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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靈逸笑容不減,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頓半分。“好,那罪臣斗膽問陛下幾個問題吧。無關(guān)緊要,只是聊聊,陛下可答可不答?!?/br>樓楚月的目光粘在姬靈逸臉上,好像一個錯眼,就會柔和得溢出潺潺春水。“第一,魏忠元借告老還鄉(xiāng)之名潛入玄古國調(diào)兵的事是陛下早已計劃好了的還是見機行事,順勢而為?”“當(dāng)然是見機行事?!?/br>姬靈逸動作輕柔,像是伺候著自己丈夫的妻子,小心翼翼,溫柔體貼。嘴里答道“那時候,你的眼線盯得很緊,我心里是有主意的,但卻沒有具體計劃。走一步,算一步,算一步,再走一步。畢竟也不知你的人會盯到哪種地步。唯一能做的只有等,等一個你不小心松懈了的時機……也是一直等到魏大人他們到了玄古邊界,確信你即使發(fā)現(xiàn)異狀也無力回天才真敢下令調(diào)兵?!?/br>樓楚月聞言輕笑“光憑陛下這份隱忍的毅力和耐心,臣便輸?shù)貌惶?。第二個問題,陛下的隨侍宮女交給魏忠元兒子的東西是什么?”姬靈逸手中布巾微不可察頓了一下,又接著低頭細細擦拭起來。“沒想到盯得這么緊,竟然差點就要功虧一簣了……那是調(diào)兵令,共有兩份,雍寧國和玄古國各持一份,乃先祖皇帝與玄古國皇帝間的契約,為戰(zhàn)亂時鞏固皇權(quán)的最后一道防線,可在危急存亡之際暫借友國兵力以退敵……當(dāng)年,父皇臨終前交給我的便是這個?!?/br>“讓陛下防我的?”樓楚月問。姬靈逸點點頭。“先皇倒是有先見??墒牵慌抡埳袢菀姿蜕耠y?”“若非到了緊要關(guān)頭也不必劍走偏鋒,兵行險著。再者,雖然極少人知道,但是玄古國當(dāng)今皇后是我姑姑,親的?!?/br>姬靈逸手中布巾越來越往下移去,最后干脆把樓楚月的囚衣一把褪去,月光下,露出結(jié)實的肌膚來,水色滑過,便呈現(xiàn)出惑人心神的光澤。姬靈逸目光粘在溫潤的肌膚上,幾乎要看癡了過去。樓楚月不知所想,閉眼不看。逐漸不穩(wěn)地氣息卻不經(jīng)意地泄露難以言表的欲望。沉聲道“第三個問題……”一根食指抵在樓楚月的唇上止住他的聲音。姬靈逸笑意盈盈。“你問了那么多是不是該輪到我了?我沒你貪心,只要你回答一個就好。樓楚月,你究竟為什么要認輸呢?”“實力不敵,自然要認輸?!?/br>樓楚月頓了頓,避重就輕地回道。姬靈逸搖了搖頭“我我心里有幾個猜想。既然現(xiàn)下有機會隨便聊聊,那我姑且隨便一猜。猜錯了你便當(dāng)我在自作多情,猜對了……你便允我個彩頭罷。”“罪臣竟不知如今深陷囹圄,還有什么彩頭是陛下看得上的。”溫潤的呼吸不斷灑在樓楚月光裸的胸口,樓楚月?lián)沃连F(xiàn)在已算定力過人。姬靈逸食指指腹輕輕摩挲過樓楚月的唇。“你只說給或不給?!?/br>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何況樓楚月從來不自詡為英雄。窮盡天下只為一人,可以為他生,愿意為他死。“只要陛下想要,只要微臣還有?!?/br>樓楚月答。“很好,那我開始了?!?/br>不知何時開始,姬靈逸的自稱從朕改成了我。