。白老爺子也早已從別的地方知道這個案子,對錦榮在其中做的事表示很滿意。 錦榮打電話給他,主要是提醒一下她還尚處于假期中,無關(guān)的工作任務(wù)就不要找她了。 對于人才,白老爺子向來是優(yōu)待又愛護(hù)的,笑呵呵地說,這次工作時間不算假,就當(dāng)出國玩了一圈,以后也下不為例。 …… 莫沛的案子的確屬于特殊情況,白老爺子還挺守諾的,錦榮再次難得過上了清閑的生活,在大學(xué)里享受學(xué)業(yè)生活,時不時到任藻的咖啡館坐坐。 還多了兩個朋友,鄭翼和易博。 若說辦案的時候還只是泛泛之交,但一起來咖啡館來了幾回后,反倒有了交情。主要還是鄭翼和任藻臭味相投,兩人都是比較熱血正義的,性格相似。任藻在咖啡館的私人單間還被他改造成了沙包房。 兩人偶爾興致一起,還來過兩手,各有勝負(fù)。 鄭翼一開始還驚訝自己警校出身的散打冠軍居然還會輸在小咖啡館老板手上,后來得知任藻以前是軍人,才恍然,難怪身手這么好。 錦榮卻是搖了搖頭,任藻退役后,還是荒廢了不少。 易博注意到這一細(xì)節(jié),湊了過來,“其實我也會一點柔道和跆拳道。” 錦榮略歪了歪頭,“易博士也要和他們?nèi)ゴ蛞粓鰡???/br> 易博這家伙還真是博士,還是警察大學(xué)的犯罪心理學(xué)博士兼最年輕的副教授,稱得上是天才了,聽說錦榮修心理學(xué),他還提供了不少建議,除了傲氣點,怪癖多了點,也沒別的缺點了。 他撇了撇嘴,“我喜歡靠腦子,而不是蠻力?!?/br> 這時,鄭翼和易博勾肩搭背,一身熱汗地走了過來,聽見這話就不客氣了,“說誰蠻力呢?” 易博瞥了兩眼他身上鼓起來的肌rou,默默移開話題,“我是說,這東西強(qiáng)身健體就好,練多了容易傷身?!?/br> 錦榮面上笑意盎然。 第267章 現(xiàn)代篇 錦榮還是去任家吃了頓飯, 見了任藻他父母, 這次是任藻邀請鄭翼,易博他們一起去的,錦榮也不好拒絕,便答應(yīng)了。 兩位老人家身體倒是硬朗, 任藻父母也信得過兒子交友的眼光,還挺歡迎他們的,希望這樣的家常便飯他們下次能再來。 從任藻家中走出來之后, 鄭翼還呲牙咧嘴笑道,“吃外賣吃多了,能吃上一頓熱飯還真是難得。” 易博保持微笑道, “就鄭隊長那手藝, 不叫外賣能吃死人吧。” 被嘲諷的鄭翼反問, “難不成我們易大博士還會做飯?” “呃, 我會煮粥?!币撞┭杆僬{(diào)轉(zhuǎn)火頭,“韓錦榮, 你呢,作為女性應(yīng)該會比較擅長做飯吧?” 自打熟悉了以后, 他們也不再稱呼什么韓小姐, 直接叫上名字了,倒是有種自來熟的感覺。 “我會做啊,不過……”錦榮微微笑了笑, 繼續(xù)走在林間的路上, “有個家, 才是真的不錯?!?/br> 鄭翼和易博不得不承認(rèn)韓錦榮這句話說的沒錯。然而一個沉迷于案子和散打,一個沉迷于犯罪心理側(cè)寫,成家這種事做夢吧。 燕市是國家的政治經(jīng)濟(jì)文化中心,也是最繁華的幾個城市之一,在經(jīng)過廣場時,五光十色的音樂噴泉,熱鬧非凡,將夜里的寒涼也驅(qū)散了不少, 錦榮停了下來,觀賞噴泉,她還沒怎么看過夜晚的燕市,和她一樣看噴泉的人有很多。 略暗的視線中,一道黑影在人群中并不快速的穿梭。鄭翼立刻反應(yīng)過來,大喝了一聲,“有賊?!?/br> 聽見這聲音后,人群立刻sao動了起來,有所反應(yīng)的人們紛紛摸身上的錢包,順便主動給追賊的鄭翼讓開一條道來。 “我的錢包?!薄拔倚沦I的手機(jī)?!?/br> “可惡?!?/br> 數(shù)道或遺失東西惱怒或怒罵小偷的聲音此起彼伏,令這美好的景致也多了些許瑕疵。 不過世事多如此,錦榮也不失望,扭頭看旁邊的易博,“你不看看身上少了些什么?” “我怎么會丟……” 本做旁上觀的易博在看到錦榮手里揚(yáng)著的黑色錢包,頓時卡了聲。 錦榮很干脆地將錢包丟給了他,簡潔明了道,“你的錢包,剛才差點被偷的。” “看來我們的犯罪心理學(xué)博士,并不能防止自己的錢包被偷啊?!卞\榮抱著手肘,微微笑了笑,似乎帶了些戲謔。 易博不禁面色一窘,收起錢包后又下意識生出疑惑道,“那小偷經(jīng)過的時候,你發(fā)現(xiàn)了?” 錦榮微微點了點頭,兩人的對話保持在一個小范圍,也沒有別的人聽見,他們也沒離開,省得鄭翼抓完賊回來找不到他們。 易博有些訝異,也更加充滿疑惑道,“那你怎么不攔小偷?” “我為什么要攔,這是鄭翼的事,他是警察,當(dāng)然要抓賊了?!卞\榮似乎對易博會提出這樣的問題而感到奇怪。 “如果他不在呢?”易博繼續(xù)問道。 錦榮看著易博的眼睛,而他也沒有退縮,就像是在對別人進(jìn)行側(cè)寫般認(rèn)真嚴(yán)肅,盯了一會兒后,錦榮語氣平靜道,“我會攔。” 錦榮又說起了剛才的事,“你是有天賦不錯,但更多是理論,而缺乏實踐,缺乏對犯罪的真正了解。就像或許你知道偷走你錢包的人是誰,長什么樣子,用的是什么手法,但不代表在他偷你錢包的時候,你可以制止犯罪?!?/br> 易博閃過一瞬間的茫然,聽得認(rèn)真,卻又下意識覺得韓錦榮說的錯了。 他接觸過城市里那么多犯罪案件,同樣是第一線,也研究過歷史上大大小小的殺人兇手,他對他們的了解,勝過于對他身邊的人。 但不知為何,在韓錦榮面前,這些事又變得莫名沒有底氣。 易博沒有反駁,想聽更多地,但韓錦榮卻停了下來,忽地一笑,“不過這樣也好,接觸犯罪太多可不是件好事?!?/br> 易博不解道,“為什么?” 明明心里不承認(rèn)她的觀點,但她自我否認(rèn)時,腦海中立刻又準(zhǔn)備了大量支持的資料。 錦榮似笑非笑道,“研究罪犯的人,和罪犯往往只有一線之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