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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長庭心里松了一口氣,拉起他的手背親了親,又問他:“去洗澡嗎?一起吧?!?/br>容熙便臉紅了,支支吾吾,半推半就,被他牽進(jìn)了浴室里。他們在花灑下做了愛。賀長庭在這短短兩個月里摸清了容熙的所有軟肋。他用粗大猙獰的性器從背后貫穿容熙,將容熙按在浴室沾滿水汽的玻璃上親吻他的后背。又將容熙的濕發(fā)撩開,用容熙根本無法抵抗的溫柔撫摸他的臉龐。吻到蝴蝶骨中央時,容熙發(fā)出一聲嗚咽,射在了玻璃上。高潮使得甬道劇烈收縮,賀長庭沒有等他平復(fù),直接將自己深深送了進(jìn)去。他很用力,像是要把容熙干穿,沾了水的皮膚撞在一起,發(fā)出沉悶又清脆的響聲,一聲一聲,越來越快。容熙意亂情迷,rutou被冰涼的玻璃激得硬起,賀長庭摸過去,按鍵盤一般,帶著繭的指腹重重按下,又輕輕放開。“舒服嗎?”他貼著容熙的耳垂問他,“容熙,舒服嗎?”回應(yīng)他的是容熙側(cè)頭的索吻,賀長庭托住他的后腦使他無法動彈,將那緋紅的唇含進(jìn)口中。還是很甜,混合著沐浴露的香味,像玫瑰味的軟糖。賀長庭無法自控,射在了容熙的身體里。第7章那晚之后賀長庭與容熙又恢復(fù)了一周兩次的見面頻率,容熙沒有再來過訓(xùn)練基地。賀長庭夜里習(xí)慣晚睡,打過激烈的比賽后神經(jīng)會亢奮很長一段時間,連帶著身體也總是蠢蠢欲動,容熙不在,就只能自己紓解。這時候他又開始想念容熙,發(fā)覺一周四次的頻率似乎更好。如果他開口,容熙一定不會拒絕。凌晨三點,賀長庭望著窗外的城市夜景想。雖然容熙才是金主,但他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太低了,低到賀長庭輕而易舉,就越過金錢與身份的重重阻礙,成為了這段關(guān)系里實際的主導(dǎo)者。賀長庭沒有給容熙打電話。雖然身體渴求,但他在心理上已經(jīng)對容熙產(chǎn)生了一點厭倦。這樣溫順的、虔誠的、甘愿奉獻(xiàn)自己的獵物,提不起獵人的征服欲望。第二次聚餐時容熙沒有來。賀長庭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去了歐洲,他從不主動聯(lián)系容熙,甚至連容熙的微信都沒有。他和隊員們在容熙提供的寬闊場地里喝酒聊天,直到深夜,Kors舉起酒杯,說亞洲杯近在眼前,這一次一定要一雪前恥。上一次賽前老隊員突發(fā)肩周炎退役,替補隊員措手不及,戰(zhàn)隊成績差得史無前例。而這一次,他們重振旗鼓,目標(biāo)直指王座。Kors豪言壯語,Hok是最好的戰(zhàn)隊,有最好的隊員和隊長。賀長庭同隊員們一起笑,心里卻想到了容熙。Hok也有最好的老板。第8章容熙沒有去歐洲,他待在家中,哪里也沒有去。賀長庭從來沒有問過容熙,不和他見面時會做什么。大抵也是因為他這個人太無趣,導(dǎo)致賀長庭甚至提不起興趣去了解,容熙對此很有自知之明。保姆做了晚餐就離開了,容熙吃了一點,一個人坐在三十六層公寓的巨大落地窗旁,看向百米開外,燈火通明的那一間。那正是他給Hok租下的寫字樓,抱著想要離賀長庭近一些的隱秘心事,租在了自己公寓的對面。所以他約賀長庭見面總是在酒店。不是不想帶賀長庭回家,只是他不敢,怕賀長庭對他癡漢一樣的行為感到厭惡。十一點時接到了母親的電話,問他在做什么。容熙慢吞吞地回答,說在家里。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嗎?母親問他。容熙頓了頓,抬頭望了一眼對面還沒熄滅的燈火,說是。母親很高興,問他什么時候把人帶給她看。“等他打完比賽,好嗎?”容熙小聲道,“還有兩個月,就要去比賽了。”母親說好,容熙聽到那頭的護(hù)工說,時間到了,夫人該休息了。容熙便同她道了晚安。掛了電話,容熙又坐了一會。對面的燈在凌晨兩點時熄滅了,容熙在心中計算著時間,賀長庭從樓下走回臥室需要走過四十二級樓梯——他不愛坐電梯,上下樓總是走路。一分半足夠他走到了。可惜賀長庭的房間拉著窗簾,容熙沒能看到他。賀長庭應(yīng)該是去洗澡了。容熙光著腳,踩著長絨的地毯回臥室,也打算去洗漱。路過餐廳時他從廚房推門的反光上看了一眼自己,單薄的睡衣是襯衫的樣式,絲綢冷白,沒有褲子,衣擺只蓋到大腿根下。底下兩條腿露著,領(lǐng)口開得很大。他對自己的裝扮感到了滿意,他想到下一次見面,要穿這件,為賀長庭開門。賀長庭應(yīng)該會撲倒他,把他按在床上,隔著滑手的衣服撫摸他的rutou和小腹,然后掀開衣擺,從背后進(jìn)入他的身體。他想要親吻賀長庭,聽他沖刺時發(fā)出的低吼。想要舔去賀長庭身上的汗水,把手指插進(jìn)他粗硬的發(fā)間。他在心里為自己加油打氣,告訴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更努力一些,讓賀長庭滿意。全然已經(jīng)忘了,他才是金主,才是該被討好的那一個。第9章賀長庭果真很喜歡,開門的瞬間呼吸就重了。來之前心里那點厭煩都在見到容熙的一瞬間撫平,賀長庭不愿細(xì)想,只當(dāng)是因為容熙帶勁放蕩的穿著。他拂去鼠標(biāo)鍵盤,把容熙抱起來放在電腦桌上進(jìn)入,背后屏幕的光在容熙光而白的脊背上覆上一層淺藍(lán)。容熙被賀長庭咬住了鎖骨,像被獵人叼住脖頸的獵物,仰起頭無助地小聲求饒。賀長庭當(dāng)然不可能放過他,他被掛在身上的兩條白晃晃的腿激發(fā)了獸欲,正決定今晚要把容熙好好cao_上一頓,cao服,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擅自穿成這樣。他分開容熙的腿,強(qiáng)硬地埋進(jìn)去,那cao了許多回卻依日緊的不像話的甬道吮吸著他的性器,軟rou從頭到尾,將柱身細(xì)膩包裹,潤滑劑用得有些多了,每一次抽動,都好像要打滑。“自己準(zhǔn)備的?”賀長庭握著容熙的手,送到兩人交合的地方,逼迫那蔥嫩的指上沾上粘膩的液體,“是用手指?”容熙睜開一點眼睛,另一只手摸著他被汗浸濕的鬢發(fā),細(xì)若蚊聲地恩了一聲。“怎么這么sao?”賀長庭紅了眼發(fā)了狠,為容熙此時此刻予取予奪的動人風(fēng)情,“就這么想我cao你?”他一捅到底,容熙短促的呻吟拔高了一分,賀長庭不退了,對著最深處的rou壁狠狠頂撞,撞得容熙一句“想你cao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