“那時候,你全力以赴的話并不見得會輸。論兵力,你我勢均力敵;論調(diào)兵遣將,試問舉國上下又有誰能出你樓楚月之右?我不是傻子,怎會想不通個中原由。你會認輸只是因為你發(fā)現(xiàn)我比你想的有頭腦,有魄力;比你想的更想贏。所以你寧可自己所求不得也不愿見我所求不得,對不對?”姬靈逸此話一出,樓楚月卻難得沉默了。“不說話?那我繼續(xù)猜?!?/br>姬靈逸邊說邊從草垛上抽了根長長的稻草下來,緩緩圈上樓楚月的脖子,細細地打結(jié),解開,自娛自樂地笑。“你多次能阻止我的計劃卻在關(guān)鍵時刻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連你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其實你已經(jīng)心軟了,猶豫了,下手遲疑了,這才讓我有機可乘……因為你縱容我,喜歡我,愛我,想得到我,……對不對?”姬靈逸緩緩靠近樓楚月,將臉貼上略顯冰冷的胸膛。朱唇熨上心臟跳動的地方,舌尖掠過,輾轉(zhuǎn)停留……曖昧升溫,陰冷的牢房陡然令人燥熱。姬靈逸的唇貼在冰冷的皮膚上,嗓音沙啞魅惑,低低地像是情人間的耳語。“我再猜猜,那天御書房里,拿走我的玉觀音的時候,素來清心寡欲,不染紅塵的國相大人你,硬了……對不對?”最后一個字話音一落,嗒嗒的兩聲脆響。姬靈逸把樓楚月手臂上的鎖鏈解開了。“你會武功,我卻手無縛雞之力。我若猜錯,你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我,天下就是你的了。”姬靈逸抓起樓楚月的手放在自己的頸側(cè),把自己的命門親自送到對方的手里,吐氣如蘭,巧笑倩兮。“若有幸猜中,那我可就不客氣地拿走彩頭了?!?/br>寂夜里,魅惑的聲音回蕩在破舊的牢房里,字字句句都能讓樓楚月如墜迷離夢境,心甘情愿溺斃其中。“陛下要什么彩頭?”良久,樓楚月抬頭一笑,直直地望進姬靈逸的眼睛,與之視線糾纏,聲音溫雅,氣質(zhì)如仙。語調(diào)不緊不慢,卻給人以珍重到極致的感覺,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臣,愿雙手奉上?!?/br>最后一字未落,姬靈逸一把摟過樓楚月的頸項,抬頭吻了上去。唇齒相依,相濡以沫,舌尖撩過,吞卷萬千愛語。微微錯開。月色下的姬靈逸仿佛鍍上了一層華光,淺笑間,山河失色。笑面如花,朱唇輕啟,輕而篤定。“娶我。就現(xiàn)在。在這里?!?/br>像是來自遠古的神秘魔咒,一語便可令人陷入魔障,神魂顛倒。被夸過松軟的干草垛上迅速壓上兩道人影,精致華美的龍袍和灰白破舊的囚衣糾結(jié)成一團被卷至角落。呼吸急切而熱烈,交錯難分。一度冰冷的牢房氣溫逐漸攀升,低吟與喘息交織成曲,相和而歌。唇舌舔吻過的肌膚呈現(xiàn)出瑰麗的顏色,唇齒啃噬過的地方綻放出朵朵妖冶紅梅。青絲如緞,勾纏糾結(jié),散落一地。肌膚滑膩,被帶著薄繭的手心熨過,便柔軟得似要在指縫間化開。姬靈逸眸盛春水,透著絲絲魅態(tài),流光溢彩,勾魂攝魄。綿綿情意融在其中,幾乎快要滿溢出來。“娶你?”樓楚月攬過姬靈逸的腰枝,將他一把壓在身下,圈在自己的懷中。磁性的聲音染上了□□,低沉沙啞。“嗯?!?/br>在樓楚月的注視下,姬靈逸難得找到了一絲久違的窘迫,微微點頭,微笑著想別開臉去,但很快又被樓楚月捏住小巧的下顎給扳了回來。“那要叫我什