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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聲音。“王助理!”他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接通就拔高了聲音,生怕對面聽不到似的,“那什么,長庭叫我問問你,容老板怎么還沒有到???”他使勁貼著耳朵等回答,卻不料賀長庭直接將他的電話拿下來按了免提,就聽那頭助理細細索索,過了好幾秒才一咳嗓子,賠著笑回答道:“臨時多了個會議,董事長可能要晚一點才能來了?!?/br>Kors覷了一眼賀長庭更差的臉色,小心翼翼問:“那他方便接電話嗎?我們打了好幾個也沒打通,這不擔心呢嗎?”他聰明地用了“我們”,而不是賀長庭一人,在維持賀長庭臉面的同時,也希望對方一聽就懂,畢竟戰(zhàn)隊很多資金上的事情都是這位助理在管,因而對容熙與賀長庭的事情,知道得再清楚不過。王助理確實聽懂了,卻因此更加犯難。他看向坐在落地窗旁的沙發(fā)上的容熙,對方正在眺望首爾的市景,手里的ipad已經(jīng)熄滅,比賽場上粉絲的歡呼卻像從未遠去,一聲一聲,都在高呼Hok的名字。像是為王者加冕的序曲。“等會議結(jié)束,我會轉(zhuǎn)告董事長的,”王助理摸不準容熙的意思,只能對著電話這樣回答,“我想他也很希望能盡快過……”“你告訴他,”但他還沒說完,賀長庭突然一把奪過Kors的手機,表情咬牙切齒,像是要把助理的喉嚨咬斷,“告訴他這次Hok會拿到最好的成績。一個有成績的戰(zhàn)隊,最不缺的就是贊助?!?/br>Kors差點背過氣去,王助理也心下一驚——他開得也是免提。第14章賀長庭說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氣什么,但他確實是生氣的。這種氣氛維持到夜里近十二點,容熙按響了他的門鈴。他所設(shè)想的那些冷嘲與熱諷都沒能說出口。對上容熙目光的瞬間,他突然感到那些詞是多么不堪,與一身英倫打扮,筆直站在那里的容熙一點也不相配。賀長庭后退了一步,朝他張開了手臂,“過來?!?/br>他依舊面無表情,像每一次與容熙見面,容熙為他開門時一樣,高冷又疏遠,仿佛見容熙,親吻容熙,在床上折磨容熙都只是一種不得不盡的義務(wù)。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他退開了一小步。那并不起眼的距離,是他下意識里希望容熙能夠邁出的——他需要容熙邁出這一步,證明他在容熙心中的地位依舊。賀長庭在退開時設(shè)想。容熙應(yīng)該是會撲過來的,撲進他的懷里同他小聲道歉,告訴他他不是故意的,他是被公事絆住,被公司那群糟老頭子攔著無法動身,絕對不是自己想要遲到。并且即使這樣,他也在網(wǎng)上看完了今天Hok的所有比賽,并詳細講出那么一兩個賀長庭天秀cao作奠定局勢的瞬間。說這些時他的眼睛一定很亮,里頭裝滿了與從前一樣的崇拜和喜歡,像平安夜討到了糖的小孩。那么賀長庭便會低頭吻他,原諒他,不計較他這一天的缺席,把他按在床上,要他擺出從前沒有試過的羞恥姿勢,要他答應(yīng),以后不會不接電話,也不會再缺席他的比賽。可是容熙沒有完成他的期待。他只是走進門框里,回頭將門小心地關(guān)上,而后才過來,抱住了賀長庭的腰,輕聲說:“對不起,不要生氣。”似乎是一樣的,容熙抱了他,也道了歉,卻分明又與賀長庭的期待完全不同。他沒有撲過來,也沒有露出見面的喜悅,說出來的道歉干巴巴到像是應(yīng)付,賀長庭的手還張著,突然間不知道是該抱住他,還是要推開。第15章最后賀長庭還是消了氣,因為容熙認認真真地為他口了一次。他本來是想做的,但是容熙不肯,怕他肌rou疲憊影響明天的比賽,賀長庭掐著他的臉說怎么可能,做十次都不會讓他疲憊。容熙卻十分堅決,任由賀長庭捏夠了,才小聲道:“我給你舔出來吧,我知道怎么做~了。賀長庭驚奇,距離上一次容熙為他口才過去多久,他是怎么學(xué)會的?他躺下來,看著容熙脫掉褲子,穿著一件深紅色的襯衫坐在他面前,他的襪子是白色的,兩條小腿分著,膝蓋上可以看到骨骼的形狀。他抽掉他的睡袍帶子,一只手撫摸他的小腹,另一只手隔著內(nèi)褲摸上他的囊袋。如果表情再放浪一點,這個開場可以給他十分,賀長庭瞇著眼想,容熙的表情太認真了,認真得他想要吻他。容熙俯身下去了,先是隔著內(nèi)褲在guitou的位置上輕輕一吻。淺色的唇落在黑色的布料上,如同久別重逢的見面禮,又像盛大狂歡前平靜的開場預(yù)告,賀長庭在這輕微到幾乎感受不到的觸感中心臟劇烈一顫,仿佛容熙的吻是一把鐵錘,正正當當,砸在了他最脆弱的部位上。而后容熙拉開了內(nèi)褲的邊緣,將那龐然大物釋放出一半,他垂著睫毛看了一會,賀長庭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看到他伸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怎么這么sao?!賀長庭差點就忍不住了,他的yinjing跳了一下,變得更大,他差點就要掀翻容熙,把他按在身上猛烈貫穿。但他忍住了,因為相對于他狂風暴雨一樣的性欲,容熙的動作太過溫和,他輕輕的,用那截柔軟濕潤的舌頭,在賀長庭的guitou上,舔了一下。賀長庭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嘶啞的悶哼,容熙立刻停下動作,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賀長庭忍耐著血液里蹦騰的沖動,把手放在容熙的耳廓。上,他捻著容熙帶著Hok隊標耳釘?shù)亩?/br>說,“含深點?!?/br>容熙眨了一下眼,順從地低下頭去,將那又比剛才更大了的yinjing,從頭到尾,沒入了溫熱的口腔。他含得多么深啊,深得賀長庭已經(jīng)碰到了他喉嚨深處的軟rou,深得賀長庭從腰到腿,所有的肌rou都開始痙攣。那舌頭軟軟地刮過莖身,像一條渾身粘膩的小蛇,帶著麻痹理智的毒液盤旋而.上,戳著頂尖的那個小洞,想要把毒液從那里灌入。賀長庭的手從耳垂移向他的后頸,他撥開那礙事的襯衫立領(lǐng),用掌心按住底下柔軟的皮rou,他隨著容熙的動作緩慢摩擦那里,直到那塊皮膚開始發(fā)燙。一定很紅,像容熙此刻的臉色,因為羞澀,也因為情欲,賀長庭想象著,感受著,他抬起腿,用腳趾夾住容熙襯衫的下擺向上拉去。容熙的腰露了出來,那么一截,又細又白,蓋著一層單薄的肌rou,摸起來柔軟得像是一百二十支的海島長棉,賀長庭用腳心在那上頭游離,先是腰,而后是背。容熙的動作有些困難了,賀長庭的腿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